&&&&你一个人了。”
只是这么一个轻轻的吻和一句简单的话,木流南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满的快要装不下更多。君然不怎么这样叫他,但是他每次这么唤他,都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他心里无可替代的一块宝。虽然堂堂魔教教主被人唤作宝贝说出去可能会笑掉许多人的大牙,但是他就是这么甘之如饴地被嘲笑,他喜欢这种被君然宠的感觉,无关性别,无关性格,无关地位。
木流南满足地趴在柯君然的身上,用脑袋蹭着他的颈。只要是君然给的,他都喜欢,他愿意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等待他的拥抱和呵护。在人前,他是个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离尘教教主,但在君然面前,他只是木流南。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许久,看到木流南的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柯君然笑了笑,在他侧脸亲了亲,柔声问:“这里是苗疆?”
木流南愣了愣,有些惊讶君然竟然能猜到,随后点了点头:“是蛊王的地方。”
“苗疆蛊王可从不治苗疆以外的人。”
柯君然话中有话,木流南知道他想问什么,便换了个姿势,挑了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他身上,才缓缓地将蛊王是如何答应救治君然的事一一说与他听。
“那可真是托了子书的福了。”柯君然轻笑。
木流南颔了颔首,也跟着弯起来唇。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他与君然不会分离,他们注定是在一起的。
“以后不许这么轻易地舍弃自己的性命,不管是为了谁,听到没?”柯君然的语气有些低沉。
木流南早料到君然会抓着这件事教训他,不过他也没生气,只淡淡地道:“也只有你,别人的命哪有我的值钱?”
柯君然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温柔地抚着他的脸,柔声道:“在我的眼里,我的命也不如你的命值钱。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你明白吗?”
木流南看着他深情的双眸,愣了半响,嘴角弯起一道弧线,将他的手抓下,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心里十分喜悦满足。
他不会矫情地说什么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忘了我,好好的活下去。这从来都不是他木流南的初衷,以他对君然的执着,他不会允许君然忘了他。之前想用自己的命换君然的命是因为爱他,也是因为他不知道君然自己是怎么想的。现在,既然君然都说了他不会独活,那么他从现在起就铁了心了,一起生,一起死,谁都不许退缩。
“其实我一开始就是想带你一起死的,以后我就这么做好不好?”
柯君然看着木流南认真的眼神,弯唇颔首,“好,都依你。”
木流南的笑容更大了,满足地蹭着柯君然的胸膛。
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听到他们这段对话,肯定会觉得十分骇人。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两个讨论的人还带着笑容,简直吓死人了!可是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同生共死的誓言,他们都很愿意。
心里满足了之后,木流南忽然想到了柯君然受伤的事,是谁伤了君然,他绝不轻饶!
“君然,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中血蛊?”
柯君然眉头微蹙,“血蛊?”
“嗯,是吸血的蛊虫,你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的。中原人极少会接触蛊术,那些不过是普通的杀手,为什么会有血蛊这种东西?”
柯君然略一沉思,才道:“与我交手的那个并不是普通的杀手,或者说他根本不是那批杀手里的人,他是混进来的。”
木流南猛然睁大了双眸,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置你于死地?不是那个庸脂俗粉派来的?”
柯君然将激动的人搂好,顺着他的背抚摸,“应该是我的哪个仇家趁机报复吧。”
爱夫如命的木流南轻哼一声,怒着双眸,不满地道:“君然你这么完美,怎么会有仇家?!”
柯君然轻笑一声,他的流南总是把他想得那么完美。
“也就你觉得我完美,我身份特殊,在江湖上的仇家并不少。”
木流南沉默,不管对方是谁,等出了苗疆,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千刀万剐!敢伤他的君然,就该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
“一个都跑不掉的!”木流南冷声道。
柯君然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忽然想到一件事,有些着急地问:“如今是什么日子了?”
木流南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他道:“离七月十五没几日了,你身子刚好,需要静养,不可能赶回去的,今年生辰不能与他们一起过了。”
柯君然皱了皱眉,之前答应了皇兄会带流南回宫过生辰的,现下也只能食言了。本来这个时候理应已经回皇宫了,迟迟不到,皇兄定会挂心,还是派人快马加鞭回去报个信为好。
“好,稍后派影卫回宫报个信。”
木流南含笑点头。
两人正温馨着要聊些别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空气中传来一阵让人忍不住吞口水的香味。
“你们两个啊,再不吃点东西都快饿成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