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看了眼挪过来的萧子郁,牵了他的手就往前走。
萧子郁本来还有些郁闷的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看着被离刖牵着的手,笑眯眯地握紧了跟好。
“离刖,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喜欢流南啊?”萧子郁仍不死心地小声问着。
离刖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看他这么在意,还是难得好心地道:“教主是必须效忠的,爱人是用来欺负的。”
离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也不知萧子郁是怎么听的,愣是给他听出了宠溺的味道,也就不和他计较‘欺负’二字了,高兴地握紧了离刖的手,眼睛都快笑得看不见了。
可能是被欺负惯了,萧子郁心里想着,欺负就欺负吧,欺负也是爱的一种,就喜欢被你欺负。
离刖瞄了眼他笑得傻兮兮的样子,不由得嫌弃地微微撇了撇嘴,但手上却是将他牵得更紧了些。
看他们越走越远,木流南才低语道:“白痴。”
柯君然轻声一笑,也牵着他去闲逛。
“离开阡城后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木流南略一思索,摇头,“并无。”
“那我们就一路往回走如何?先回武林盟看看,随后便进宫。离七月十五也不远了,今年生辰皇兄特命我回宫过,正好也带你在宫内玩些日子。”
木流南微微一笑,他的确还没进宫玩过,不由得也来了兴致,笑道:“好。”
☆、阡城游玩
两人一路闲逛,看到好吃的零嘴便买了吃,直至午时两人也没有觉得饿。
见木流南把最后一口叉烧包吃下,柯君然宠溺地拿出丝绢替他将嘴角和手上沾到的一点油渍拭去。
“可还想用午膳?”
“不吃了,饱了。”
“那再去别处看看。”柯君然轻笑一声,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慢慢悠悠闲适地走着,忽然,前面传来欢呼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前面不远处,一坐楼下,围着好些人,几乎已经把路给堵住了。那楼不过是家茶楼,不过此时却是被红绸彩带装点得十分喜庆。
“君然,那里在做什么?”
柯君然也不知道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要干什么,不过看上去一定是什么喜庆的事,便牵着木流南过去瞧瞧。
走到茶楼下听到周围人的谈论才知道原来是阡城第一茶商家的千金抛绣球招亲。
有钱人家的千金本该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婚配,可是据说这位千金十分刁蛮任性,至今没有哪家的公子哥看上她。姑娘也十八了,再不嫁就人老珠黄嫁不出去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抛绣球招亲。
虽说姑娘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但是毕竟是阡城第一茶商,谁不想做个乘龙快婿沾点光?因此前来围观试试运气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时,只听二楼一个穿得十分喜庆的媒婆样子的人尖声笑道:“吉时到,有请潘小姐抛绣球。”
楼下围观的一群人顿时又是大声欢呼雀跃起来。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曼妙姑娘走到了二楼栏杆处。
柯君然两人此时是站在人群的外围,虽然并未被挤到,但是这么多人哄闹推攘的场面还是让木流南十分不耐。
本来就已经有些不耐的木流南随意地抬头看了眼,立马就眼尖地发现那个要抛绣球的姑娘正盯着他家爱人看!
四下里看了眼,木流南心想,果然这么一群人中君然最为优秀,那群凡夫俗子连君然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无怪乎这个胭脂俗粉一眼便相中了君然!
那位抛绣球的姑娘的确是看向了他们所在的方向,但是并不是只在看柯君然。这姑娘本对抛绣球招亲十分不满,前来围观招亲的定是些凡夫俗子,要家世没家世,要相貌没相貌,哪能入她的眼?但是没想到她运气还不差,这么随意的一瞄,竟然让她看到了两个人气质不凡的绝色男子。
所以她看中的不是柯君然,而是柯君然和木流南两个!任意一个做她的夫婿她都是十分乐意的。可惜,爱夫如命的木流南并没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只看到了她看自家爱人的眼神。
木流南十分气愤这样的庸脂俗粉觊觎君然,当下就要拉着柯君然走。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
柯君然也不知他又是闹的什么脾气,不过还是很体贴地听他的意思跟着他离开人群。
就在这时,余光瞟见什么东西向这边飞来,习惯了徒手接飞镖的木流南立马警觉地挥袖截住来物。
全场霎时一片寂静。
木流南皱眉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正是那个姑娘抛下来的绣球,不禁有些厌恶地将绣球随手扔到地上。
全场顿时一片惊呼。
柯君然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这么把人家的绣球扔了?”
木流南皱眉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道:“你想要?”
柯君然愣了愣,随后轻笑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