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所思所想。而此刻,我明白暖暖是在用讨好的眼神像我表达,他并没有照顾好自己,他让我担心了,他在向我道歉。
那日直至我离开,暖暖的父亲都未曾看我一眼,说一语,他神情漠然还夹杂着丝丝厌恶。
我独自回到了我们的家,我开始整理我的行李,我看着房间里,家具的样式是你选的,阳台的窗帘、卧室的床单都是你按自己的喜好买的,那时你很骄傲的同我邀功,Kong,你看房间里是不是显得温馨很多,我才不要像你一样就知道选深色,你看,窗帘清新素雅,床单颜色明亮,这样才能衬出我的肤色。
我看着餐桌上摆放的双人水杯,卫生间的双人牙刷,还有衣橱里我们的睡衣,我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我想记住关于你的一切。
我开车去了暖暖送我齿轮的地方,那是拉玛八世大桥的斜对面,是以前你将我们俩人的齿轮重新拼起,当成礼物送我的地方。你说,从现在开始,齿轮不仅代表一颗心了,因为它将两颗心紧紧连在了一起。你问我有没有准备好迎接我们的未来。
暖暖,我想你看到了,那时我的眼中闪烁泪光,我将问题反问于你,你却趁我不备倾身吻我。
此刻,我站在这里,眺望对面的拉玛八世大桥,那里是我们彼此确定心意的初吻之地。
一直以来,我都无比期盼能给你一个家,一个能为你遮风避雨,一个与他人并无异同的家,我想,我们的家一定很温馨,不管谁是最晚回家的人,一定远远就能望见家中的灯光,也许当一方推开门,另一方还会佯装抱怨,你又回来这么晚,你看,饭都凉了。
这每一件平淡的小事,我都想与你一起。也许,我们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争吵,还是会冷战,可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就是那个不让自己对未来失去信心的人。
暖暖,我曾对我们的未来无比信心,我以为只要我们彼此间都不放弃,就一定会有希望。可是,我不愿让你在我与你的父母间抉择。
那日,你的母亲提及你的父亲,说他生来骄傲,注重门面,人生在世,绝不会允许你我之事,她虽满心伤怀,但看你如此伤情,情愿退让成全你我。可是现在,在你父亲还未应允之前,她以你母亲的身份请我离开,她说,如果我真心待你,就请成全。
你在第二日就回来了,我看着你满心欢喜的进门,却又被我放在门口的行李所震住。你问我何意,我只道是父亲让我前去拓展公司业务,说不准时间,要你不必再等我。我说厌烦了这种生活,想同旁人一样步入婚姻而被祝福。你抱着我祈求,说你父亲承认了我们,不然怎么可能回来。听此话语,我抬眼看向你,毫不留情的说,Arthit学长,我们分手吧。我知道你从未见过我这般神情,你哑然与后退。我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同你诀别的前几日里,我去找了M和Ward,我告诉他们我与你之间的事,我说会换了电话,离开这里,并拜托他们日后不要告诉你我的讯息,我既盼望着你能将我忘记,又盼望着不要忘记。
我对你说父亲要我去拓展公司业务,这话是真的,当结束与你母亲会面后的晚上,我回了趟家,我告诉父亲,我愿自请去为公司拓展业务,从头学起。父亲很高兴。临行时,父亲同我讲,我们的事,他已不再反对,惟愿此生我平安喜乐。我感激父亲,同希望父亲不要在母亲前提及你我之事,这样就不会忧虑我。
我来到了泰国南部一个城市,未曾想一呆就是三年,这期间,M和Ward都来这边看过我,我向他们问询你的消息,M说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你还会跑来找他和Ward打听我的消息,可是他们都未同你讲真,只说不知道,日子久了,你也就不再来了。Ward说听Flame讲,你还是在以前的地方工作,也回到了生产部,住的地方和手机号都没有换,最开始我走的时候,你日日加班到深夜,后来就不这样了。以前Bright还追着你问我去哪里了,之后Not和他吵了一架后,他就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到我了。
我向Ward问及你是否有了新的感情生活,他说,没有,一直都没有。去年末,你们学长团聚会,他也跟着去了,他说你比在学校时看着瘦了很多,气色也大不如前。他沉默良久,终是道,Kong,你回去吧,你去看看学长吧。
我给父亲去了电话,我说,我想回家了。父亲很高兴,还说你回来母亲也会开心的。如果,还能在见到那个人,就带回家吧。
一周后,我回到了曼谷,三年未归,许多事物已大不同前,家门口的树长得更高了些,父亲的头发比以前更白了,而母亲也比以前胖了些。我同父亲说,我想四处走走。父亲了然,去吧。
我们的母校并没有太多改变,你喜欢喝的粉红冻nai那家店还开着,可经常给你买饭的那家店却已换了老板。那间你住了4年的房间,在我还未毕业时,就已换了他人。
曾经我还你齿轮的礼堂,这个我们令彼此心伤的地方,现在也已有了新的孩子们在里面欢闹,或许他们中也有如你我这般的人,我却希望他们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