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事件,最后成功寻获。
“所以这只可能是发生在电影啊。”青田打了个打哈欠,看这火车外飞驰的风景,“我们都找了整整一个星期,连你的母校都要挖地三尺了,还是没见着他的踪影。”
穆权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干枯的冬景,并不想搭理聒噪的下属。
“所以要放弃这里吗,换下一个地方?还是干脆等羌良的消息好了?”
“……先回澳门吧,我再想想。”
“别气馁啊穆!这才刚开始呢。”
“你哪看得出我气馁了?”穆权斜了他一眼。
“错了错了,欸到站了,我们赶紧下车吧!”
“我看你急着回去见Miki吧。”
“别乱说,谁要见那个男人婆!”
“我看你们俩关系挺好的。”穆权笑道。
“不是吧穆!连你都……穆?”青田突然看见穆权表情僵硬了,视线凝固在了站台对面。
他顺着视线看去,发现另一个人也在用同样僵硬的表情看着这边。那人穿着休闲西装,高高瘦瘦,斯文白`皙,一双眼睛明亮得像鹿一样,在看着穆权。
空气的流动仿佛静止了,月台的人流来来往往,这两人却如雕塑一般静止。
穆权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他想过很多种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想过是这么突然和随意,他闭上眼又睁开,终于确认真的是那家伙。
新一趟列车开进月台,顿时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穆权转身跑上天桥,从这一头狂奔到那头,然后气喘吁吁地跑下楼梯。
“阿靳……”
他看见李司靳跪坐在地上,双手捂脸颤抖着,面对着那边空荡荡的月台。他哭得 依旧是毫无声息,只有眼泪一行一行的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上前俯下`身,手轻轻搭在对方肩上,“我在这。”
李司靳战栗了一下,手慢慢放下来,扭头望着他。
“怎么,看到我没死就这么伤心吗。”穆权笑道。
李司靳拼命摇头,重心不稳地站起来,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掉。
“想哭就哭吧,你哭起来也没那么难看。”穆权笑道,“不过我现在可没带毛巾。”
李司靳也扯出一个笑,激动地微微张口,看口型似乎是想说“穆学长”,但很快又闭上了,看着他不说话。
“你怎么了?”穆权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李司靳刚才并不是抑制着哭得毫无声息,而是他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或者说,发不出声音。
第九章
“癔症性失声,应该心理上受到了强烈冲击,属于机能性改变,声带并没有损伤。”医生检查后说,“加上你们刚才说,他已经两年没有说话了对吧?长期缺乏口头交流也是一方面原因。目前他只能通过耳语、手势或者文字和人交流。”
“这种情况,应该是通过一定的引导让他慢慢恢复发声对吧?”穆权皱眉。
“患者要保持心情放松,平时多尝试练习发声,突然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司靳笑着用手语对医生道谢,然后又做了一连串复杂的动作,末了还指了指穆权。
“他在说什么?”穆权问。
“穆,你看不懂手语?”青田惊讶,“身为一个会讲六门语言的男人,你竟然不懂手语?!”
“少废话,告诉我他在说什么!”穆权想打人。
“他说希望快点恢复,这样就不用你Cao心了。”青田得意地翻译道,“看来之后我又多了一项日常工作啊。”
李司靳听着两人的对话有点急,拍拍青田,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后张开嘴做了几个口型。
穆权一下就会意,露出了被挽回面子的满意笑容,“青田,我看你也不用这么积极,我们之间用耳语沟通就好,效率高,而且保密性强。”
“你们这明摆着不让我听啊?”
“必要的信息我都会告诉你,但有些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好像也不需要知道吧。”穆权眯起眼。
“当、当然不用!你们要开会的时候叫上我就行!”青田被那眼神吓得有些结巴,“我们该回去了吧?司靳,你行李多不多?我们开车一起去你家把东西拿了吧?”
“原来你这么自来熟啊,青田,”穆权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幽幽地丢下一句:“认识那么久,也没听你叫过我名字啊。”
李司靳朝青田亲切地笑了笑,做了个手势:你中文说得很好。然后快步跟上穆权。
留下青田和早就一脸呆滞的医生风化在原地。
“西马达,好像说错什么话了……但怎么可能有人敢直呼这家伙名字啊!!”
车是他们临时租的,为了掩耳耳目,特地让Miki找当地驻点的兄弟,弄了一辆小破面包车。
“穆,你知道地址的吧?那我让Miki预定晚上的机票吧?这样回到就大概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