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郑克臧叫醒的。
郑克臧看到殷怀陌从陈近南房里出来,脸上露出惊异和了然的神色。暗道:这么漂亮的男子,也难怪先生会......
陈近南问道:“大公子,什么事?”
郑克臧道:“先生,我和他们说了我要放弃王爷之位,他们吵着要见先生。”
他们,也就是和自己一派的大公子党了吧。陈近南看着略有疲惫的郑克臧,想道郑克臧定是连夜通知去了,道:“走吧,我和他们说。”
到了一个小厅,里面坐着十多个人,陈近南回忆着郑克爽曾经说过的人,按照相貌一一对应。
那些一看到陈近南,便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陈军师,这叫什么事?您原来不是最积极的?”“怎么要放弃?我们不怕他们。”“陈军师,老夫就不懂了。”........
陈近南皱着眉头,这些人只想着大树底下好乘凉,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墙头草。如果态度真的这么坚定的话,郑克臧后面怎么会变冯锡范处死的,想起陈苑也跟郑克臧一起死了,就是这帮没本事的东西,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陈近南也不想好好搭理他们,便径直坐到椅子上,摆了摆手,道:“一个一个说。”全场安静了。
一个老头摸了摸胡子,冷笑道:“陈军师是不是投靠了二公子,所以才建议要大公子放弃去争王爷之位啊?”
陈近南也冷笑道:“我是投靠了二公子,不仅我投靠了,你们以后都要投靠。”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众人相互看看,陈近南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此时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那老头气吹胡子瞪眼道:“凭什么?陈永华,我告诉你,你这是公然叛主。”
陈近南抬起头盯着那老头,一股威严的气势油然而生,陈近南道:“凭什么?就凭王爷说了要让二公子继承王爷之位。你告诉我,你的主是谁?是不是王爷?”
那老头被陈近南盯得冷汗直冒,张了张嘴,最后小声道:“这不可能。”
陈近南站了起来,逐一看过这些人的眼睛,这些人一跟陈近南严厉的视线接触,便不由自主垂下眼光,陈近南才慢慢地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说完便拉着郑克臧走了。
郑克臧抹了抹汗,他觉得此时陈近南有些可怕,却还是犹豫道:“先生,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他们也是老人了。”
陈近南道:“一群墙头草,对没真本事的人,不用客气。过不了两日,他们就会去巴结二公子。”
郑克臧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实情。
陈近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王爷下了葬,你和小苑便跟我回大陆,我给你们安排一处地方,不用在这儿受气。”
郑克臧道:“可是这台湾的百姓?”
陈近南对郑克臧满意了点,最起码心眼很好,是个有担当的人。陈近南道:“你觉得等二公子投了清朝,台湾的事你还管得了吗?”
见郑克臧还是一副犹豫的表情,陈近南便道:“想要台湾百姓好,与其留在台湾,还不如去京城,投靠小皇帝,给他看到你的诚心。”
郑克臧想了想,知道在台湾王妃决计容不下他,便用力点了点头。
吃了午饭,王妃便召集所有的人,到殿前,宣读了一份所谓的遗召。
陈近南和郑克臧首先向郑克爽拜了拜,身后众人早已听说了风声,陆陆续续对郑克爽低下了头。
郑克爽意气风发,对着众人讲了一番好话。
待忙完郑经的后事,已过了半个月,郑克爽受封,正式成为延平郡王。
郑克爽对陈近南言听计从,把冯锡范的亲信铲除地一个不留,又罢免了几位顽固的“革命派”,原来陈近南可是最大的革命派。
清廷也派人来凭吊,给郑克爽送来了圣旨,并要求议和。
郑克爽按陈近南的要求,也不反对,也不答应,只一拖再拖,一直拖到特使回了京城。
这样一来二去,两个月便过去了,陈近南决定要回去了。
郑克爽不顾太妃的劝阻,硬是在跟着陈近南一起去京城。
陈近南笑了,自然是同意,只是让他掩饰身份。他本来就不放心郑克爽在台湾,还是在自己身边好控制。
登船那一日,郑克爽在码头送别了陈近南和郑克臧一行人,又连夜坐了小船,赶到与陈近南汇合。
郑克爽扮作陈近南的小厮,白日便躲在车厢里,只有到了晚上才开始服侍陈近南,陈近南了却一桩心事,在途中夜夜与郑克爽和殷怀陌两人行鱼水之欢。
陈近南看着睡做一团的两人,暗想前世的自己也不曾这样荒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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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城,陈近南先把在看着陈苑安排到一处隐秘的院子,吩咐他们隐姓埋名,先等上一段日子。
回到沈府,谢安、方大洪、陈逸峰、各地的经理掌柜等人早就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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