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看着阡容都冒着闪光。顾师承拍着手,谦和道,“不愧是大人,随便化解了一场尴尬。学生受教了。”施了一礼,虽然有些心不在焉。阡容也没有在意,随便打着哈哈,和春光聊了起来。
“你几岁,怎么来到这里的?”阡容摸着比他小的春光,温柔的一点都不像是要来嫖的风流人。
春光歪头,娃娃脸上一片迷茫,“我只记得我是五岁来到这里的,那时睁开眼睛就留在这里了。”春光虽然小,但这里的规矩懂得很明白,老老实实的坐着,阡容不说,他就不动。
“素问阡大人温和有礼,纵然是断袖,但也不至于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吧。”一旁的顾师承看着阡容,询问道。阡容点头赞同,“顾状元说的没错,在下不才,只喜欢成人,对孩子只有爱惜之情,并无情/欲。顾状元不必担心阡某会辣手摧花,尤其春光还是小荷姑娘的干弟弟。”
在顾师承身边敬酒的小荷听见后,脸一红,但也落落大方的道谢。“多谢阡大人体谅,小春第一次出来接客,许多事情不懂,还望大人有空的时候,照顾点他。”顾师承也敬酒,“家父说过,得理不饶人,绝的是自己的后路。今日阡大人好心对待春光,顾某铭记于心。若大人日后有事相托,在下可偿还此情。”顾师承说的郑重,看样子他是真把小荷放在心上了,连带着春光也占了光。
“哪里的话,我虽断袖,但也不似有特殊癖好的人。两位尽可放心。”阡容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老实的春光,温和笑着。春光这名字起的真好,一下子就占了光,以后的前途绝对风光。
“说起来,令尊也曾是在朝为官的人吗?”顾师承不是明西小地方的考生吗,听这父亲的话,好像很懂朝中的脉络嘛。顾师承的回答没有,“家父不过小地方的教书先生,这些话是亲生父亲临终时告诉的。他知我会考取功名,故此,将他所知道理告诉了我。说起来,在下也不知家父是否曾入朝为官。如今,在下唯一的亲人便只有那明西小地方的养父了。”向阡容施礼道歉,“说的有些绕嘴,还望阡大人没有糊涂才好。”阡容摆手,“阡某唐突了。”感情这一任的新科状元还是个父母双亡,靠着养父辛苦过日考取功名的孝子。
“ 做官是手段,做事是目的,做人是基础。只要打好这三条的基础,在朝中大放光彩并不是难事。阡某在此,先祝贺顾状元一路顺风顺水,高耀门楣了。”阡容向顾师承敬酒,一派正经。顾师承点头,“如此,在下收下大人吉言。”顾师承看着小荷,眼里有了一丝温柔,“待日后来看你,我还有事,先走了。”小荷懂得顾师承的为难和忙碌,贴心的点头。
顾师承舒心的点头,侧眸看向一旁悠哉正经的阡容,“大人在青楼也是如此一派正经,想必在朝中也是清廉如镜。真是我朝幸事。”阡容随意点头。“今日大人所说的官事人,在下一定谨记。顾某还有事,先行告辞了。”付了钱,转身离开。
阡容点头,忽然拍掌叫好,吓得春光一哆嗦。原来,在他说完那些话后,就很入迷的看着大厅里花魁的歌舞,顾师承说的那些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至于为什么会点头,看到尽兴的时候,身体都会有些潜意识的满意动作,并不是在回答顾师承的话语。
台上花魁跳的舞艳绝迷人,声声如莺啼,撩人心神。阡容享受着这视觉听觉的盛宴饕鬄,还顺便享受着春光的服侍,连有人在旁边叫他都没有听见。
周铭己拍了拍入迷的阡容,说道,“这么入迷,是看上这位花魁了吗?”落座在一旁,身后还跟着穿着便服的一位大人物。清秀隽雅,仪表堂堂,正是当今皇上最喜爱的二皇子,贺君。
阡容请两人坐下,“见过皇子,大人。唉,哪能呢,周大人还能不知道我的喜好?对女人,没兴趣的。”倒上酒水,放在周铭己和贺君跟前,“再说了,我这样的人看上了人家,不说人家眼里有没有阡某,阡某自己还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的,不去耽误人家的。”
周铭己略显无奈的皱眉,“阡容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呢,你之喜好并非不能见人,还是可以娶妻的。恩,阡容,看见红月了没有?”红月是周铭己很喜爱的女子,来到怡红院,回回都点她。可见红月迷的周铭己很深。
阡容点头,召唤老鸨,问道,“老鸨啊,周大人要点红月,不知她在不在?”声音温和,仿佛没有在高位者眼前畏惧的情感。老鸨看见了周铭己和二皇子贺君,手帕差点扔地上。连忙堆笑道,“在的,在的。我马上叫她出来,请周大人稍等。”说着转身要离开。
“不用了,我亲自去找她。”周铭己站起身,向着二皇子贺君弯腰后,由老鸨领着,去往红月姑娘的房间。阡容看着一去不回头的周铭己,由衷赞叹,“收复一个男人,不止要收复他的胃还要收复他的身心神。女人真是太伟大了,胜似妲己褒姒。”吾辈难以项背啊。
贺君点了一盘花生,吃的优雅,“但,也要让男人无事舒心、有家可回。这样的女子,大约会更受男人喜爱。”贺君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人品气质都非常好。尤其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