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行,脱口而出:“阳朔答应了你什么?”老爷子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他答应给我治伤并不是为了钱,而是要让阳朔为他做一件什么事,而这件事对于阳朔来说是极其冒险的。
“这是我和阳朔之间的事。”老爷子和蔼地笑了笑,说,“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我被噎得够呛,也知道这老爷子看着面目慈祥,其实心机深沉,我就算再怎么套话估计也套不出什么来了,总不能把人绑了严刑逼供吧,更何况,阳朔做什么已经和我无关,我无谓再花心思去关心。
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一点,这时,老爷子又发话了:“既然我和阳朔的交易已经达成,那么你这伤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帮你治好的。”
我刚想开口说我不想伤好得太快,老爷子就像是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抢在我前面继续道:“现在是由不得你想怎样就怎样了,如果你坚持不要我帮你医治,那么很简单,我可以直接告诉阳朔你这伤迟迟不见好是因为什么,到那时,你想想阳朔还能由得你继续胡来?”
“你……”我发现自己开口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老爷子一脸得色:“反正阳朔已经答应了我,所以就算我不医治你,他知道真相之后也会找其他人来医治你,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因为即使我没有直接医好你但也算变相医好你了。”老爷子笑容加深,话锋一转,“倒是你,应该好好掂量掂量如果阳朔知道真相之后你会怎么样。”
老爷子一席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言辞的人,现在更是被堵得尴尬异常。
“行了。”老爷子拔高了声调,清咳两声,“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我也无意为难你,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希望你能理解。”
老爷子三言两语就把我所有的退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我连争取的机会都没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让阳朔做什么,但仅仅是这份深沉的心机就不是我能企及的,我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什么花样那就和以卵击石差不多了。
除却偶尔在阳朔面前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之外,我还算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所以当下便决定不再负隅顽抗,极力配合老爷子的治疗。
老爷子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几帖药下去,外敷加内服双管齐下,不出三天伤口就已经完全结痂。因为伤势的好转,我也不再持续低烧,见我好转得这么快,阳朔对老爷子的本事更是深信不疑。对此我也只能摇头苦笑,心知阳朔被这老爷子坑了还为人家拍手叫好。
一个礼拜之后我和阳朔回了香港,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按照老爷子吩咐的每天按时吃药敷药,不出一个月就能完全康复,而且新rou长出来之后看不出一点烫伤的痕迹。
离开了这么长时间,社团已经堆积了不少事务急需处理,因此刚回香港阳朔就一头扎进了繁重的社团事务中,每天早出晚归。
我的生活则和以前差不多,周围仍是随时随地都在监视着我一举一动的“狱警”,我对这样的生活早就习以为常,只把他们当做一个个可以移动的人偶,只要我不做什么阳朔禁止我做的事情,他们也只会装作对我视而不见,大家各顾各的,相安无事。
由于阳朔的忙碌,他也没了多余的时间和Jing力来针对我,每晚回来时我都已经睡了,只依稀能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腰被搂得紧紧的,早上醒来时身边的人又不见了踪影,偶尔还会发现睡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被人解开了,想是阳朔趁我睡着时查看了下伤口的复原情况。
这样同住一屋却又不见面的日子大概过了小半个月,阳朔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整天整天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都有充足的时间待在家里。
这天,阳朔又是回来得特别早,我正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杂志,突然就感觉旁边沙发凹下去了一大片,一转头就对上了阳朔挂着温和笑意的脸。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阳朔一手搂着我的腰,把头伸了过来作势要和我一起看。
我没吱声,只抖了抖手里的杂志示意他别明知故问。
阳朔笑了笑,取过我手里的杂志随手扔到茶几上,我侧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结果阳朔像是知道我一定会转过来似的,飞快地凑过来在我唇上浅啄了一下,然后迅速弹开,一脸得逞的jian笑。
我有些窘迫,眼睛扫了一圈站在客厅各个角落的小弟,脸迅速红了一大片。
见我脸红,阳朔更是得意,作势还要凑过来再亲几下,我这次有了防备,自然不能让他再得逞,伸手一挡身子往后一撤就让他扑了个空。
“怕什么?”阳朔盯着我,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才懒得理他,站了起来准备去花园里透透气,我刚一转身,阳朔就贴了上来,从后面搂着我不让走。
我有些怒了,手一抬就准备给阳朔一个狠狠的后肘,这么明显的动作我以为阳朔肯定躲得过,却没想到他居然生生承受了下来,只听得背后传来一声闷哼。
这一记后肘我丝毫没留余力,所以我很清楚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