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赵王殿下虽然不入朝掌权,却是最得当今信任的,如果听说容当家来了我们平山村,恐怕县太爷都坐不住了要亲自下来跑一趟了,搭上了容家不止是摘上了皇商家,更大的好处可是搭上了背后的赵王殿下。”
&&&&赵老三要疯了,要是这机会给了他多好,只要入了赵王的眼,他敢保证,他飞黄腾达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一个小小的主簿的为难算得了什么。
&&&&得罪了主簿他在县里才知道什么叫举步维艰,可作下这事的是他亲阿母,让他有苦无处可发只能在自己肚子里窝火,也越发地想要出人投地将来好好回敬那位主簿大人,安平县可不是他一人能掌了天的。
&&&&“那要怎办?明哥儿那边能确定那天来的容当家本人?不会是他编造出来的吧?”三叔公依旧不敢相信的,一个庄户人家出身的哥儿怎可能有这样的能量与见识,那唐家的祖上可不像赵家出过什么大人物的,祖祖辈辈可都是地里刨食的,也就唐春明的阿爹考了个童生。李家这边更不用说了,要是李家祖上出过什么大人物,最初也不至于被旁姓人联合起来在平山村也占了一席之地,周边的其他村子,哪容得旁姓人在村里指手划脚的。
&&&&就李峰那小子,如今在外面真的当了什么了不得的武官,会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回到农村里来种地?不是他看不上眼,而是人谁不往高处走而往低处流的?
&&&&三叔公始终不承认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性子越发地孤拐执拗。
&&&&赵老三皱了皱眉:“当时我也不在家,而且容当家也不是轻易被人见到的,但是听村里人的一些描述又很可疑……”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来到平山村的那位是个哥儿,而容当家最为知情者说道的也是他的哥儿身份。
&&&&赵老三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没能阻止阿母的行为,倘若阿母能善待唐春明,那么后来唐春明就不会离了赵家,即使后来改嫁了也不会跟赵家这边脱离了关系,看在这层关系上更不可能让刚生下来的小子改姓李,那么现在当真搭上皇商容家的关系的话,自己让唐春明递个话,搭上容家这艘大船根本不是难事。
&&&&越是深想越觉得阿母干的一件件事都是在扯他后腿,恨得牙根都要咬出血了。这个时候他就忘了,当初是多么冷眼地看着一切发生的,心里就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施舍出去。
&&&&不说这边三叔公跟赵老三的商议谋划、而赵家守在外面的人暗暗地想要通知一下李家的人好提点一下李峰家防着赵老三生意,赵家又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赵大牛回来了,却是被人押着回来的!
&&&&当时李峰家刚把终于商量好了分配方案的滕煜和容家来人送走,两方各拖走了一大车的粮食,唐春明坐在炕上一边数着银子算计这次从中获利多少,一边计划着用新麦子去磨成粉尝尝味道如何,冬小麦因为生长期长又经历过较大的温差变化,虽然在产量上不及春小麦,可在口感上却是超过后者的。
&&&&“哥,这银子挣得也太容易了吧。”唐春嵘到现在还晕乎乎的,他将家里五亩的麦子运来后,虽然坚持了跟村里人一样的价格但也到手了近六十两银子,这是家里还留了一些麦子的,否则五亩地的收入还要高,这还只能算是半年的产出吧,端午过后地里再种上一茬作物,那一年到头靠种地家里就能富得流油了。
&&&&“有银子给你赚你就收着呗,这年头还有人嫌手里的银子多的?”唐春明揉了一把弟弟的发顶,把头发给揉乱了,唐春嵘还傻傻地笑着,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被哥哥毁了。
&&&&何老是非常赞同唐春明的建议的,催促着李峰把麦子送出磨坊磨成粉,他对这次的冬小麦也很期待。李峰哪会反对,当即装了五十斤的麦子送去了村里的磨坊,今年种了麦子的人家都或多或少留了一点也跟唐春明家一样的想法,这么金贵的麦子好歹自家也尝尝,就是舍不得的人家也留了个几斤,不是大人想吃,而是家里孩子也跟着忙得够呛,给孩子们改善一下,所以磨坊里有不少人家在呢。不过当李峰来了后就主动把位置让出来了,让他家先磨。李峰也没客气,把麦子留给磨坊主就先回去了。
&&&&也是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人押着一个身形狼狈的汉子往村里去,起初他根本没认出被押的人是谁,但那个押着的人一脸凶煞相,看着就不是好人,事关平山村他也不得不过问一下,结果一问之下可好,居然是赵老三。
&&&&“真是造孽哦,这赵老三把赵家的银子卷走后在外面快活,不知怎么的就惹上了县里的赌坊,这不把家里的地跟房子都押上了,赌坊里的人押他回村子收地跟房子了。”
&&&&“这可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赵大牛自己自愿押上的,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走在被押着的赵大牛旁边的一个满脸横rou的汉子大声说道。
&&&&李峰看着中间缩头缩脑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的赵大牛,心中厌恶之极,不仅卷了银子藏起来,还沾上了赌,这赌坊是那么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