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表情,那我就会很高兴的杀了牠。」
苗疆药师厉喝道:「回来,谁要你动的?」
但他才厉喝完,便全身冷汗直滴,他这一喝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而黑貂立刻垂头听话的钻回药师身边。
「我今日没杀人,觉得手好僵硬,素飞言,有本事挡住我,再让我看看你神乎其技的使蛊本事。」
※ ※ ※
香灵觉得全身一寒,因那男人原本一直看着倒在地上的素飞言,但是他慢慢的转头,看向他跟观曲岩的方向,香灵的脚像中邪一样,一步也跨不出去,身上冷汗溼透了衣衫,而他的目光完全不能移动的看着空中的男人。
男人的侧脸转了过来,那眼睛不知是什么颜色,却非常的特别,特别得令香灵全身的冷汗冒得更多,就像被蛇狼相中的猎物,连动也动不了。苗疆药师忽然从地上跃起,挡在他们面前,「别看他的眼睛,出去,全都出去。」
「素飞言,你很爱扫我的兴,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连让我欣赏玩味一下你的痛苦表情也不肯,你的冰冷表情从未变过,但你以为你把我封在冰里,我就动不了了吗?」
那男人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比乐器更悦耳,比香蜜更醉人,但说出来的口气完全跟声音的柔蜜北道而驰。
那是杀意、血腥跟不悦的综合体。
「素飞言,愚蠢,愚蠢至极我还以为你不是那么愚蠢的人,冰蛊封得了我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世上所有的蛊毒全都任我使用,连冰蛊也臣服在我脚下,听我的命令,你竟用委屈的冰蛊就想封住我,真让我对你大失所望。素飞言,你不该是如此愚蠢的人啊。」
那男人还是那一脸温文的笑意,但是他的眼中射出狂妄、血腥的闪光,如电如火,狂放惊人,那已不是杀意这两个字所能形容了。
素飞言发作的时间可能已经过了,他拉着香灵跟观曲岩,「还不快出去,把大厅的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香灵知道这人自己根本就无法对付,可能这世上能对付他的只有苗疆药师,所以他拉着观曲岩立刻的跑出大厅关上门,他站在门外,里面的声音很小,小到他根本就听不到苗疆药师在说什么。
观曲岩纵然完全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也隐约的知道那男人是个危险人物,过没多久,苗疆药师就一脸冰冷的走了出来,
观曲岩纵然完全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也隐约的知道那男人是个危险人物,过没多久,苗疆药师就一脸冰冷的走了出来,那大厅中已无黑衣男人的踪影。
香灵是真的担心,他靠近药师低声道:「药师,你有怎样吗?」
「没事,我要回苗疆去了。」
既不作交代,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苗疆药师的表情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冰冷,丝毫看不出他跟那黑衣男人在厅内谈了什么,而这原就是药师一贯处理事情的态度。
「那人是……就是那东西吗?因为花全都枯了。」
苗疆药师冰冷的走向花圃间,他没做任何动作,霎时花全都活了过来,并开出花苞,令香灵惊讶不已,观曲岩更是看得呆了。
苗疆药师冷道:「花并没有枯。」
香灵不敢相信道:「但是刚才明明……明明……」
「就算枯了,我也会让它活过来。」
苗疆药师之后靠向香灵,伸手探一探香灵的脉相,那脉相并无怪异,他再探了观曲岩的脉,那脉相也很正常。
「以后见到他,就要拔腿跑,在你们眼中看起来他像人,其实他不是人,但也不是东西,他是蛊兽,是上一任蛊王做出来,这世间最毒的蛊兽,没有人有办法杀得了他的,见到他的眼睛,更会发狂丧命。」
「所以药师你也无法毁掉他?」
苗疆药师冷冷一笑,那笑容如火如冰,艷丽却又寒冷,娇媚却又如雪,「我只是个人而已。」
香灵问道:「但是药师你一定看过他的眼睛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会发狂丧命,但是你又没有……」
药师语带寒意,「因为他不想让我发狂,他要我神智清明的死在他面前。」
香灵担心的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只见苗疆药师神色淡然,「因为他本来就是做来要杀我的。」
第十章
苗疆药师没再交代任何话就要走了,香灵看过他剧烈发作,知道他可能就快死了,不愿意让他走,跪下求他道:「药师,你从这里回苗疆路途遥远,你的体力会消耗得更快,你留在这里,调养一段日子后再走吧。」
苗疆药师显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他人关心自己的好意,照常是冷漠以对,「生无可惧,死无可畏,擦掉你的眼泪,我一见人流泪就作呕。」
他这冷淡严厉的话语一落,香灵就抹了眼泪站起来,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药师的决定,「那药师你要好好保重。」
苗疆药师养的黑貂跳上了药师的肩头,他低声道:「这观曲岩看来很爱你,他手中的灼伤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