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许你只是要我为你延命才说这些好听的话,现在延过了,你也不需要我了。」他低声道:「我不会怪你,是我自己要替你延命的,我现在只想辞官回家;伤口也好了大半,不太会痛了,现在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我们心里就不会有疙瘩。」
宋逸湘那一日的确是跟个歌姬在一起过后,才回到宫里,他坦诚道:「没错,我跟个歌姬在一起到了夜半才回去,她是我姨母家的……」
冯玉剑打断他的话:「你不用交代你的风流艷史,我说的那些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不必在意,我只是松了口气,我……」
宋逸湘向前拉住了他,「但是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爱你,我喜欢你,我那一日跟歌ji在一起,是因为我心里很烦,我只要一想到解语跟你在一起,我就烦躁不堪。我要你爱我,跟我爱你一样的深;可是只要解语在的一天,我几乎可以想象你会选择她,不可能选择像我这样的人。我真的好嫉妒,我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感情,跟那歌ji在一起时,我满脑子都是你,你那时那么恨我,宁愿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我不晓得该怎么办。事后,我觉得更空虚,我只想见你,是真的。」
冯玉剑苦笑道:「你疯了吗?像我这种既无姿色又无体态的男人……」
宋逸湘抓住了他的手,按压着自己热血澎湃处,令他全身一颤,脸上已经浮现红chao。
宋逸湘难忍着喘气道:「不是我不想抱你,我很想,即使杀了我我也想。在我眼里,你就是全世间最美艷的人,你不晓得我照顾你时,每当看见你的裸体,甚至只是吃饭时的红唇,我的脑子里都是什么样的想法。我之前错了,所以我希望能再挽回你的心,让你重新的爱我,让我加倍的疼你。不是我一点也不想与你在一起,我这样的激动,以前从未有过,只有对你。」
冯玉剑的手还被按压住,他听得出话中的真诚,他的红唇微颤轻启,话哽在喉中,一句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唇贴向宋逸湘。
宋逸湘一怔,他已经将手环住他的颈项,声音也全都在颤抖,「我的身体好热,你不要我帮你,但是你帮我好吗?」
宋逸湘立刻将他紧紧的环抱住,「真的可以吗?玉剑,你不会排斥吗?我之前……」
冯玉剑献上了甘美的唇舌,宋逸湘的心神就不在说话上了。他终于在今日重温亲吻冯玉剑是什么味道,他的每一个吻都像要补偿之前的残暴,温柔得有如细水长流;唇经过的每个地方,他都细心呵护,唇舌的交欢已让冯玉剑脚软。
他抱起冯玉剑就躺在榻上,并拨开他的衣服,吻着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冯玉剑热汗满身,吐出了以前一直强忍着的呻yin及娇喘,每一次的呻yin及喘息都让宋逸湘视为珍品的回吻着他。
等他与冯玉剑热情的欢爱时,冯玉剑已抱住他的臂膀,低唤着他的名字,那声声的叫唤让他对他的爱意更深更重,浓重的化不开。
※ ※ ※
他们拥眠睡醒时,宋逸湘扶起了冯玉剑,帮他清洗身体和更衣,他们身上沾的红色已经不见。
冯玉剑脸上微红的道:「药师的药古怪得紧,真的做了那事就好了。」
「我们出去谢谢药师吧。」
他们相偕出去,药师却已不见踪影,桌上只留着他写给冯玉剑的药单而已。
冯玉剑将药单拿起,药单上面条列得非常清楚,这样的药吃几次,那样的药吃几回。
宋逸湘轻声道:「他的个性本来既冷且怪,我们这一群靠神子神力而活的孩子没有一个像他那样。他的双生弟弟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他弟弟一年前早已发作又活了过来,照理说,他应当也早已发作,但是却从来没看过他发作,有时候我们都觉得他其实根本就不会死。」
冯玉剑吃惊道:「他也是,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药师没有与他交合的人,神子为他算了几十次,但没有就是没有。这事透着古怪,但是神子不曾说谎,所以我想药师应该很快就会死去。」
话一顿,他又道:「其实药师很了不起,我们这些人死前体力都会急速的下降,所以我们大多会保存体力,而他却为了我们这些必须交换灵魂的人四处奔波;他这样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但是从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他很累或是他曾发作过。我在想他是不是用蛊术奇异的增长着寿命,因为他本身就是苗疆第一个集药师及蛊毒师名衔于一身的奇人,我想他的使蛊应该比他的医术更加绝妙。」
冯玉剑没听过宋逸湘这么大力的赞扬一个人,更没听过这样玄异的事,他收了药单,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福苗疆药师。
「他救完了你,应该就能回苗疆休息了吧?」
宋逸湘摇了头,「还有一个比我更晚发作的,那个人的问题恐怕也很大。他是家族中极小的旁支里很没地位的庶子所生的,所以他被丢在苗疆十多年,他的家中亦从未叫他回去;但是我听说他的命定之人是他家中统管一切事物的表哥,我想他回去,要教那人爱他可能极难。更何况十多年来一直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