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证实。
“实话说,他刚来堂里找我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年轻稚嫩却傲气非常,挺有意思的。当时我确实动过收了他的心思。这么个赏心悦目的人摆在眼前,而且还明显有求与你,这不能不让人动点别的心思,你说是吗?”
王达厉忽然有点无语,龙哥原来你是这样的。
“那后来呢?”
想起当年自己开玩笑地说“自己不缺乏卖命效力的,倒是缺一个暖床的”,龙隆还有点感慨时光飞逝。其实当时说那话虽然有点试探意味,但也带了点认真的心思。只可惜,人虽然挣扎权衡了一番,终究还是没答应。那时候在场的还有一个关系比较近的长老,后来为这事没少笑话自己。说起来,这事儿还真够丢人的。
“后来?他当然不愿意,我也只好作罢。”
王达厉愣了愣,“就这样?”
“那你想要怎么样?威逼利诱?屈打成招?霸王硬上弓?你龙哥好歹也是一门老大,也是要面子的。”
王达厉悻悻地,“您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龙哥“哧”地一笑,“少往我脸上贴金。我不想勉强他,是因为我看得出来,那时候只怕是朝他吹口气都能让他崩溃。我跟他无冤无仇,还很喜欢他的傲骨和坚持。我不想就那么随意地毁掉这样一个人。至于后来为什么又会传出那些流言……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见王达厉一副聚Jing会神洗耳恭听的样子,龙隆心中在笑:大力啊大力,原来你也有今天。
“我看他刚来的那段时候状态不对,也就上了点心。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确实喜欢他。走得近了,自然有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但我发了话,也就传得并不厉害。直到后来我遇上了小非,事情才开始有变化。我也没想到自己陷得那么快,好像一不留神就跟中毒了似的,那时候才明白,那种感觉跟对花花的喜爱完全不一样。”
王达厉看着龙哥眼里、脸上徜徉的甜蜜,差点要动手搓胳膊上的鸡皮。这人过三十陡逢春,真是从骨子里都透着sao气。孟小非,你个小豆芽还挺不赖的嘛。你一人民警察,还是个完全的技术流,完败sao包孔雀不说,还彻底搞定黑老大,哪一桩都算壮举啊。
“所以您几年前打算洗白,真的就是为了那小警察?”
“是啊。以前我虽然也动过洗白的念头,但并不强烈。你也知道,有些长老习惯了旧生活,要接受新思想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我也就只好先搁置在那儿。小非的出现,可以说是整个事件的催化剂。他虽然没有对我提这方面的要求,不过,我还是决定要把这个事情尽快提上日程。”
这倒像是龙哥的作风,雷厉风行,说做就做。
“既然准备开始,就肯定得有个领头人。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花花。他好歹是正经科班出身,虽然那时候还没从大学毕业,但专业才能已经初现端倪。还帮堂里做成过几比漂亮的买卖。我找他聊这方面的设想时,他没多说什么,只说只要我想做,他肯定能帮我做到。所以事情就基本这么敲定下来。”
这么干脆倒还真不多见。不是还要短期分析,长远分析数据调查一大筐吗?这花锦浩做事绝对是既对人又对事。
王达厉记得那会儿刚好也是自己风头正盛的时候,几个手里握着场子的大佬对他相当忌惮。其中有个叫赵树的,那时候第一分堂差不多一大半儿的声`色`场`所都是他在掌控。然而,这个人实在是没什么魄力和本事,只那么一两年,就把本来这天底下最好做的生意做得要死不活。
当时推荐赵树的长老眼看着要退,而自己又在一边虎视眈眈。这人没办法,辗转着竟然找上了花锦浩。那时候花锦浩确实帮堂里做成过几笔漂亮买卖,也大有被龙哥请回堂里大放光彩的架势。赵树说是说去请教生意经,其实谁不知道他是去拍花锦浩的马屁,借此拉拢人脉来跟自己叫板。结果人屁颠屁颠找上去了,却被花锦浩一通云里雾里绕了回来,吃了个软钉子。
赵树一回来就在背地里骂开了锅。什么狗眼看人低,看人下菜碟。
王达厉当时还偷乐,如今跟花锦浩接触多了,那真叫一个感同身受,不得不对那位叫赵树的大佬深表迟来的同情。
“花花毕竟初来乍到,也不像你们很早就开始给堂里做事打下了根基。想要他在堂里树立威信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而我时间不多,也不想等太久。于是,便故意煽动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我相信,有了这重身份,他的工作会要好开展得多。而那些长老也只会以为我在纵容自己的床伴儿小打小闹,不至于反对得太厉害。当然,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方面比较私心的打算,那就是想要借机保护小非。一来,小非的身份比较敏感,我不敢保证堂里的长老一旦知道了他的存在,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和动作。二来,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仇家太多,天天盯着你防不胜防的。花花在堂里一天,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护着他一天。但小非不一样,他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而且对自己的工作比较坚持,我没法儿要求他为了我放弃他原有的生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