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然而然地把手臂搭了过去,整好摸到一把细腰。
王达厉很满意,大掌自动自发地往衣服里出溜,满心想着能抓到一团滑腻的软rou。然而诡异的是,那里平坦坦的什么也没有。
王达厉纳闷,不甘心地又认真来回摸了一遍,仍是平平的一片。
妈的,有什么不对吧?
王达厉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正是花锦浩朦朦胧胧睁眼的画面。
花锦浩昨天看资料实在熬不住了,便缩着身子睡在床边上,跟王达厉拉开了好大一截儿距离。因为不习惯,直熬到快凌晨这才扛不住睡着。哪只睡得正熟,却总有什么在身上sao扰个没完。
他一睁眼,两人就跟两只对虾似的,鼻对鼻,眼对眼,王达厉的手还钻在他衣服底下。
王达厉率先回过神来。手像被火烫了一样倏地抽回,哧溜就跳下床去。
然而,等得跳出被窝,王达厉才发现另一个更加尴尬的事实:内裤刚被自己拉了下来,特么的正好卡在两颗蛋上。而露出来的那一截儿正昂首挺胸地站得笔直,从这个角度过去,刚好对上了花锦浩的视线。
眼见着花锦浩“唰”地转开脸,王达厉难得闹了一回脸红脖子粗。他背过身一边徒劳地想把东西塞回裤裆里,一边恶人先告状地虚张声势。“你特么睡就睡,搂着我一条胳膊算怎么回事儿?搞得老子还以为旁边睡的是小羽毛。”
花锦浩垂着眼皮脸色僵硬,真恨不得把王达厉那张臭嘴给缝上;
“明明是你睡品差抢被子,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王达厉底下还硬着,无形中就少了百分之九十理论的底气。只好忍下这口气,姿势怪异地迅速拐进了浴室。
12
清早床上的一出惊悚闹剧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早饭桌上的气氛异常沉闷和诡异。
偏偏孙老爹在昨天的教训下,终于把那张长得可以开满汉全席的桌子撤了,换了个普普通通的四方桌。早点也换成了种类繁多的中式面点和粥,以及几道Jing致的配菜。
两人坐的近,尴尬和沉闷就愈发明显。
王达厉发现,只有在他淅沥呼噜喝粥的时候,花锦浩才抬了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想发作又没发作。
王达厉气还没消,看对方唇不露齿跟吃猫食一样就更加不顺眼,是以,便故意跟对方作对一般,喝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凶残不已。
花锦浩忍了两分钟,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提前离场。
王达厉冲着对方背影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让你装,活该!
虽然完全没有要反省自己的恶劣的意思,但是,为避免类似前晚的惨剧再次发生,这天晚上睡觉之前,王达厉还是问孙老爹多要了一床被子。
花锦浩也算识相,看他进来,便搬着电脑去了书房。
睡到一半,王达厉突然被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
黑暗里,他不动声色地缓缓睁开眼,猛然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影。窗外的微光打在那人的丝质睡衣上,反出浅白色的光晕。
nainai的,要不是多年训练下来有了处变不惊的本领,王达厉估计自己早就一蹦三尺高。
花锦浩就那么面朝着床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什么。
王达厉眯起眼,肌rou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如果不是对方手里空空如也,他绝对怀疑花锦浩是不是在考虑直接给自己一刀子。
虽然从理智上判断,花锦浩不至于不顾一切地真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但这月黑风高的,也不能阻止别人生出点什么歹毒的念头不是?
更何况,自从龙哥生日那天起,自己可算把人得罪狠了。这一天天累计下来,人心里不定怎么Yin险地蓄谋报复呢。
花锦浩并没有站多久,便吸了口气迟疑地坐到了床沿。半晌,这才抖开他那一床被子,远远地背对着自己躺了下来。
王达厉看着对方缩手缩脚的僵硬背影,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合着这人上床前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不然就这两米来宽的床,怎么硬是让他在两人之间躺出了一条通天堑?这是恨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呀!
王达厉微微皱着眉,感受着对方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都透出来的抗拒和嫌恶,心里无来由涌上一股无名火,恨不得把人扒过来碰着鼻子尖质问一句:老子是身上脏还是怎么了,就特么让你那么难受!?
nainai的,跟那么多人一块儿睡过,头一次被人当成狗一样嫌弃。哦不,这待遇连狗都不如,说是垃圾堆里的病毒还差不多。
一不留神,王老大不可一世的自大和自负,竟然被别人一个小小的动作戳漏了气。
好在,这火来得莫名,去得也迅速。
不说两人十来年都不对盘,现在能勉强一张床上躺着,已经是个奇迹。不是谁都跟他王达厉一样心大神经粗,跟死对头躺一个被窝还能躺得这么心安理得。
再者,他怎么忘了,这花孔雀可是龙隆床上的娘们儿,你让一娘们儿跟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