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rou,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rou,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声。
&&&&“好啦,娘,让我瞧瞧你腿上。”
&&&&“唔……还是不要了。”
&&&&“走气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紧的还是患处!你怕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医,这样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儿转述告医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
&&&&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
&&&&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
&&&&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tun,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
&&&&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chao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Jing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不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
&&&&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