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怪不得说,娶一个对的媳妇,少奋斗十年呢,看人家,虽然就是个芝麻官,但是在陛下面前留名了。”
“哼,伴君如伴虎,全靠奇巧yIn技,没得哪天就被.....”
一桌子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已经喝高了,仗着酒意逮着姜chao落这个“反面教材”狠狠奚落,结果骂完了,看最后来的姜chao落一言不发,白衣书生还催着他排队行:“这位兄台,你怎一言不发?”
姜chao落刚开始想大怒,但这是人华家的酒席,华念是好心的,请他来吃饭,他要是这时候将华家亲友打了,华念也难做人。
他看着白衣书生,告诉自己冷静,听着白衣又道:“兄台啊,你这脸长的倒不像我们蜀中人,白白的,跟京都人差不多。”
然后感叹:“兄台你长的也甚是不错,那姜chao落要是长的跟你一般,确实是有吃软饭的潜质啊。”
姜chao落朝他笑,笑得很温柔:“不是一般。”
白衣书生不明白,姜chao落放下酒杯:“是,就是。”
“什么?”
“我就是姜chao落。”,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靠吃软饭上位的那个。”
.......................
还有什么在人家面前说了这么久坏话还不自知尴尬。
一桌人尴尬的沉默着,正好华念过来敬酒,看见他们这样,还以为没招待好,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招待不周....”
一桌人继续尴尬着,还怨起华安带姜chao落过来不说清楚,搞的他们肆无忌惮的讽刺姜chao落,哎,这下可这么办好。
华安也品出尴尬的气息了,奇怪道:“到底怎么了?”
还是姜chao落开的口:“也没什么,就是评价了下这来涮蜀酒店的东家怎么吃软饭的。”,他站起身,“华兄,你我相识这么久,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您同族的人一般评价在下的,但是,无论怎样,在下当您是朋友。”
媳妇说过,有时候心里恨的牙痒痒而不能直接揍的,人前可以适当使用苦情戏,人后一定套麻袋,这才是报仇的最佳选择。
他虚弱的站起来,一张英俊的脸刷白,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是喜欢烹饪,喜欢的光明正大,大家要是看不起我,尽管可以嘲讽我,但是,怎么能因为不喜欢我,就去中伤我的妻子呢?”
“华兄,您也是见过贱内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貌,您也知道,您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刚说完,姜chao落就大步走了,怎么劝都没用,看着姜chao落的背影,华念一脸着急,夭寿哦,他刚过来,说姜二夫人什么了啊,对了,是不是这帮孙子说了坏话,推到了他的身上,哎,造孽啊。
他生气的回来,酒也不吃了,重重的将酒杯摔在桌面上:“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几人面面相觑,这会儿屁也放不出来一个,风一吹,背后出了汗。
再说另一边,姜chao落越想越生气,他想了想,回了姜府,叫了竹二过来,真正的是气到不能自已,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着怎么在京都的地界好好让那帮孙子知道,他这个吃软饭的,是如何上位的。
盛晚扶着肚子站在外面,看着姜chao落的影子走来走去,道:“他怎么了?不是去吃了酒宴了吗?”
时夏摇摇头,倒是折白打听回来了,附在盛晚耳边一说,把盛晚给气笑了,时夏眼睛一亮,噢哟,又这么笑了,有这么笑了,云州一霸要发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会,去买菜去了~大家晚安
☆、改下标题
等姜chao落走了,蜀中几人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反而怪罪到华念身上:“既不是蜀中人,怎能一块安坐?真是被你害死了。”
华念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些亲戚在蜀中被人捧习惯了,到了京都还以为在蜀中呢,大放厥词,竟不知京都屋檐落下片瓦,随便敲个人,都是家中有官身么?
更何况姜chao落还是拐了弯的皇亲国戚,皇帝跟前名字和脸对的上号的人,这要是随便说句你的坏话,你以为你能得好?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蜀中众人,华念只想说:人之初,性本善,亲友们,我劝你们要善良。
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搞的白衣书生很不爽,白衣书生名唤华兴,人没什么毛病,读书也是颇有天赋,所以才目中无人,就是嘴太臭了,在蜀中已经得罪了一圈子人,华兴觉得,自己没错,倒是华念这货在京都越混越差,连个七品芝麻官也怕了。
他本来有些醉意,这会又深觉自己堂堂蜀中华家的名头被华念这个懦夫败坏了,一气之下,带着一桌子的人要离开来涮蜀,去往其他的客栈,要跟华念断绝关系。
原话是:耻与尔同。
然后摇摇摆摆走了。
华念:“.....”
另一边,盛晚给姜chao落套上了一件夜行衣,又给姜礼和白书也套上了小小的黑色玄衣,然后还一脸失落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