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死你的!”
胡闹停下,有点好笑似的,把她脑袋摆正,“你姐回来不是正好?有个人正等的望眼欲穿。”
他看着小姑娘, 拇指揉了揉她的眉心, 轻轻在她额间印上一吻,“小傻妞,你以为我要干嘛?荒郊野外的,我就算想干嘛,也得忍着。”
他又逗她, “你脑子里整天就想这些事?想就直说,我十分乐意配合。”
隔壁的帐篷传来一阵拉锁的声音,林漾怕有人出来看见,赶紧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坐起来爬回帐篷里。
胡闹乐了:“真想?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他跟着钻进去,把帐篷拉链拉上,回头一看,林漾把个小枕头放帐篷中间,自己卷了件衣服当枕头,指着另一边:“你,今晚睡那头,不许越过这条线。”
小样吧。
跟个孩子似的,好像小学生跟同桌之间画的三八线。
胡闹依着她,在她指定区域躺下。
两个人中间隔了个枕头,头顶的帐篷是透明的,也能看到繁星,就是没有在外头看那么直观清晰。
林漾摆弄手机,突然林染来了电话,她赶紧冲胡闹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出声,然后接起来,只聊了几句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挂了电话,林漾长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要是被我姐发现我夜不归寝,她要杀的人恐怕是我不是你了。”
胡闹说:“你怎么那么怕你姐啊。”
林漾想了下,“不是怕,应该算是种……依赖吧。”
她吸了吸鼻子,“小时候,我爸每天忙得不见人影,我吃饭,穿衣,生活中那些琐碎的小事,都是我姐帮我弄,其实她自己也还上学呢,放别人家也是被人宠着惯着的年纪。”
“记得中考那时候,我没带准考证,在考场外头急得直哭,是我姐骑着摩托争分夺秒给我送过去,路上差点没出事。那时我就觉得我姐又帅,对我又好,没人比我姐更好了。”
胡闹翻过身,侧躺着,手指无聊的卷着她一缕头发,“怪不得你什么都听她的呢。”
他往中间凑了凑,握住她的手,“你冷不冷?”
林漾摇了摇头,有点困了。
胡闹轻轻扶起她的脑袋,把枕着的衣服拿出来,又把自己的枕头塞进去,又从包里掏出件稍厚一点的衣服,给她盖到被子上面。
秋天的夜晚,尤其是山上,还是很凉的。
早上林漾是被阳光晃醒的,帐篷上面那一块透明的地方,此时映着蓝天,一缕阳光照射进来,身上暖洋洋的。
她这会儿正躺在胡闹怀里。
晚上睡到后半夜,谁还管得了这小小的枕头,早不知飞到哪个角落了,胡闹一个年轻男人,火力旺,身子热乎乎的,睡的有些冷的林漾很自然的就靠近了那个小暖炉。
胡闹还没有醒,林漾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挪开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
这次露营后,林漾似乎比以前更粘胡闹,有时他在忙,林漾的微信会隔几分钟一条。
“我上课啦,今天满课[哭哭脸]。”
“想听歌,没带耳机,嘤嘤嘤……”
“借到耳机啦。”
“我去吃午饭了哦,你不要忘记吃饭。”
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想跟他分享。
胡闹有时忙完会看到手机一堆未读微信,也没有什么重点,唠唠叨叨像个小妇人,他没有及时回信息,她也不生气,自己说自己的,好像写日记一样。
这感觉很舒服,随时都有个人在惦记自己。
胡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有时故意不回她,想看看她还能写什么东西出来。
十月过后,很快就是元旦,学校就要放寒假,林正堂让林漾回加拿大,可她舍不得胡闹,行程推迟了十天。
这些天胡闹就带着她吃喝玩乐,还去哈尔滨看了冰灯,最后这两天,他们哪都没去,就在胡闹家看看电视,做做饭,腻在一起。
可晚上林漾还是要回学校住的。
虽然放了假,还是有一些家离得远,或者有什么原因回不了家的同学住在寝室,学校把不回家的同学集中安排在几个寝室,方便管理。
规矩跟平时一样,晚上十点之前要关寝。
白天林漾就有点不舒服,鼻子一抽一抽的,有点要感冒的迹象。胡闹要带她去看医生,她又不去,说她的抗体正在跟病菌作斗争,要挺一挺,明天不好再吃药。
胡闹只好把她送回寝室。
可惜林漾的抗体打了败仗,晚上他们两个通电话的时候胡闹就觉出不对了,林漾的声音很虚弱,有气无力,还硬撑着说没事。
胡闹挂了电话就开车去学校。
已经关寝,胡闹不想耽搁时间,直接敲门找到寝室阿姨,解释了好半天,寝室阿姨才答应去看看。
这些不回家的同学都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