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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撕打在一起,新仇旧恨一起算,和星齐的打斗中,夜辰没怎么落下风,这些日子在西山洞吃好喝好,夜辰的身体可比以往强健。
黄尾和大狼观看打斗中的夜辰,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早不是他们认识的脏毛,他衣着光鲜,充满自信,而且居然还会使矛了。
大狼和黄尾本要在后头偷袭,掷夜辰长矛,但怕伤到激烈打斗中的星齐,正迟疑。大贝暴躁大喊:“你们快弄死他啊,别磨蹭!”在树上偷袭夜辰的便是大贝,所以他此手中无武器,要是他手里有矛,已经去扎夜辰了。
“找死!你们想弄死谁!”
一个洪亮而强悍的声音宛如从天而降,不过雍易也确实从天而降,他从高处跃下,他身子在半空翻滚,瞬间落地、站起,一气呵成,他将手中长矛一抖,人已护在夜辰身旁。
只见他一手执矛,一手还抓着一只陶号,他突然将陶号吹奏,浑厚的号声响起:“呜呜……”穿透林间,惊动百兽。
不论是雍易的出现,还是这陶号声,都来得太突然,让敌人顿时懵住了。
分队不久,雍易就无赖地抢走长脚亦的陶号,挂在自己身上,不想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走!”羽环牙沉着冷静,命令同伴退离,这无疑是理智的抉择。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雍易提起长矛,跃身直奔羽环牙,他半道被大狼和黄尾拦阻,缠斗。夜辰护他,两人并肩作战,此时齐也加入战斗,他仍是攻击夜辰。
大贝早跑得没影,他怕雍易,是那种看到他就双脚直抖的恐惧。
大狼和黄尾不是雍易对手,边打边跑,星齐还在和夜辰恶斗,雍易想协助,夜辰喊他:“雍易,让我和他单打!”
“好吧,你要小心。”雍易看得出夜辰不比星齐弱多少,还真没动手。
也许是因为对星洞这些人有满腔怒火,也许是因为雍易在一旁看着,和星齐对战的夜辰英勇而无畏。他敏捷地闪避,翻跃,凶悍地进攻,刺挑,阳光照在雪地上,也映在他身上,白雪皑洁,乌发红羽,如此的耀眼。看着这样的夜辰,雍易用指腹焦躁地蹭着他的黑矛杆,他心口有股热意,他虽不明这是什么,却被炙得难受。
林中很快传来西山洞猎人的喊叫声,声势浩大,来者恐怕有十多人之众,星齐的伙伴也在焦急催促,星齐不敢恋战,急着脱逃。他也寻到机会,他的伙伴朝雍易投射长矛,转移夜辰的注意力,他们大叫:“星齐!还快走!”
星齐逃得狼狈,慌张钻进林丛。
雍易和夜辰没追,敌人已进入林中,轻率挨近,会遭埋伏。
长脚亦和黑獾率队赶来,正好看到星洞人逃进林丛的身影。长脚亦忙着去看雍易和夜辰,问他们怎么回事。
“是羽环牙那群人!哼,还敢偷袭夜辰,跑得真快,要不打死他们!”雍易摸着自己的矛,恶狠狠地说。
“夜辰你怎样?”长脚亦打量夜辰,见他身上沾染泥土,头发凌乱,显然打斗得激烈,不过没瞧出有伤。
“我没事,他们追上我时,雍易正好赶来。”夜辰朝雍易投去感激的眼神,还好他来,并且身上有陶号,否则今天凶多吉少。雍易高出夜辰半个头,正站他身旁,不由自由,仍是护卫的姿势。想起他从天而降,护在自己身旁的模样,那时夜辰什么也不怕。
雍易被夸了,他扬着头,得意说:“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我找不到你,大家都在就你不在。”
那时雍易刚杀死那头庞大的头犀,四处寻觅夜辰的身影,想得他一句夸赞。不想四下寻不到夜辰,他很着急,急忙往回跑。白湖野兽多,他怕夜辰落单,遭遇猛兽袭击。
这日猎犀活动,有惊无险,收获不错。青壮猎人们,扛着猎物,返回虎王岩,朱矛崖和朱矛向等一众老猎人,早等候他们多时。
天空渐暗,似要下雪的样子,朱矛崖命令众人速速离开白湖,不要耽误。
长脚亦和黑獾跟朱矛崖禀报星洞人的行踪,朱矛崖听说雍易居然吹陶号求助,而不是瞎打一通,觉得这小子近来沉稳了。他和老熊皮有两边休战的承诺,不过如果星洞人来惹事,他们也不怕事。
雪纷纷扬扬,从白湖,一路扬到西山洞。
猎人们肩披白雪,匆匆返回洞xue,此时,外头已天昏地暗,大雪满旷野。
皮毛犀的rou质粗糙,但也能吃,猎犀主要为的是皮,次之才是为rou。犀皮主要用于贸易,换来西山洞族人缺少的盐和石燧兵器。
雪下得大,天寒地冻,人们吃饱后,早早去歇下。
夜辰和雍易在两人的卧铺之间,烧起一堆火,用于取暖。夜辰裹着长皮衣,坐在火堆旁烤火,火光映红他安逸的脸庞。雍易侧躺在铺上,着看夜辰,想起他白日在雪地里打斗的英姿,和此时简直两样,但无论是他安静垂眸时,还是挥动长矛,双眼因专注而闪耀时,都很吸引人。
雍易不只盯着夜辰的脸庞看,还抬手去摸他装饰红羽的发辫,两人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