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真好看,啊!”小雨甩着手,“你咬我干嘛!你是狗啊?”奇怪地看了范凡两眼,走开穿鞋去了。
范凡看着他的背影,纤瘦的少年、小巧的耳朵、发心处两个并排的旋,忽然听到身边有人低声说:“别太急,会吓着他的。”一转头,正对上谢宁了然的眼神和脸上心照不宣的表情。
小雨还在穿鞋,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人卖了。
这次活动还真凑成了几对鸳鸯,交换了手机号码,分别时离情依依,都感叹欢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大有“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之意。班长依然无人问津,向几个女生要手机号,都被人找借口推脱了。于是等女生离开后,挟着怨念在宣布:“这次烧烤活动略有超支,这笔钱不能用班费补足。因此呢,经上级研究决定,凡是刚才拿到女生手机号者每人多交十五块。”
下面骂声一片!
烧烤结束后两三天,范凡开始变得神神秘秘,七舍里基本见不到他,蓝球也不打了。小雨很好奇,经常在走廊里晃来晃去,有时候还故意在三零七门前多停留一会儿,透过门缝向里看,没有范凡。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小雨几乎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预想到了,会不会是交了女朋友?或者有什么麻烦,绑架?
最后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到三零七去借书,装作不经意地问:“范凡呢?最近几天都没见他。”
“他啊,”室友头也不抬,将头扎在电脑前,“这两天忙得很,好像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小雨一惊,“搬出去住?我要向学校告发他!”这样他就搬不出去了。
室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雨一脸尴尬,亡羊补牢,“开玩笑。”没脸再多呆。出去后,拿起书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谢宁正在午睡,最近一段时间兼了三个家教,来回奔波,每天一躺下来就像睡不醒似的。听到铃声,挣扎着起来接电话,是亚汉!口气很兴奋,“谢宁?快下来,到吉它店来。”说完便收了线。
谢宁急匆匆赶到,就见店面已经重新开张了,挂在墙上的吉它一把也没少,亚汉正坐在椅子上翻着乐谱,嘴里还轻轻哼着拍子。
亚汉抬头,谢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亚汉眼眶下面一片淤清,脸上贴着几块创可贴。忙走上前,“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亚汉躲开他的手,“别碰,疼!”揉着眼角说:“和承轩打了一架。”
“打架?为了拆伙的事?”
“妈的,”亚汉疼得一咧嘴,“别提了,亏我这么相信他,这两年吉它店挣的钱都让他拿给他马子了。幸亏只开了个吉它店,哪天和他一起开公司,他还不送宝马啊。”
这个结果谢宁早有所觉,听到了也只是微微一皱眉,“然后你就和他动了手?”
“嗯,打得他满地乱滚着求饶。从今以后,这家吉它店就是我的,墙上的吉它他一把不要都给我。”
谢宁快速地在心里盘算一下,先省了一笔进货的钱,房租水电店员的费用还有亚汉教吉它可以支撑。但开店,也不能老是卖这几十把,又不是同学解释的资本周转:就是卖了,还能自己跑回来。总得进货,他们都是学生哪有时间南下北上地跑。但看亚汉兴高采烈的脸,只得暗叹一声,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亚汉放下乐谱,一只手爬上谢宁的腰,将他勾到自己两腿中间,手从下摆里伸进去细细抚摸着。
“亚汉,”谢宁只觉一阵酥麻从他的手里传过来,“现在是白天。”
“眼一闭就是黑天!”亚汉满不在乎,撩起他的衣衫唇舌在谢宁的肚子上流连。
谢宁将头垂在亚汉肩上,身子仿佛着了火,眼前也变得朦胧起来。
“来吧。”亚汉嘴角挂下一缕银丝,抬头看着谢宁,眼中充满最原始野蛮的饥渴,喘气声大得惊人,快手快脚解开自己的裤带,让勃起的欲望从束缚中弹跳出来,直挺挺立在胯下。
谢宁略一犹豫,颤抖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骑坐在亚汉身上。
“啊。”进入时,两人忍不住一齐低吼出声。
亚汉执住谢宁的双腿,将他们分得更开,腰部用力,让自己更为深入。身下的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呻yin声,有点像亚汉刚才在打的拍子。
小雨已经观察谢宁半个小时了,谢宁中午出去,回来后就……就“脸若桃花,眼如秋水”。而且,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怪怪的。“谢宁,你怎么了?便秘?”
谢宁一口水全喷出来,咳嗽得脸通红。小雨尖叫着跳开,“谢宁,你干什么?”手忙脚乱地拯救桌上的笔记,幸好只是沾上一点水渍。
咳嗽稍停,见小雨还在那里歪头瞅着他,“我没事,没有……便秘!”很艰难才吐出那两个字,想起午后与亚汉在吉它店里的失控,房东提供的家具本来就只有五分新,被他们一折腾,已经奄奄一息了。
“对了,谢宁,你下午不出去么?我记得你每天这个时间都不在寝室啊?”
“不出去了,”亚汉说他兼三份家教太辛苦,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