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编……”邵嘉拉扯着季深深,将他带到一旁。
乔文白着脸,一下子仄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颜秾好奇:“你这是怎么了?”
乔文看了白一茅一眼,低声嘟囔着:“被某些人吓到了。”
周寒山靠近颜秾,想要伸手搭在颜秾的肩膀上,手伸到半途却被白一茅拦住了。
周寒山眯着眼睛看向白一茅。
白一茅冷淡地回视。
周寒山转过头,朝颜秾温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颜秾摆了摆手,露出笑容:“没事,只是那场面冲击太大,我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周寒山点了点头,声音越发软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颜秾点头。
周寒山直起腰,对白一茅说:“你不要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厉害,也该多体谅体谅别人。”
周寒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番话,可真是没安好心。
颜秾微笑:“这话周导真该对自己说说,您在片场可从不体谅我呢。”
周寒山露出无奈的笑,眼中似乎在对她说:你就护着他。
邵嘉干咽了一下吐沫:“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乔文回过神来,整个人惨兮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那凶手是有病吧?怎么还把人给毁尸了。”季深深摸到颜秾身边坐下。
颜秾从桌子上跳下:“现在几点了?”
“已经晚上了吧?”
邵嘉摸了摸胳膊:“太冷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咱们回被窝里再说好不好。”
乔文怯声说:“我看今天就这么算了,明天再研究吧。”
众人转移到客厅,因为客厅地面又chao又凉睡不习惯,所以今晚,大家便纷纷睡在茶几、沙发,或者垫了张木板的地上。
颜秾躺在长条沙发上,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怕半夜出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换睡衣。
“有一点我觉得大家还是早些知道为妙,”白一茅躺在颜秾沙发旁的地上,“现在凶手作案是每天杀死一个人,这就意味着明天我们中的一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
季深深反驳:“不是说按照剧本杀人的吗?如果明天就把最后一个对应者丈夫杀了,那剩下几天怎么办?”
乔文抱着被,闷声闷气说:“谁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啊。”
“所以,大家都认为下一个死的会是艾情丈夫的角色吗?”邵嘉小声询问。
“除了他还会有谁……”
周寒山躺在长条茶几上,轻声说:“那凶手下一个要杀的目标就是我了?”
“周导!”乔文竟比周寒山还要惊恐。
周寒山缓缓点头:“我有心理准备了。”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分开好了。”
“嗯嗯。”
颜秾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从被底探了进来。
她能感受到那是白一茅的手掌。
那只热乎乎的手掌罩上她的手背,让她掌心朝上,手指在她的掌心写下几个字。
颜秾默默读着——
我要去餐厅。
颜秾猛地睁开眼。
白一茅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颜秾别开头,咳嗽一声:“我想去厨房烧点热水喝,你们有谁要帮忙带一杯吗?”
“给我带一杯吧,谢谢颜姐了。”邵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周寒山支起身子:“我陪你?”
颜秾:“我还想要吃点小灶,所以,有一茅陪我就好了。”
周寒山微笑:“这样啊……”
白一茅起身。
两人朝餐厅的方向走去,周寒山沉默地看着两人消失在浓稠的黑暗中。
走进餐厅,颜秾立刻关上门,低声问:“怎么回事?”
白一茅直接朝着墙角放柜子的地方走去:“我觉得有些古怪。”
“什么?”颜秾跟了上去。
白一茅左手拿着手电,右手径直拉开了抽屉,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个被用完的纸筒,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颜秾问:“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抽屉有人动过。”
白一茅比量了一下抽屉的长度,轻声说:“这个抽屉足以装下手锯了。”
“你是说手锯被凶手藏在这里?”
白一茅点头:“我感觉是这样,可是,什么证据也没有。”
颜秾半蹲下,探着头,视线一寸寸搜刮过这个抽屉。
“为什么这里会有用过的纸筒?是不是其他人取纸,才动了这个抽屉。”
“可能吧。”白一茅抿紧唇。
“这个纸筒有些长,比一般卷纸要长。”
白一茅无奈:“一看你就是不常下厨房,这是厨房用纸的纸筒,一般的纸沾水容易破掉,厨房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