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功夫来。”
季深深摸着下巴:“这个结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本来是想要谁来演丈夫这个角色的?”
周寒山抱着胳膊,神情冷淡:“我自己。”
季深深:“哈?”
“周导你!”邵嘉一脸吃惊。
颜秾想着剧本中的剧情,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他想要求复合的心意已经太明显了。
颜秾望着手里的导演版剧本,无奈说:“你等我看一看。”
周寒山抿紧唇:“不急,我本来就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这是什么?”白一茅从季深深的行李箱中抽出一个塑料袋。
季深深“啊”了一声,急切地要去抢。
白一茅从容地一个转身,将袋口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蛰到了,猛地将袋子甩了出去。
袋子“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滑落下来,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那是一套浅粉色的女士内衣,细细的带子上面是层层叠叠的蕾丝。
几个大男人顿时后退了一步,就像是碰到了毒蛇。
“我靠,季编,你该不会也是……”邵嘉抓挠着头发,一副濒临崩溃的表情。
“草草草!”乔文都快镶嵌在墙面里了,整个人激动的话都说不出了。
“不是啊!”季深深抱住那一堆东西,红着脸急促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艳~照当然是假的,然而,属于季编的危机来临了。
季深深:颜姐,信我啊,信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当然,同样的套路不可能用两遍【微笑】
第24章
“那你解释啊。”
“我……我……”季深深支吾着,难堪地垂下头,嘴上干巴巴说:“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套女士内衣,他却不肯明说。
“奇怪了……”颜秾的目光从他怀里的袋子上划过。
季深深整个人缩了一下。
颜秾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看上去有些眼熟……这笔帐以后再跟你算。”
季深深挫败地低下头:“我不是……”
众人纷纷往外走,没有一个人听他说话,投向他的目光尽是鄙视。
西边最后一间房是邵嘉和白一茅的。
两个人的屋子里干净整洁,烟灰缸里却塞满了烟屁股。
白一茅将自己的包打开,让众人随便看。
邵嘉笑了笑:“看来凶手不在我们之中了?”
白一茅坐在床边,咬着烟说:“不一定,也许凶手投完毒就将剩下的处理掉了。”
他两手叉在一起,抵在鼻尖下。
“奇怪了,”乔文扶门框,站在一个随时能够逃跑的位置上,“你们两个的东西怎么这么少?”
他们上岛至少带了一个大行李箱,可邵嘉的行李箱只有他们一半大,白一茅更是只带了一个背包来。
邵嘉笑:“我这个人糙,怎么样都能生活,倒是白一茅,你的东西也太少了,换洗衣服都没拿够吧?”
“两套换着洗也就够了。”
众人或站或坐,挤满了这间狭小的屋子。
静谧的空气如同粘稠的血ye,只有落下的雨滴泛起一丝的涟漪。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心脏却在剧烈跳动着。
凶手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也有可能正埋伏在公馆内,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想到这个,所有人的汗毛都忍不住竖起来。
窗外骤然一闪,紧接着如同撕裂苍穹的雷鸣响起。
乔文白着脸,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颜秾靠在墙角,手指慢慢抚摸兜里的麻醉~枪。
“我看,今晚谁也别想睡了。”邵嘉抹了一把脸,咒骂道:“真Cao蛋,到底是哪个搞这么一出,什么仇什么怨?”
白一茅一下子直起腰板。
“怎么?兄弟是想到什么了吗?”邵嘉问。
白一茅眯起眼睛:“我又忘了。”
邵嘉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周寒山望着窗外出声:“如果不是发生在我的片场,我真想赞美老天,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孤岛,我现在觉得灵感就在我的脑中翻涌。”
季深深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握着打火机想要点燃,可手指颤抖又出汗,老是打滑。
他捏着打火机刚想要骂人,一只玉白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季深深吓了一跳。
那只手里捏着一个黑乎乎的小手枪,枪口正对准他。
我命休矣!我命休矣!
手指按动扳机,“噌”的一声,一团明亮的火苗在枪口炸裂,温暖却不伤人。
“哎?”季深深一张嘴,烟掉了下来,他七手八脚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