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道口子。
后排角落的陶文毓平地拔身而起,没有任何借力地瞬间移动到半空中,徒手抓住金簪,“嘭——”地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险些被毁容的姑娘仰头看向站在桌子上显得无比高大的陶文毓,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啊,不好意思,失礼了!”陶文毓一边道歉一边慌张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
倚在门框边的翩翩公子眼睛追逐着陶文毓的身影,把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那飘着两朵红云的脸颊上,不错,有意思。
他“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折扇,“陆斌,把你要抓的犯人带下去。”
“是。”
“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爹是武安侯。”疯狂过后的史乐语,脑子好像清醒了一些,“按大景律,抓捕侯府勋贵,需有二品以上官员在场。这位大人看官服只是六品的大理寺丞,没有资格抓我。”
陆斌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爹马上就不是武安侯了。”
“只要还没定罪,我武安侯府就是勋贵,你不能抓我!”史乐语的脑子确实比他父亲的好用不少。
“卫将军!”陆斌看向倚门的翩翩公子,等待指示。
卫贺朗把视线从陶文毓身上收回来,懒洋洋地瞥了史乐语一眼,漫不经心道:“史隆锡欺负我的二侄子,作为叔叔,要给二侄子报仇,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来欺负史隆锡的晚辈喽。带走!”
“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抓我?”史乐语喊道。
“哦,对,我们是秉公执法,得按规矩来。”卫贺朗从怀里掏出腰牌,上书雷霆将军四个大字,“我是卫贺朗,超品亲王爵,不管什么人我都能抓。好了,带走吧!”
“是。”两个衙役架起史乐语。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下,史隆锡和史乐智都是我抓的。我最喜欢抓人了,最喜欢看你们满脸绝望愤恨,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对,对,就是你现在这种表情,哈哈哈,完美——”倚门而笑的卫贺朗,声音中竟然带有一丝格外勾人心弦的魅惑感。
陶文毓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去一定要告诉仁哥,今天遇到了变-态。
陆斌把人带下去,“报告将军,史乐语已归案!”
卫贺朗朝他挥了挥扇子,“你们先回去吧,把那队禁卫军也带上。”
“是。”一群人干脆利落地走了个干净。
……
卫贺朗从最后面闲置的椅子里拉了一把,放到陶文毓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陶文毓往另一侧的陈知礼那边挪了挪,陈知礼扶住他的肩膀,替他怒视卫贺朗。
卫贺朗丝毫不在意小朋友的威胁,笑眯眯道:“在下卫贺朗,对公子方才展示的轻身功法很感兴趣,不知公子何时有空切磋一下。”他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陶文毓盯着他伸出的手,考虑了一秒钟,把刚才接下的史乐语的金簪放到了他手上。
“公子当真有趣!”卫贺朗把金簪随手一甩,刚刚好甩到了史乐语的座位上。“不知你我二人可否做个朋友?”
“否。”陶文毓道。他记得仁哥说过,拒绝人的时候就要这么干脆利落。
“哈哈哈——”卫贺朗又开始了他那无端端魔性又让人酥麻到起鸡皮疙瘩的笑声。
直到身后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哥哥?”
卫贺朗保持着他的笑脸回头,盯着对面的姑娘思考了一下,才道:“你是宋家的?”他好像在努力回想,“那个,艳艳?”
宋娇艳激动地疯狂点头,“对对,就是我,哥哥,我就是艳艳。”
“哦,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放疯狗咬过我是不是?虽然当时没被咬到,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分外不爽怎么办?”
宋娇艳狂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忐忑不安,她小声辩解道:“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冒犯了哥哥。对,那个,都是那个丫鬟怂恿我的,我已经把她扔到狗舍给哥哥报仇了。”
“不不不,这可不够。艳艳啊,你先等几天,等哥哥哪天有空了,带几只大狗狗陪你玩儿啊。从高原运来的獒犬,一口下去,你这小细脖子就折了,哈哈哈——”
“哥哥,你,你不要和艳艳开玩笑啊。”宋娇艳的声音在发抖,她此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上来找卫贺朗搭话。这个哥哥从小就是个狠角色,五个小厮都打不过他一个人。
“放心吧,哥哥怎么会和你开玩笑呢,一定说到做到,过几天就去找你啊。乖,哥哥现在有点事忙,你先滚蛋吧!”卫贺朗扇子一挥,宋娇艳吓得猛往后退。
打发走了可爱的妹妹,卫贺朗回过头继续向陶文毓搭讪,“不好意思,让公子见笑了。”他真情实感目光诚挚,“在下对武学非常痴迷,真心想与公子切磋,还请公子给个机会!”
“不,我害怕!”陶文毓道。他回过头寻求陈知礼的支持,就见陈知礼也吓得直哆嗦,“文毓,这个人好可怕,咱们跑吧!”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