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离去,动也不动,斜对着的院落,便是那韩家当年的宅子。我怕它在外边终日不动的话没有食吃,又怕它被孩子们的弹弓伤着,就把它收到了自己的笼子里。它倒也听话,只是之前从未有人让它重新开口,来逛摊子的人见了也空余无奈,再加上当年城里妖怪作乱的传闻,一时间就成了城中怪谈。”小贩道。
小贩去棚子里把装着阿絮的笼子拿出来,放到桌上,道:“我看阿絮与你们有缘,觉得它在你们身边能够回复以前的样子,就把它送给你们吧。”
“也好。”应逸觉得可行,拿过笼子打算把这只鹩哥带回去。
三人别了小贩,带着笼子往回走,外边起风了,一片黑云正要来到这上方,小贩们忙着收摊回家。阿絮也不闹腾,安静地待在笼子里。
回到客栈,应逸把笼子放在桌上,逗着阿絮玩。
他决定教它说点新的,就对阿絮说:“阿絮,阿絮,我叫应逸。”
“应逸!应逸!”阿絮学得很快,立马就说出了他的名字。
应逸指了指陆京毓,对阿絮说:“他,陆京毓。”
阿絮又学了起来:“陆京毓!”
“喜结良缘,百年好合。”应逸又说了一句,这句阿絮肯定学过。
“喜结良缘,百年好合!”阿絮学道。
“幼稚。”陆京毓瞟了一眼应逸,“不过这鹩哥的吉祥话是那位姓左的少爷教的吧?”
听到这话,阿絮“啊啊”地叫起来,似是十分悲切。
见阿絮这样,应逸提议:“要不我问问它发生了什么?我学了一点鹩哥的语言,虽然不太Jing通,不过我可以试试。”他摘下项圈放在桌上,变回了原形。
阿絮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鹰,吓得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乱窜。
“你赶紧给我变回来。”陆京毓手伸过去,眼看着要从鹰身上拔毛。他手刚摸到这只鹰,应逸就变了回来,他手不偏不倚正放在应逸胸口。
陆京毓立刻把手缩回去,假装刚才他什么都没做。
外边隐隐有雷声响起,应逸说:“我在隔壁要了间房……”
“舅舅,我去隔壁睡吧,你和师父在这里跟阿絮一起。”严霄拿起东西准备去隔壁。
“也好,我再观察观察它。”应逸同意了,同时悄悄看了一眼窗外。
陆京毓也听到了雷声,他“嗯”了一声,并未说其他的。等严霄到了隔壁,他才把屋里另一张床挪过来,“我怕有些人被雷吓得掉下床。”
“谢谢大人不计前嫌收留我。”应逸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睡觉。
约莫子时,三人早已睡下,阿絮低低叫了起来,陆京毓和应逸都当它只是被鹰给吓到了,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到了早上,他们两人却被阿絮惊醒。阿絮在笼子里不停扑腾着,说的是“救命”。
“你就是会帮倒忙。”陆京毓用胳膊肘撞撞应逸。
应逸怕吵到客栈里其他投宿的人,起来哄阿絮,所幸片刻之后阿絮就恢复了正常,又变回前一天晚上乖巧听话会说吉祥话逗人开心的鹩哥。
雨下了整整一天,他们没有出去,就待在客栈里随便看些书本打发时间,应逸从陆京毓手里接过话本,余光却瞥见包袱一角露出一个盒子,正是他重阳节晚上放到陆京毓桌上的。他也不拆穿,就打算一直等着,等到对方愿意戴上的那天。
及至子时,阿絮又和前一天晚上一样叫着。应逸带阿絮回来的时候小贩给了他足够的鸟食,他起身给阿絮添食换水,吹吹口哨逗它两下,又回床上睡觉。
第二天日出之前,他们提早起来,到隔壁把严霄喊醒,三人一起坐着看那笼子。
阿絮又在笼子里扑腾着,说的却是“天师”。
天师?听小贩说过,那位天师被左家收留,想必他也见过阿絮并且教过它说话。而天师早已远走他乡,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能守在当年的地方日日见证物是人非的,触景生情,难免心中郁结。
严霄感慨道:“天师失去了两位挚友,这么多年来内心想必十分悲痛。”
陆京毓又想起曾经旳事,丢下一句“我出去走走”就开门出去了。
严霄还没反应过来,应逸已经在他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
“臭小子,就你话多。”说完应逸忙不迭出了门追上去,留严霄一个人在屋里。
阿絮恢复了正常,在笼子里往外看,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严霄为了赔罪,只能教阿絮几句话来借此讨他们的欢心。
“应逸,陆京毓,喜结良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恩爱不移,情比金坚……”严霄无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应逸跟着陆京毓出门,他没一直跟在后面,而是到摊子上买了早点,半路上恰好看到卖烧鸡的铺子开门,就顺便买了烧鸡,正好一会两个人一起吃。买完东西,他走到河边,陆京毓就坐在那里。
陆京毓在河边石阶处已经坐了一会,突然闻到烧鸡的香味,他知道是谁到了这里,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