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周对于闻瑜的好感大增,两人聊的热切,竟都推心置腹地聊起了闻芷暇。闻瑜安抚地笑笑,“家父对师父一直放心不下,挂念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他一直疯疯癫癫,是绝没有二心的。”
&&&&“对啊,这都十几年了,”秦周皱了皱眉,“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我这都近年近不惑,这事儿实在是……”
&&&&“你到底是不敢个什么劲儿,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就把他扔回去。”秦盛使劲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说道,“就那么个玩意儿除了你谁还要,不赖上你赖谁?”
&&&&“胡说八道。”秦周嘴角一撇,“我看是你是想面壁。”
&&&&“拜托,”秦盛无奈地道,“我都二十了,不是十二,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让外面的小姑娘看见了,我堂堂一个刀鬼,面子往哪儿搁!”
&&&&这下连闻瑜也跟着秦周放眼刀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盛胆子好大,仍不知死到临头,呼哧呼哧地吃着,“好久没吃着这么好的饭菜了,到底是家里好。”
&&&&秦周瞪了他好半晌也没看他有什么反应,气得吹胡子瞪眼,闻瑜忙上前安抚,“师父,您消消气,消消气,您还不知道么,他就是嘴巴贱得很,心里未必是那么想的。”
&&&&瞧瞧,这小媳妇儿当的,多像那么一回事儿啊。
&&&&秦周的表情扭曲了半天,终于接话道,“……秦盛你瞧瞧,人家闻家小子多贴心,比你强多了”
&&&&“你不用管他,”秦盛不回秦周,却是看着闻瑜道,“一会儿就好了,他呀,好哄的很。”
&&&&“你懂什么。”闻瑜跟着秦周白了他一眼。
&&&&他就是怕秦周知道他俩的事反对这才千依百顺,毕竟他是个男的,怎么着都是有被嫌弃的风险的——可恨那秦盛不知他一片苦心,还在那里吃吃吃,吃什么吃,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么?!
&&&&秦盛嘛……自然是不害怕的。
&&&&先不说他师父自己就是个断袖,就算他师父古板的不行了,那又如何?他秦盛至于听他师父那点儿话么!退一万万步来说,就是他得听,那秦周那个豆腐心也舍不得他苦啊!
&&&&至于掌门……呔,他又不是掌门的徒弟,怕甚?
&&&&秦盛自然是没什么压力了。
&&&&☆、第六十八把刀
&&&&第六十八把刀
&&&&“二当家,”一个约莫七八岁的仆役在门外喊了一声,“他醒啦!”
&&&&刚才还在气得直皱眉头的秦周听见这话瞬间便变了脸色,急匆匆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二话不说便出了门。
&&&&“这闻芷暇命可真大,”秦盛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道,“二人总算得互诉衷肠了,我那傻子师父估计根本不会怪他,你看着吧,丁点儿也不会。”
&&&&闻瑜对秦周一事也有所耳闻了,他点点头,“师父看着就不像那小肚鸡肠之人。”
&&&&“非也非也,”秦盛却摇头,“我小时候做的那些错事儿,你要是让他细数,绝对一件也不会少的,心眼儿小着呢。”
&&&&“那……?”
&&&&“不过是不表现出来罢了,追求他那狗屁的君子之道,”秦盛大笑,“况且闻芷暇那事儿是不一样的。在他心中,闻芷暇是没有错的。”
&&&&闻瑜震惊地看着秦盛。
&&&&“这你就不了解了。”他摸了摸下巴,“闻芷暇啊,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闻瑜想了想,忍不住插嘴,“对于我而言,你也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哦?”秦盛抬眼笑yinyin地看他,“那我要是哪天逛了花楼找了小娘子小相公,你也忍气吞声么?”
&&&&“怎么可能!”闻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敢!”
&&&&“哎呦……”秦盛咂嘴,佯装幽怨道:“这说两句都说不得,更别提做了,还我和任何人都不同……啧啧,你们这些臭男人,怕是就只有嘴上会说。”
&&&&“你是啊,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闻瑜勉强勾起一抹微笑,“若是别人,我随他怎么招ji,若是你这么干了……”
&&&&他实在是有些不满,只是多少习惯了秦盛满口胡言乱语的行为,干脆配合着他演下去,于是低下头牵起秦盛的一缕头发,好生整顿了一番自己的心情,接着慢条斯理道:“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秦盛痞笑着伸出胳膊勾住闻瑜的脖颈,把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说呢?”
&&&&“哦……”闻瑜沉yin了一会儿便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眉眼弯弯,好是一副清纯的做派,可嘴里吐出来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声音冷冷地道:“那就把你掏心挖肺,整个人掏空了,再在里面放上些防腐的药,把你做成个漂亮的小玩意儿,一辈子陪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