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他满是不安。
一杯温牛nai没能给他带来多好的睡眠,在这张柔软舒适的床上,连蜷缩成一团都是种深陷其中的感觉,莫名地,满是不安。
一直到天都朦朦地透出了一丝光,他才敌不过身体的疲倦,模糊了知觉…
5.
工作需要,陈可素来起得早。
怕吵醒那孩子,他忍住了打开门看他猫一样睡姿的冲动,只是摆放好了早餐,贴上小便条,就关了门出去上班。
他却不知道,颜希睡得并不安稳,身子糅合成一团了,唇上被下意识地咬出了齿痕,微弱地益出几声挣扎一般的声音。
像是逃脱不来的噩梦。 熟悉的景,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他一直害怕的那种用温馨表皮伪装的熟悉呵,几乎从逃脱到现在,那是第一次再想起这一段曾经了吧,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抛弃了,明明对母亲的记忆只停留在三岁,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忘记她对自己笑得温暖的模样,牵着自己说是要把自己带回去给父亲看看,却把自己抛弃在孤儿院的门口,他一直等一直等,等着笑的温暖的母亲,以及他从没见过面的父亲。
可是直到他年幼的身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直到被收留进孤儿院,那两个人都再没有出现过。
收留他的人也是像陈可一样散发着温暖气息的人,他记得那双温暖的手,记得他摸摸他的脸,笑的温和,告诉他,你留下吧,这里可以是你的家,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小小的孩子下意识的追逐着温暖,认真地用软腻的声音告诉他,我叫阿希,母亲一直喊他阿希,却从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姓氏,所以颜希才跟着院长姓颜,是的,颜良,那个他一直想要忘记的名字。
小小的孩子是不知晓的,这一张相似于颜良妻子的脸最终是救了自己也害了自己呵。
颜良第一次看到颜希的时候,就有种熟悉的错觉,他救了那个孩子,不过是不忍心,虽然是办着孤儿院,但对他来说,盈利是多过善举的,这家孤儿院是一家上市公司资助的,资金素来充裕,之于他,其实是被招聘来的一个策划,目的不过是让这家孤儿院办得好些,自然,是有工资的。
那孩子朦胧将醒,一双猫儿似的眼,忽然让他想起几年前离他而去的妻子,很像,那种温温脉脉的样子,他软软腻腻地说着叫阿希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再摸摸他的脸,让他跟着自己姓颜,不过是一种下意识。
最开始,他是真正把颜希当成自己的孩子在养的,那人被他收留了进来,却并没有跟其他孩子一样睡在那些通铺里,而是待在了他的房里,那孩子还小,他总是这样说服自己也是这般让颜希相信的,他还小,这般刻意地偏爱,让那孩子总是习惯粘着他,用信任而带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温和地喊他爸爸,他知道,颜希是信任他的,像一只小猫的信任,是带着全部感情的。
只不过,颜希不知道,颜良从一开始收留他,就不是纯粹的同情,只是受了那双相似眼睛的迷惑,可是随着年龄的渐长,那孩子越发和他那逃离的妻子相似起来,柔软的干净的信任的看着他的摸样,偶尔甚至令他有某种冲动。
那孩子太稚嫩,又一直是他照顾着的,对于这些事情,是从来不了解的,而他,也绝不会让他知晓,因为无知懵懂,第一次借着他的手,他的嘴慰问他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那人还是一脸的不解和信任,亲手把他弄脏,莫名地让颜良觉得充满快(和谐)感,而那时候,颜希只有八岁。
颜良第一次得到这个孩子是在他十三岁生日的时候,青涩而美味,看着他无知怕疼地缩着身子,啜泣着在他身下辗转,莫名地满足和欣喜充斥了他的心灵,颜希那时候是不知晓这样的行为是怎般的错误的,颜良几乎不让他去外面跟其他孩子交流,他的世界除了对母亲的一点回忆,就只剩下这个一直给自己温暖,却也让他疼痛的人了。
虽然无知,但是会痛,也知道,这样做其实是不对的,颜希看着身上那些痕迹,不知怎的,只觉得害怕,他的脑海里一直都褪不去那男人高(和谐)chao时候狰狞的样子,像要把他吞灭一般,他说,心,你是我的。
那不是他的名字。
颜良其实没有变,他只是放纵了内心的欲念罢了,白天,他依旧像是最初对待那孩子一般,温暖得有些刻意。
抚摸他的脸,他的发,他的眼睛,抱着他,享受那种感觉,温柔地亲吻他,叫他阿希,要他乖。
那种刻意地温柔,其实只是施暴的掩饰罢了。
只有在晚上,那才是真正的颜良,他在这个房间里拥抱着这具青涩年轻的身躯,嘴里喊着的却是那个女人,其实在他眼里,那孩子已经成了替代品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与他欢好的人,其实不是颜希。
在他日渐粗暴的性(和谐)爱方式里,那个啜泣的哭泣的柔弱摸样的少年,其实是那人抵挡不住这些残暴的对待,分(和谐)裂出来的人格。
这个人格,叫做心。
那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