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小子脑子里天天不知道塞的什么,难得觉得他爷们一把,得,现在又娘们回去了。
“我觉得我想到很靠谱了,你们俩才不靠谱呢!我想破大天去也想不到你们俩搁一块了啊。”老王说完觉得不太对,连忙又说:“不过我没有歧视你们啊,我绝对支持恋爱自由,喜欢谁不是喜欢,和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再说了,咱们老板怎么着也比刚才那gui孙子强啊。”
“你放心,这事我烂肚子里谁也不说,我虽然嘴碎了一点但是也分得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来!干一个!”
“我敬你!”
等郑鹏徒开完会打了电话确定了位置,走到大排档的时候,李想和老王早都喝的昏天黑地的了。
“我、我跟你说,嗝,我老王没别的、别的本事,就是、嗝就是会打架。想当初我上高中那会、那会多少gui孙子想和爷爷我单挑,没事!不怕他们!我来一个、我我打一个,来、来两个我打一双!”
“真、真的啊,那感情好,下、下回也让我、我见识一下,哈哈哈,喝!”
郑鹏徒看着两个醉鬼脸彻底黑了,李想一扭头看到了郑鹏徒,傻笑着挥挥手:“郑鹏徒,郑鹏徒这边呢,哈哈哈,我、我和老王喝酒呢,你、你也来你也来。”
“你喝醉了,该回去了。”这一地的啤酒瓶,郑鹏徒皱了一下眉毛。
“没有!我才没有!你、你才喝醉了呢,你看你都晃悠,你别晃悠!”
和醉鬼讨论他有没有喝醉是最愚蠢的,郑鹏徒把帐结了,把老王扔进出租车,然后把李想扔进自己家的车,开车回家!
李想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喝了酒反而闹腾的不得了,在车上又叫又闹,一会要下车一会抢郑鹏徒的方向盘,要多烦人有多烦人。
在车上的时候李想闹着要下车,真到地方了死活不肯下去了,抱着座椅唧唧叫:“我、我不要下去!我要回去和、和老王喝酒!”
郑鹏徒懒得和醉鬼争论,抓着他的腰就要把他拽出来,拽的过程擦到了李想的伤口,李想嗷的叫出来。
“疼疼疼疼死了!”
郑鹏徒连忙停手:“怎么了,哪里疼?”
李想叫完这一句以后……果断睡着了。
把人抱回家,脱掉他的牛仔裤一看,得,绷带上全是血水和脓水,水泡几乎全破了黏在纱布上。还好李想已经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弄都不会醒了,不然这纱布撕下来,能活活疼死。
本身烫伤并不严重,也只有一片的水泡,这一下弄得,等把纱布全部弄下来,整片皮肤几乎没有好rou了。
因为水泡上面的皮黏在了纱布上,纱布连着一起撕掉,下面的就直接是rou了。郑鹏徒不敢再给他包纱布,只好拿了药轻轻的涂上去。
但愿明天李想不要醒的特别早。
宿醉加上晚睡,李想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是活活被疼醒的。
头疼,胃疼,大腿疼,不对,大腿为什么会疼?
头疼欲裂的李想费劲的爬起来,然后他看到了自己血rou模糊的大腿,然后他第一个想法是:啊,这样估计是要留疤了,那只蠢蘑菇又要唧唧叫个不停了。
羊rou烧烤啤酒本身就是发物,李想不是那种受伤就忌口的人。吃了那么多辛辣发物,伤口又从水泡变成了创面,这么一激,半条腿肿了一圈。
爬起来抓抓头,李想尝试穿上运动短裤,期间不小心蹭到rou差点把眼泪给酸出来。
真TM……疼啊。
走路的话腿和腿之间会摩擦,动一次疼一次动一次疼一次,动词疼次动词疼次动词疼次……旁白你丫玩儿的挺开心啊混蛋!
郑鹏徒去上班了,家里除了胖子花生就没活物了,李想翻了一下厨房,发现还剩下两个rou包子。
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指李想,李想同志热了包子拿出微波炉的时候一个没拿住,下意识的抬腿去接,没错,他用受伤的腿接住了。
滚烫滚烫的rou包子接触到伤口的感觉你没有体会过你永远不会懂,李想同志直接泪奔,有多惨呢,因为实在太血腥了,只能说反正声控灯从一楼亮到五楼。
这么一折腾李想可怜的大腿完全就不能看了,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经历了人间惨剧的李想同志彻底瘫在沙发上起不来了,除非地震了山崩了泰山倒了,否则他绝对不起来!绝对!
“叮咚~叮咚~”
“…………来了!”
郑鹏徒家百八十年也不来一个人,怎么今天行动不方便反而来人了,简直要命了。
李想拖着半伤残的腿,拼死拼活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年龄大的是一个年龄在六十多岁但是看着很Jing神的老头儿,年龄小的是一个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
门一开小姑娘啊的尖叫出声,李想心说我这长相不至于吓人吧,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吓着人家的是自己狰狞的大腿。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