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老爷伸手,慈爱地摸摸侯双喜的双环髻,笑眯眯说道:“我们双喜就是厉害,将功补过了,这次就算了。乐—文下次想要什么,跟爹爹说,爹爹一样可以给你买回来。”
&&&&侯三老爷一向喜欢这个女儿,不声不响弄出冰来,此等运道,假以时日会有一番大出息。
&&&&侯双喜高兴,这么容易混过去了,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说道:“谢谢爹,谢谢娘,双喜知道了。”
&&&&顾氏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做做样子,看到丈夫宠爱女儿,她心里也很甜蜜。
&&&&“这次看在你爹的份上就饶了你们两个,你们是府里的嫡子嫡女,做什么事情,大可以光明正大,莫要偷偷摸摸,小家子气。”顾氏训诫,她对儿子女儿的教养并不是一味的严苛,软硬兼施,以理服人。
&&&&侯双喜连忙保证:“是,娘钱,女儿知道了。”
&&&&侯三老爷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交代说道:“双喜,玉峰,你们管好身边的人,这段时间先不要制冰,等我和你们娘亲部署好,会统一发冰的。”
&&&&“是,爹爹,您放心好了,女儿懂得顾全大局。”侯双喜心里是有点不满意,但也知道制冰的方法并不难,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所以拿下就近的硝石矿势在必行,瞒住消息必能占尽先机。
&&&&侯三老爷,顾氏回去之后,几番斟酌,这么大的利润,他一家吃不下,再说了买下那个硝石矿需要不少钱,对于囊中羞涩的侯三老爷来说,找人合股,不仅可以分担风险压力,还能省下前期投入的本钱。
&&&&“老爷,你说我们找谁合股啊?”顾氏看着纸上写得几个名字,犹豫不决。
&&&&侯三老爷看了,直接拿笔在“侯府”这两个上面画了一道线,算是排除了。
&&&&“老爷,您的意思是不和家里合股?”顾氏问道,虽然她也不想,但若是被嫡母婆婆知道和外人合伙,定然会污蔑他们三房吃里扒外。
&&&&侯三老爷冷笑,身上的气息顿时冷了下来,说道:“若我那贤淑的嫡母知道了,所有的分子都会成为威远侯府里,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白忙活一场。这制冰虽然暴利,但持续的时间一定不会太长。一旦我们回到京城,鞭长莫及,我们估计也保不住,到时候再跟府里说。”
&&&&顾氏听了,微微叹息,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跟晋阳公主合伙吧,她是当今皇上嫡亲的妹妹,当初女扮男装在白鹤书院读书,我们两个相处甚好,这些年一直有书信来往,她的为人,我信得过。夫君,你说呢?”
&&&&侯三老爷的眼睛又在纸上的几个名字上扫了一遍,仔细权衡利弊,最后点点头,说道:“嗯,晋阳公主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她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现在皇子逐渐长大,虽然还没有大张旗鼓地争权夺势,但私底下也经常拉拢各方势力,真不知道回到京城是福是祸!”
&&&&顾氏是后宅女子,对朝堂之事不了解,不过看到夫君如此忧虑,甚是担心,劝说道:“夫君,别想这么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些年我们相扶相持,磕磕碰碰走到今日不容易。不忘初心,放得始终,夫君做事对得起天地君亲师,无愧于心就好。”
&&&&这话说得好,不忘初心,放得始终。侯三老爷听了,想起是十几年来的经历,不由得眼睛发酸,无言以对,只是紧紧握住顾氏的手。
&&&&既然商量好,顾氏立即给晋阳公主写信。好在这些年一直联系,关系不错,写这封信也不算突兀。只是山高路远,两人一年只能有两三封信来往,比不上在京城不光可以经常写信,而且还能出来踏青赏花赴宴打马球。
&&&&自从顾氏,侯三老爷来兰苑,府里的人便明白了大小姐在老爷夫人心里的地位,更加不敢怠慢。
&&&&刘姨娘派出去不少人,打探兰苑的消息,但一无所获,这样刘姨娘手足无措。
&&&&“娘,玉贤绣得竹子可好?”侯玉贤除了早上给顾氏请安,大部分的时间全部实在刘姨娘的晴苑。为了能送出拿得出手的荷包,很是用功,一天要练习好几个时辰。
&&&&刘姨娘心浮气躁,哪里有心思指教女儿的绣品,沉着脸说道:“绣,就知道绣,就算能绣出花来又能怎样,你父亲眼里也没我们母女俩,恨不能眼不见为净。”
&&&&侯玉贤年纪小,性子也像刘姨娘,在顾氏那里吃了几次亏之后,再也不敢跟着姨娘乱来了。
&&&&“娘,你怎么还沉不住气!这些年,爹的眼里根本就没我们。你看人家周姨娘,不争不抢,比我们过得还滋润。既然的父亲靠不上,那就指望京城那边了,好在我们三年之后就要回京城了,到时候那顾氏再厉害,也翻不出祖母的手掌心。”侯玉贤劝解说道,就拿大姐偷跑出去这件事请,根本就没必要跟顾氏说,最好等侯双喜做了丑事,再捅出来,捏住七寸。
&&&&刘姨娘喝了一杯茶,心里的邪火压压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