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的人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托马斯一遍遍叫着安宁的名字,每一次都会得到安宁的回应。
这是他的omega,这是他的O界之光。
两人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转到头晕眼花,双双跌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床上。
正上方是不停旋转的天花板,安宁尚未恢复,恢复力惊人的托马斯就连这种事都比一般人恢复的快。
他一个翻身跃到安宁身上,双腿跪在安宁身体两侧,胳膊撑起来:“怎么庆祝?”
安宁抬起胳膊,勾着托马斯的脖子问:“你想怎么庆祝?”
托马斯伏低上半身,额头抵着安宁的额头,鼻尖抵着安宁的鼻尖一下一下慢慢磨蹭:“不知道,太高兴了,我就想一直看着你,抱着你。”
两人靠得特别紧,托马斯有意放轻说话的声音,这样一来便如同气音一般。
低沉悦耳的声音随着气息落在安宁脸上,跟着鼻尖磨蹭的动作,越发撩人心弦。
无形之中,忠犬毛绒绒的大尾巴仿佛扫过安宁的心坎,痒,需要有人给挠挠。
安宁抱着托马斯一翻身,两人的姿势很快颠倒过来。
他解开托马斯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他心里痒得厉害,明明还没到发情期,身体却从未有过的渴望着被人进入。
根本没工夫去脱上衣,一种急切的,原始的yù望催迫他去止痒。
托马斯眼睁睁地看着安宁扶着自己的yù望,沉下腰。
没有rùn滑,又不是发情期,安宁分mì的tǐye不够,进入不那么顺利,有些疼,大眼睛shi漉漉的。
托马斯支起上身,心疼地说:“安宁,我来。”
安宁一把他按回去,粗chuǎn道:“你看我就好。”
“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不会,只是有点疼,一会儿……”话说一半,安宁微微蹙眉,直到整根没rù,“好了。”
炙热jǐn致的地方将托马斯死死咬紧,他却害怕弄伤安宁而不敢动。
片刻之后,大约是安宁适应了,他撑着托马斯的胸口缓慢动起来。
托马斯仍旧在克制。
一分钟,两分钟,他看着安宁,看着他的omega动情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粉嫩的舌尖偶尔冒出来舔一下嘴唇,眼睛享受地眯着或闭着,脑袋不可抑制地后仰,修长脖子上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上下鼓动,汗水顺着额头滑过脸庞落在锁骨上。
看不下去了……
想要把他里里外外吃干抹净。
托马斯撸了两下安宁zhí挺挺指着自己的粉嫩可爱的事物,手顺着衬衫边缘钻进去,想去róu捏他胸口那两个更可爱的小东西,却被贴身的衬衫掣肘了。
这种时候哪有闲心思一颗颗解扣子,托马斯胡乱地往上推,让安宁咬住衬衫。
小巧可爱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在凉意的刺激下tǐng立起来,托马斯欢喜得不得了,两指捏着玩弄起来。
细密密如同小猫一样的shēnyin声从安宁嘴角溢出来,托马斯指尖的小玩意又zhàng大了一点。
情之所至,托马斯说:“安宁,我想喝neinei。”
上下起伏的omega停住了:“孕期才会有。”
“……”
眼下局势,根本就不适合怀孕,托马斯和安宁俱都明白。
托马斯也不是真的要喝,就是顺嘴那么喃喃一句,直到他在安宁脸上看到了愧疚,才意识到自己没脑子到极致了。
安宁依旧坐在他身上,两人紧密相连。
托马斯发现他有抬起的趋势,一把拉住他,挽留道:“别走,先欠着,以后总会有的。”
“肯定会有的。”安宁保证道,“我不走,你太大了,总是顶一个地方有点疼。”
“……”托马斯脸色瞬间爆红,掐着安宁的腰快速zhuàng击起来。
刚才的不愉快在他高频率地zhuàng击下不翼而飞,没顶的kuài感席卷着安宁全身,他上身不稳地往前跌下去,托马斯空出一手扶住,而后低下头,hán住他xiōng前的小可爱。
牙齿衔磨,舌头碾压,舌尖逗nòng,口腔用力吮xī的那一刻sū麻遍布全身,安宁尖叫一声,颤抖着身体shì放出来。
翌日早上,安宁穿上衬衫吃早饭,吃几口便发现胸口的疼痛始终没有缓解,低头一看,衬衫上竟然有个很浅很小的出血点。
托马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马脸色涨红:“我,我……对不起!”
昨晚玩过头了,那里本来就敏感脆弱一些,一直没穿衣服的时候没有察觉到,穿上衣服才发现竟然磨破了。
这件衬衫不能再穿了,托马斯给安宁找了件新衬衫,又用创口贴贴住伤口。
早上时间紧张,被这么一出意外耽误了十几分钟,两人加快用餐速度,一起驾驶着飞行器去jūn部上班。
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