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更不会让人轻易发现。容家庄的重防,恐怕是李章自己来了,也会大吃一惊吧!”
&&&&赵伯熙不明就里,只道苏青阳也因李章受重用而改变了态度,意外之余有些接受不了,却没再坚持己见。
&&&&说话间,营地里忽然喧闹起来,马蹄声踏碎了夜的静寂,有人冲过来向苏青阳禀告:“刘曦刘偏将离营脱逃了!”
&&&&苏青阳正自惊疑,帐外一道黑影掠过,扬手一支飞镖正正地袭向苏青阳的面门,被苏青阳一把接下。
&&&&亲卫与赵伯熙的惊呼声中,苏青阳察觉到指间飞镖的异样,不动声色地藏入袖中,随后令赵伯熙亲自去查明刘曦脱逃的情况,又派亲卫出去落实各营各队的情况后,才在灯下将飞镖取出细看,发现镖身竟是软铅所制,断开后便见到内里藏着的书信。他不动声色地看完,沉思地拧紧了眉。
&&&&另一边,定北军突袭容家庄的行动,使成轩放弃了继续南下的打算,西行攻下武库的制造重地石门,进而将石门定为自己平灭定北、定南军,继而攻取京城的指挥中心。定北军退入平山后,柔然军迅速攻占了冀州北部的大片地区,将困于平山的定北军与被容燮拖住的定南军完全分离,将分而歼之的作战计划落实了大半。
&&&&成轩胜券在握,无视大魏在崤关、虎牢关一线布置的新防线,全力剿灭大魏真正能打的两支军队。因石门作为朝廷主要的兵器制造重地,设有完善的行政区域与坚固的城防设施,成轩便将官衙改为行宫,从张垣接来司马遒,以司马遒的名义命令容燮将物资转入石门。
&&&&容燮原想让成轩与定北军拼得两败俱伤后自己再坐收渔人之利,没想到定北军突围后竟会突袭容家庄,并将成轩和柔然人都引入了冀州,对成轩的命令已没有继续反对的理由。
&&&&焦虑之间,乡兵抓到几个定南军逃兵,得知定南军将领因不满李章的指挥而与他发生了冲突,李章强力压制,却引发更大规模的哗变。平度为免事态恶化,收回了指挥权,并将李章软禁了起来。
&&&&容燮立觉有机可趁,将情况上报成轩,借机忽略转移物资之事。成轩不大相信,派出几拨细作前往打探,细作的回报皆与容燮的情报吻合,都是定南军在粮草日益匮乏的压力下,将领们要求放弃追击而李章坚不肯允,冲突之下平度迎合了众人,使李章彻底孤立。更有消息说李章因此愤而绝食,竟至旧疾复发,在帐中辗转煎熬而无人理会。
&&&&成轩早知李章是认死理的人,至此已是深信不疑,当即将五万柔然军调往西陵,由大将军纥奚指挥,与容燮、柯留比合击定南军,誓要一举歼灭定南军。
&&&&纥奚出发后不久,刘曦与刘昀赶来投靠。因司马逸在刘典斋事发后即封锁了京城,京中的消息无法送出,成轩不知道刘典斋的处置结果,待听说司马逸竟要灭刘家九族时,不禁在心中长呼“天助我也!”
&&&&他细问了当时的情况,刘昀神情激愤地将大哥得到消息后骗他出宫,又在城门处与追捕他们的官兵力战,掩护他逃出京城自己却伤重被俘的经过说了一遍。刘曦始终低头听着,僵硬的双肩将他的挣扎与激动显露无疑。
&&&&成轩不再起疑,将两人引荐给司马遒,由他出面表彰刘家的忠义,以新帝的身份许以高官重爵,收买人心。刘曦刘昀敷衍地谢了恩,司马遒便随意地打发了两人,自己忙不迭地跑回后院继续玩樗蒲去了。
&&&&刘曦和刘旭离开行宫,放眼望去,皆是正在驱役着大魏人的柔然人,两人竟不知该往何处去。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刘曦四顾无人,闷声对刘昀说:“这算什么意思?要我们投身柔然么?你看他们哪有当大魏人是人的样子!”
&&&&刘昀更闷,想着老爹干的事和全家险些掉光的脑袋,恨恨地低声说道:“看成贼的阵势,俨然已是柔然人一般,恐怕这安定王也只是个傀儡。可恨爹爹竟为他枉送了一世英名!”
&&&&他越想越气愤,忍不住抓着刘曦低低地吼道:“这样严重的事,爹爹竟连大哥都不曾商量!更何况二哥就在断粮被困的前线军中!二哥,你说爹爹是不是中了邪啊?!”
&&&&刘曦黯然,勉强安慰刘昀道:“爹爹心实,从小教我们要知恩图报,总不能自己反倒忘恩负义。靳大人既派得你来寻我,爹爹的事也未必全无转圜。咱们替爹爹将功折了罪,也是尽孝了!”
&&&&刘昀闷闷地“嗯”了声,却不确定地问:“我们该怎么办?成贼若将咱们晾在石门,还是无法立功啊!”
&&&&“靳大人没有具体的指示?”
&&&&刘昀摇头:“只说让我们见机行事。”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刘昀与刘曦齐齐回头,只见成轩的亲随急匆匆地赶来说道:“两位将军让我好找!大人请你们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东拉西扯,于是这“中盘”的上中下也只能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