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穿帮了去.....至于其他人,你且记得不要令她们近身便罢了。”
乔致宁瞬间抬起了头,黑亮的眸子闪闪发光,脸上有掩不住的喜色,连连点着小脑袋,显得兴奋极了。
镇日里被一堆人围着,除了向景行连个说真心话儿的人都没有,小孩儿一想就觉得沮丧极了,这刻听闻玉镯依然是往昔里那个知心大姐姐,如何能让乔致宁不高兴呢。
向景行微微一笑,伸手拉了铃,便见房门一开,一个身着水绿彩绣棉裙的少女走了进来,颊上两点雀斑,模样倒是俏丽的,只一双眼肿得通红,显是哭过了。
乔致宁一探头见着了,立即欣喜道:“玉镯姐姐!”
玉镯却是瞬间又落下泪来,也顾不得与向景行见礼,只扑上前握住乔致宁的手哭得说不出话来。
当日大小姐私逃,一屋子的丫鬟被打的打,卖的卖,发落的发落,只留下她和彩镯两个。彩镯因是二姨娘开了口,最后被送到了大少爷乔致远的房里做了通房丫头,而玉镯却是因了一早被选作大小姐的陪嫁丫头才能免过这番灾祸。
为掩人耳目,乔府里乱了一番之后最终定了由乔家三姐儿代嫁过来,玉镯因是局中人自然是晓得这些的,可她没想到的是,本该替嫁过来的三小姐不见了影子,如今竟是本该呆在府里的二少爷乔致宁被送到了向景行的床上。
如今见了乔致宁眉眼间的慵懒春-意,再瞧他颈间露出的一两点吻-痕,如何猜测不到昨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高夫人生前放在心尖尖儿上护着的宁少爷就这样被男人糟蹋了,玉镯就心痛难当得停不下泪来。
她原比乔致宁大些,又是伺候大小姐乔致静的,当年亦是自高夫人身边被安排过来的,私下里自然多疼爱乔致宁些。若非是昨夜被人关进了厢房里,今晨一早又与新姑爷见了面晓得了实情,玉镯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眼前。
乔致宁见玉镯哭得不能自已,眼圈儿一红,泪水儿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儿。
向景行皱眉,咳嗽一声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先给你家主子洗漱装扮方是正经,过会子还要去给老爷太太敬茶,些许个礼节尚要你教导一番.....可记得我与你说得话,不要白白害了你家主子性命!”
玉镯听了浑身一个激灵,立时不敢再哭。方才姑爷给她剖析的厉害关系言犹在耳,虽心中不甘,玉镯却也不敢拿乔致宁与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于是急忙应了一声,返身出门取了巾帕铜盆等物,又自提了铜壶进门,兑水给乔致宁擦面洗漱,更衣梳妆。
玉镯手脚利落,又是个能干的,不过些许时刻已是将乔致宁打扮清爽,又教了他待会儿敬茶时的诸般礼节,一时毕了,方才福了福身,红着眼睛退下了。
乔致宁这刻站在镜前,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不自在,又觉一头珠翠煞是沉重,更厌恶面上铅粉胭脂,直恨不得都抓下来扔到地上去,又心知肚明事不可为,只能站在当地一脸苦大仇深。
向景行却是看得眼神发直,怔怔望着乔致宁出起神来。
因了这些衣裳首饰都是为乔致静准备的,乔致宁将姐姐的衣衫上了身,便多少显得有些大,玉镯于是将绣了并蒂莲的腰带给他系得紧紧的,这才隐隐露出裙摆之下一双绣花小鞋,省得乔致宁走路时不慎踩到衣摆摔倒。但也因了此,便显得小人儿细腰儿格外纤弱惹人怜,似举手便可任意攀折,令人心动。
加之乔致宁脸上施了粉,擦了胭脂,额间贴了绯色花饰,头上戴了金步摇,唇儿殷红,耳珠两点珠翠,端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形容间极似乃姐乔致静,只眉目间多了些灵动气息,隐然一点妩媚艳色,这般瞧来,极是......勾人。
乔致宁冷不丁转头瞧到男人黑黢黢的眼,心中一跳,登时耳尖儿艳红,渐而满面绯色,连同梳起头发后露出的白皙颈子也一同红得似要滴下血来。
向景行欣赏半日,方才站起身来,走到小人儿身边,举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调笑道:“果然秀色可餐。”话落,已有吻如蜻蜓点水般悄然落下,掠去甜蜜滋味儿。
小孩儿紧张地闭着眼,任人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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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桂等人候在外间,见夫人的陪嫁大丫鬟玉镯红着眼被唤进里间,一时又出来取了洗漱用具进去伺候,且不用他人帮忙,心中多少有些纳罕。再瞧一边双目呆滞,畏畏缩缩的鹦哥儿,怪异的感觉越发浓重。
却在此刻,玉镯终于出了主子的屋,安置好物什后便坐在一旁发呆。丹桂冷眼旁观,心中念头转过千般。
终于,主子拉铃唤人,丹桂与金燕等人急忙挂一脸喜色,端着巾帕铜盆等物,欢欢喜喜地推门进了里屋。玉镯狠瞪了鹦哥儿一眼,伸手拉她一把,也随后进了屋里。
“恭喜恭喜!恭喜大爷!恭喜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