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请问二喵你是攻是受?
祁阮守看了,又开始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看人家问你是攻是受呢,你回一个啊哈哈哈。”
周承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怎么看都带着Yin森的笑容:“这事该是你最清楚。”
“别胡说八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清白的。”祁阮守立刻反驳。
“你这算不算在暗示?”周承源一双手轻轻松松的挣脱祁阮守的束缚,换上他的腰,凑近了他的耳朵暧昧缓慢的问:“今晚办了?”
祁阮守只觉得耳朵酥麻酥麻的,像是血ye全拼命的往耳朵上涌了,紧张的揉了揉耳朵,故作淡定的说:“冷静啊,冷静,冲动是魔鬼。”
“我觉得偶尔也需要魔鬼来治一治你,免得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周承源一字一句清晰的钻进祁阮守耳朵里。
祁阮守不由得在脑补中伸出尔康手,悲切的嚎叫:该如何保住你?节Cao?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大夏天写这么甜腻腻的文好困&&天气好热都不想卖萌 窝还是去吃饭吧
☆、一不小心见老妈了
从阳台上看下去,一栋又一栋充满现代化感的高楼大厦相互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周围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正中心那一块儿还有个露天游泳池,大概是由于天气转凉的缘故,里头并没有水。
“挺好的,除了…住的太高了。”祁阮守紧紧抓着阳台栏杆,曲起膝盖,小心翼翼的露出一个头,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又收回脑袋来,摇一摇发晕的头。
“我要是一不小心玩high了掉下去真的要死翘翘啊,还有殿下,就算有九条命,从这儿掉下去也得…”祁阮守夸张的在脖子边比划一下,做出一个‘死’的象征性动作。
周承源还在整理他那一大堆书,瞥一眼白Cao心的祁阮守,只说:“禁止你俩在阳台玩耍。”
祁阮守哼哼唧唧的回答:“我才不在这里玩耍,我也不和殿下玩耍。”
“23楼诶,坐电梯有点恐怖。”对于祁阮守来说,坐电梯和看猫眼堪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谁让他那该死的画面想象能力和临时记忆力大爆发能力,每次他看着关闭着的电梯门,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例如电梯上门有鬼、其实他旁边或后面正站…看猫眼就别提了。
周承源有点绷不住的笑了一下,他还是觉得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似地怕这些有的没的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那你就别出门了,会有人来做饭打扫的,她有钥匙,自己会进来。”周承源掂量着祁阮守那点少得可怜的行李,突然冒出‘祁阮守到底还是无所事事了点’的想法。
的确,祁阮守平时除了吃吃睡睡也没什么兴趣爱好,每天不过是写小说、看动漫看电影什么的,说起来倒真的像是很好养易满足的人型宠物。
有时间带他出去玩一玩吧。
周承源在心里想着,又拿起几本书朝书架里看,从敞开的门口看见祁阮守嘀嘀咕咕的打量着整个套间的模样,想起他第一次去飙车时双眼放光的活泼样子,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人按门铃哎。”祁阮守大喊一声,屁颠屁颠跑去开了门。
与此同时周承源在一本西方历史起源书中发现一张他和张逸轩的合照,大概是夏天照的相,两个人都穿着短袖短裤,张逸轩嘴角上扬,眼珠子直往他这儿斜,而他则是有些僵硬的站着,神情不自然。
这是两个人刚开始交往时的照片,周承源捏着照片一角,听到门口传来交谈声,挑了挑眉,将照片折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过去的还是彻底告别为好,免得影响现在。
“…都怪那什么张,要不然当初承源也不会搬出去,住在这里多好啊,大家离得这么近,没事往来往来嘛是不是?”陈洛宾嬉皮笑脸的勾上祁阮守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祁阮守木着脸,冷漠的拒绝:“不,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往来,你还是和戚子卫好好往来吧。”
“卧槽,你现在是不是和承源同化了?”陈洛宾诧异的瞪大眼睛:“我们的友情呢?”
“就在你大嘴巴传遍事的时候我们的感情就没了。”祁阮守皱皱鼻子,心下提防着,他可不想再傻乎乎的和陈洛宾在一块儿玩,陈洛宾的大嘴巴一次体现在把出差的周承源叫回的事上,一次体现在传播他和周承源在一起的事上。后者还没什么,前者却是直接导致他在周承源心里的信用度支线下降的源头。
陈洛宾没心没肺的说:“别这样别这样,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哎,承源,好不容易搬回来,晚上能不能做一顿好吃的啊?”陈洛宾一边说着,眼冒金光,他最佩服周承源的厨艺,相较之下,戚子卫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会耍流氓的家伙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暗黑料理。偏偏戚子卫总能拿各种明星的亲笔签名威胁他,逼迫他吃下那恶心巴拉的‘爱心料理’,导致他的舌头都快被毒坏了。难得有一次机会能蹭饭,他可不会放过。
周承源自然知道至交好友那点小心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