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遥徴历劫归来时神魂受损,需闭关一段时间,在这期间,魔界突然大肆来犯,魔尊禇溪亲自率军征伐。
魔界此番来势汹汹,战不旋踵,且拒不交涉,实在蹊跷,仙魔两界千年和平毁于一旦。
鏖战数日,双方皆损失惨重,而魔界早有预谋,诸仙君历劫游历数多,仙界实在被动,遥徴只得提前出关迎敌。
一袭白衣,飘然而至,不染纤尘。
见遥徴来,魔尊禇溪移至跟前,毕恭毕敬:“仙君近来可好。”
遥徴神情冷淡,眸中似浸满了冰霜,他根本不认识这什么魔尊,魔界污秽,更不配问候他,他不欲与之多言,执剑攻去。
不肖时,魔界大军尽数退去。
仙君遥徴被掳去。
如此兴师动众,仿佛原是为此。
魔尊寝殿中,正躺于榻上仅着白色薄纱的正是仙君遥徵,他缓缓睁开双眼,却感不适,呼吸艰难,头痛欲裂。
此刻的他四肢被锁链紧紧勾住固定在床榻之上,身体呈完全大开的姿势。
遥徵瞠目,他轻轻一动,身上的锁链收的愈发紧了,而他也不知为何,备受掣肘,法力全无。
遥徵艰难的环视着周围,殿内华丽非凡,却颜色单一,处处透露出Yin冷和诡异,这里并非仙界或人间,是他完全陌生的领域。
遥徵调息运功,正想法脱身时,魔尊褚溪倏然出现了,带着几分寒气。
他立在床尾,静静观赏片刻,道:“这伏羲链可是仙界的宝物,仙君可还喜欢?”
如此情形遥徵难堪不已,美目紧蹙,厉声斥道:“魔界胆敢如此,怕是想在三界除名了。”
“是我褚溪,不是魔界。”魔尊面容不惊,笑而不语,他俯身捏起仙君的下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只是是你我之间的恩怨。”
褚溪脸上挂着笑,神情也是极其暧昧,手上动作是一点也没轻。
被如此轻佻对待,遥徵还是第一次,清眸上染起怒意:“放肆”
直到此时,遥徵才发觉自己不仅气力全无,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似被什么强大的力量桎梏着,他艰难的拧过头,凝脂一般的下巴上已泛起红痕,他想逃离,身体却被更重的钳制住。
褚溪似也失去耐心,俊朗绝然的脸上盛满了Yin鸷,他森森一笑:“更放肆的还在后头。”
薄如蝉翼的白纱应声散开,遥徵只觉腰间一凉,仅剩的那点遮挡都没了,他似想到什么,震惊的看着俯身而下的人。
褚溪也没让他失望,纤长的手指径自伸向他的后xue,那里干净紧致,此刻却被强行破开。
手指冰凉,冰的遥徵身体一颤,他毫无防备,却被大肆入侵。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干涩的xue口似有松软的迹象,腔壁内也被捣弄的略有shi意,褚溪手下动作不同,眼神却一刻也离不开这俯身在他身下的仙君,尽情的欣赏着他的痛苦难忍表情。
感受着他的颤,他似乎在怕,这很是取悦了褚溪。
下一刻他撩动氅袍,把跨间巨物置于遥徵微微缩动的xue口。
他低头看着这硬挺的物什一点一点的破开紧致的xue口,那里并没有被完全扩张,甚至连扩张都算不上,只是刻意入侵,刮弄了几下。
那不是两根手指能比的异物感,是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如撕裂一般,仙君双唇早已发白颤抖,他强撑着声音不变调:“混账,你竟敢!”
魔尊掰开他紧咬的唇,缓缓推进的巨物一挺到底,xue内温热,却颤的厉害,好像是不停的吸着他。
遥徵挣扎着欲后退,身体却被牢牢锁定,剧烈的痛感迫使他身体高高拱起,无奈四肢被缚,两相拉扯,他只有颈部以上完全崩起,额角和颈侧的筋脉愈发明显,更昭示着他此刻的承受不及。
褚溪舔舐着那双薄而红的唇,唇齿交缠间吐出两个字。
“我敢。”
与此同时,遥徵只觉体内一阵更快的搅弄,滚烫的东西带来的巨大摩擦,不仅有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尊严的践踏。
褚溪双腿抵在遥徵的腰侧,抽动的频次渐大,伏羲锁链响声不绝于耳,哗啦哗啦的响。
“仙君别夹这么紧···”褚溪吻着怀中人的耳垂,吐出温热的气息,“夹断怎么办?”
什么持重寡词,止杀止恶,此刻遥徵满脑子都是要活剐了这畜生,茹rou嗜血也不足泄恨,可现下他只能紧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屈辱的抽动不知持续了多久,敏感的xue内被一股热流烫到,连同rou刃一起轻颤了几下,仙君绝望的闭上眼睛,这破败的身体似早已不是他的一般。
释放过得褚溪却并不罢休,挺动着半硬不软的物什不出来,那xue内早已滑嫩松软,里面融合了他和仙君的体ye,不多用力,也可以发出羞人的水渍声。
褚溪贪婪着目光扫视着身下人,肌rou如雪,白中带粉,尤其是两人连接处猩红撩人,若不是自己还插在里面,那娇嫩的小花此刻怕是正吞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