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不能拉太满,凡事过犹不及。司南客最是清楚这个道理。知道欧文现在所承受的早已超过了人类能承担痛苦的极限。可谁让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令人热血沸腾。司南客实在是有点舍不得。于是,他决定再教育教育那个肚子。
他伸出手指轻轻的点过那暴突出的隆起,不出所料的坚硬。好像一块有光滑的、有温度的鹅卵石。上面布满了涔涔汗ye,光打下去,一片油亮。好似浸了油的鼓皮,看上去让人莫名的想要…拍上去。
想法总是要付诸实践才有乐趣。于是在这满室惨叫的回音里司南客手动给自己伴了奏:
“啪!啪!啪!”
“呃—啊啊啊!!!”
“啪!啪!啪!”
………………
一时之间,隔音良好的产房内经久不散着飘不出去的惨烈。被以看人痛苦的S悉数吞下,细细品味。
欧文虽然忍痛能力强于旁人,可一下子也经不住这么个折腾法。疼痛开始变得麻木,意识终于昏沉,眼前慢慢发黑,要不是被吊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欧文已经濒死似的喘着粗气,可俨然也已经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了。
见状,司南客一把扯开腿上的绳结,早就合不拢的双腿几乎立刻就顺着本能大大的张开。那胎头也立时就被大腹上的力道给挤的冒了半边。直直的卡在了那处。司南客俯身看了看情形,羊水不出所料的已然干涸,于是乎产夫接下来只能干生了。
孩子养的实在是太大,胎头就那么卡在了产道。可是碍于外力勒挤实在太过,还是慢慢的摸索着血rou的试图往外挤,直将产口处的皮肤都撕裂开来,嘶嘶血迹就那么弥散开来。
可是就这么缓慢的移动都很快停止。孩子太大,难以通过的并不止是狭小的产口,还有养育他们的骨盆。现在,养的太大的孩子就被死死的卡在了坚硬的盆骨里。
产夫早已脱力,胎儿过大,羊水流尽,难产干生。顺产是无论如何也顺不下来的。何况房里还有一场未尽的调教还在等着他。
司南客拉过一把椅子放在欧文身下。接着又解开欧文双手的束缚。早已脱力的产夫就那么重重跌坐在了那早已对准的椅面上——
“砰!”
“啊!!!!!!!”
股间的胎头就又这么被坐了回去,要知道,他的大腹可是被外力重重缠绕、挤压变形的要将孩子往外挤。可是也禁不住全身重量的叠加,因此胎头就这么在两相夹击之下又狠狠的钻回了父体。那般不可言说的滋味直直将已然痛的快要失去意识的产夫的神思又给拉了回来。他疼的就快要跳起来了。可是肩膀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
“阿文产子辛苦,还是多坐会儿吧!”语调上扬,温柔到残忍。
“不,不!让我生,我要生了,要生了哇!就我,我要死了……”欧文哑着嗓子胡乱怪叫着,双腿不住的踢蹬。也不知他是哪来的力气,一时之间司南客几乎都要按不住他。于是,我们的S先生皱眉颇有些委屈的道:
“我如此体谅阿文,阿文你却如此辜负于我。可真是让我——好不痛快呢!”说到后面语调陡转,突然就发起怒来。
于是“体谅”变成了处罚。他一手按着他的肩膀防止他乱动,另一手探下解开了他大腹上的绳结。于是,一个已然变了形的大腹就那么弹了出来,红痕遍布。看来让人分外有种想要…凌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