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实在是无力迎合。肚腹升起的爆痛已然让他无暇他顾。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绑,行动受限他恨不得捧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打滚。而且他明显感觉到有半边shi漉漉的胎头抵在了他的产口。
那一脚竟然直接将一个孩子的头给踹了半边出来。
司南客也注意到了欧文股间那shi漉漉的半颗胎头。虽然只出了了一小弧度,却还是能明显看出比寻常足月胎儿大了两圈。这么大的胎儿肯定是不能通过那么狭小的产口。于是,事情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他佯装愤懑的道:“阿文你看看这孩子,可还真是不听话。竟然这么急着就想要出来。”说着双手隆起欧文的双腿就那么往里狠狠一并——
那刚刚被踢出的胎头又被外力狠狠挤了回去。产夫的惨叫更是响彻房内。不住的挣扎着,可惜毫无用处。
司南客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的双腿狠狠并拢的用一段白布给结结实实的困了起来。
产夫徒劳的悬在空中摇晃,头脑被剧痛包围。简直是要了半条命。
可是高chao还是没有来临。
司南客喘着粗气的又取出一条宽布。欧文此刻双腿被绑,是怎么也生不出来的。
于是司南客打算帮帮他:
“阿文怎么疼成这样?那还是快些生出来吧。我来帮帮你。”说着双手绕过欧文粗壮的腰肢从腹顶开始一圈一圈的用力往下缠绕——
孩子顺着宫缩要往下走,重力也拖着孩子往下移,那布条更是勒着要把孩子往外压,可是!产夫的腿是被绑住的!
这就很矛盾了。
就好像外界施压拼命要把孩子往外挤,可是临了临了却发现此路根本不同!
可是力道还在继续,死死的绳结对抗着外力的勒挤。吃苦的只有产夫。
随着布条的下移,留给胎儿的空间越来越小,他的肚腹也越发变形的硬的惊人。简直成了一个令人惊恐的形状。而产夫的哀嚎更是凄厉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场景中的一切都是这么令人满意。
欧文已经支撑不住的败下阵来。他是真的怕了。可是上船容易下船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箭在弦上已然发出去了,中途可又怎么停得下来。
一个人的天堂,往往是另一个人的地狱。
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如此。
在终于下移不了之时司南客将那布条紧紧又打了个结。看着腿根布条的边缘处的肌肤已然红肿。地上的羊水更是成股的往外冒。已然胎头早已死死抵在产口,只是被束着无法外出,产夫的双腿都挣扎红了也未能得法儿。
于是乎,司南客起身后退几步,将眼前的一切景致都尽收眼底:欧文原本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色被剧痛憋得发红,因为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了那么剧烈的疼痛眼白已渐渐上翻。嘴里因为剧痛而失声发出隐晦而又绝望的“嗬嗬”身。因为剧痛,他被吊起的身体紧紧蜷缩着,似乎是想要缩成婴儿在子宫里最本能原始的姿势。可却被双腿上的束腹以及身前变形到有些畸形的大腹所阻。被并做一处的大腿只能徒劳的上下晃动着。就连那苍白圆润的脚趾上都能看出他身体的紧绷,因为挣扎太过都有些变了形。他的唇角早已被他咬破,缓过来的当下又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呜咽。
眼前的一幕幕简直狠狠刺激着司南客的大脑,多巴胺放肆的喧闹着将他带上了快感的高峰。
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着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