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的孟飞舟其实不是很了解刘一漠。
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那份隐藏的情愫。
自认为是直男多年的孟飞舟,根本不知道“喜欢刘一漠”该怎么办,又是同性、又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可爱弟弟。
随着刘一漠的年岁增长,孟飞舟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和弟弟相处,所以大多数时候只好在刘一漠面前装严肃。
平时孟飞舟被刘一漠多看几下都会心跳加速,要是兄弟两人站近一些的话,孟飞舟更是能紧张到说错话。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与悸动,孟飞舟平时装得话少而凶恶,久而久之弄得刘一漠在他面前也乖乖地、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亲密行为。
本来可以打打闹闹的兄弟两,硬生生在表面上处成了班主任和班上最乖的学生,一个严肃而可靠,一个又乖又贴心。
孟飞舟不知道刘一漠也喜欢男人。
同样的,刘一漠不知道孟飞舟晚上做梦经常会梦到自己。
严格来说,他们的生活方式随着身份的差别而完全变成了“两代人”,必须扮演父亲角色的孟飞舟对刘一漠的认知一直停留在五六年前。
所以即使有血仆知识的补充,他也算不准刘一漠的正常起床时间。
已知刘一漠原本每天一点睡、早上六点半起床上学。
成为血族之后随着几次倒时差,终于能习惯于在下午八点睡觉、凌晨三点起床,代价是醒来要吃热乎乎的早餐,而且一定要摸着彭阳的腹肌才睡得着。
又已知,刘一漠昨晚凌晨醒来Cao了彭阳一个通宵,然后又睡过去了。
请问,刘一漠什么时候会醒来?
身为血族的他如果中午醒来,是算作睡懒觉还是起夜?
起床要吃饭的话,是吃的下午茶还是夜宵?
等两个小孩儿起床等得心累的孟飞舟,终于是在下午两点半等来了刘一漠的回话。
因为彭阳的房子太大,每一层之间竟然还安装了电话,兄弟二人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卧室,就这样用电话联络。
刘一漠的声音听起来十分Jing神,像是睡足了觉一般。
“一天的第一顿当然是早餐了!”他说。
孟飞舟:?
“所以吃面吗?”孟飞舟看着手上正在切的洋葱,陷入了一丝为难。
他原本是准备做点咖喱的。
“咦?”刘一漠有些错愕,“没、没有nai油蘑菇汤吗?”
他问得理所当然,且包含着震惊的情绪。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孟飞舟想起来,昨天是有个家伙答应能弄来十分好吃的nai油蘑菇汤来着。
一时间在窝着装睡的彭阳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们白天不送。我去买。”
彭阳冷静地狡辩着,在心里立马想好了解决办法:叫跑腿的外卖骑手从市中心另一家送餐品过来!
然后他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差点把自己摔得四仰八叉。
“Cao——”
彭阳只感觉腿下一软、打了个趔趄,还好刘一漠眼疾手快伸手过来拦腰抱住,才没摔个人仰马翻。
装酷失败的彭阳十分尴尬,浑身肌rou酸痛提醒了他昨天被刘一漠要得有多狼狈,最后几乎是吐着舌头学狗去求刘一漠放过自己。
他没像之前几天那样起床后还要和刘一漠耳鬓厮磨一会儿,而是根本不看去看刘一漠,在衣柜里找了套宽松的居家短袖和五分裤,逃一般下楼去。
【太狠了……要是再被一漠给摸几下老子鸡巴要疼死。】
他坐在电梯里难堪地想。
昨晚的疯狂云雨让彭阳被玩得肝胆颤儿,那根平时引以为傲的大rou棒被刘一漠Cao喷了好几次,没有任何一次是正儿八经撸出来的,全都是rouxue被顶到抽搐时顺带射了出来,要么就是被摁在床上Cao的时候抵着床板摩擦到喷,搞得彭阳都开始有点上瘾那种完全被控制的感觉了。
之前的彭阳只是喜欢刘一漠,但当舔狗并不意味着放弃自主意识。作为一个腹黑校草,彭阳从来不会让自己处在任人鱼rou的位置上,哪怕去狼狈地追求刘一漠也是他主动的。
这种“我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也许是每个天才的本能,在彭阳成为刘一漠的血仆之后有些许减弱,但是还远远没有到完全放弃自我控制的程度。
只是……昨自从天被刘一漠Cao得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床上摇尾乞怜之后,彭阳发现自己对刘一漠好像真的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
【下次干脆试试在一漠面前完全不带脑子做事吧,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彭阳脸红着想。
现在他一看到刘一漠就觉得又想被Cao了,男根涨得生疼。别说被刘一漠摸着腹肌两人亲密会儿,光是闻着刘一漠身上的肥皂味,彭阳都能腿软,再不逃的话彭阳觉得自己会钻进被窝里给刘一漠口交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春就是暴走的性欲。】
彭阳感慨着。
电梯门打开,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