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场大雨又被应允觉拉着做爱,春木生额头稍稍发热,他躺在应允觉的床铺上使不出劲。
头晕晕的好难受…喉咙也好干…
“咳。”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春木生看着寝室门方向,因为头热发昏他眼中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似乎在交谈什么。
头好晕,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耳边也好吵,他们是在吵架吗…好吵,为什么要在自己耳边吵架。
春木生张张口想让他们闭嘴,可蹦出来的只有“呃呃”两字。
“春木生醒了。”
“我去看看。”
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走向春木生:“木生,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
祝轻枞摸摸春木生的额头,有点发烫。
应允觉则从背后递给祝轻枞一杯热水。
“药你带了吧,赶紧给他吃下去。”
祝轻枞接过应允觉的手中的水杯,意味深长看他。
他一手抱在春木生的后劲将他的头微微抬起,药物就着水就这样给春木生灌下去。
可水下去的太快。春木生呛到喉咙,咳嗽好几声。
祝轻枞轻轻拍着他的胸口等他安静下来才收回手将春木生安置放回床。
春木生的脖颈处,手臂处分明可见新鲜的红色印子。
祝轻枞手指捻过春木生手臂的伤口,像是惩罚春木生到处勾引别人。
“痛…”
春木生半撒娇的嗯了一声,祝轻枞才松开抓着他的手,“活该。”
应允觉在后头抱着胸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有点别扭,但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别扭,就是单纯不舒服。
就像本应该他的小秘密被人共享了一样。
“喂。”
“什么事?”
祝轻枞微笑地转过身望向应允觉的方向,因为是半蹲在地,应允觉的此时比他高一米,可气势却不弱半分。
应允觉也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其实不好对付,“你之前和我说,春木生不过是你的玩具,我怎么觉得不像。”
祝轻枞像被触碰到什么,他嘴角难以维持弧度撇了下来,他捧着空空的水杯起身与应允觉平视,“系草觉得春木生像我的什么呢?”
祝轻枞的眼中看不出波澜,平静的吓人。
不生气的狮子才是最可怕的。
“呵。我才没兴趣关心别人呢,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应允觉耸耸肩坐到春木生旁,相比祝轻枞虚情假意的笑脸,应允觉更喜欢春木生。
傻傻的,呆呆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
他摸摸春木生烧的发红的脸颊放松神情。
祝轻枞看向他们的方向眼睑处不明抖了一下,“你别碰他。”
“哈?祝轻枞你在说什么鬼话。”
祝轻枞咬咬牙,“我说,你别碰他。”
应允觉盯着祝轻枞的眼,满脸戏谑。
“是你告诉我,春木生是没人要讨人厌的sao货,都被你玩透了。你听听你现在在说什么,在生气什么。怎么?你嫌弃的婊子,我帮你好好喂一顿,你不满意,还生气气来了。让我怎么样欺负春木生都可以的是你,让我不要碰他的也是你。祝轻枞,你当我是春木生任你摆布吗。”
“我说春木生是个婊子就是婊子!我也没有生气!我也没有想摆布你,应允觉你别以为你能评论我什么!连这种人你都要去喜欢,你tm也恶心!”
祝轻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保持的形象在春木生的问题上再次破碎。
他现在心里很烦,他不知道为什么像春木生这样的人,都有人去喜欢,去眼巴巴的倒贴。
“呵,那你是什么意思。”
祝轻枞抿唇,他捏着水杯的手白的发抖。最后妥协似的,他半垂下头,细碎的刘海遮着他半帘眼睑看不清神色。
“他太脏了,你别碰,不干净。”
应允觉被祝轻枞逗笑,他捧着肚子坐在床上哈哈大笑,“祝轻枞你真的好好笑。”
祝轻枞哀怨地看眼应允觉,应允觉也不逗他,他擦擦笑出眼角的眼泪说:“我是挺喜欢春木生的。对我献殷勤的我都喜欢。春木生也不例外,我只是在奖励他,奖励他那么殷勤的讨好我。我不会插手他和谁做或者和谁怎么样,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拥有他的是我就行。”
春木生像个蜜蜂一样勤劳的围着自己转。而自己心灵深处的喜欢只不过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和春木生无关。
“我啊,从小到大好多人喜欢我,可是我一喜欢他们他们就不喜欢我了。所以,我,一,点,也,不,喜,欢,春,木,生。你放心吧…”
“我也不喜欢。”
“噗,我知道我知道。”
春木生只觉得耳边吵的不行,“别…吵!”
为什么自己生病了都不让自己好好休息,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