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山下布道,了空被尘思和清文各种玩弄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他们俩把他的秘密给说出去。不过好在这两个男人只是贪欢倒也没想那么多,了空虽然被折腾得浑身都跟散了架一般,但好歹也是从中体会到了欢爱的快感。
过几日,皇家要到寺庙里来斋佛,这代皇帝北冥宵虽然暴戾无常,但是却是一心向佛,每年都会来寺院斋住一段时间。只是前些年都是上任住持帮衬着了空,这一回倒是他第一次独自处理斋佛事宜,难免有些紧张。
再说回这皇帝北冥宵,庶子出生,前些年但是愣是在与兄弟的夺嫡之争杀出了一条血路,最后踏着自己嫡长兄的尸骸登基为帝,性格自然也是Yin郁冷淡,喜怒无常,特别是还有传闻称其好男风,不过也无人验证便是。但是北冥宵礼佛之心倒是虔诚,每次来仙隐寺斋戒都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所以了空对这位皇帝陛下的印象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北冥宵此次出行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是带了些许随从和位贵妃便就来到了仙隐寺,了空带了一众弟子在寺门处迎接,行礼道:“参见陛下,娘娘。”
“嗯,免礼吧。”北冥宵满意地看了了空一眼,然后便走进了寺院中,只是随他前来的贵妃则是厌恶地捂住了鼻子,显然是受不了这寺庙的气息。
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自然也不是自愿前来的,她嫁给北冥宵也有几年了,但是却迟迟没有和北冥宵有肌肤之亲,有时候也不免怀疑起北冥宵是否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但是她也不敢揣摩圣心,毕竟北冥宵一个不高兴她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可娘家总是催促她快些怀上龙嗣,好稳固地位。虽然她不太想和寺庙那些秃驴打交道,也只好硬着头皮自请来陪伴圣驾礼佛。
“娘娘,这是老爷让我送给您的合欢散,只要往水里一下...”身侧侍奉的侍女对着贵妃悄声说道。
贵妃了然于心,果然还是爹爹了解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和北冥宵洞房。
了空先陪着北冥宵和贵妃沐浴焚香,诵经礼佛,做了这些功课也到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一干人等用过早已准备的斋菜,贵妃娘娘自然也是眼疾手快地把合欢散加到了北冥宵的茶水当中,过了些时刻北冥宵自然有些困倦道:“住持,朕有些倦意了,准备好的厢房何在?朕要去休息了。”
了空刚想说话,贵妃就急忙道:“陛下,不如臣妾扶陛下去休息吧。”
北冥宵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他本来就不想带这个烦人的女人过来,要不是她苦苦哀求加上情真意切的模样,呀一时间心软早把她扔回去了,现在看她一副子求欢的表情更是烦躁道:“贵妃回自己房里吧,住持,劳烦你送朕过去。”
“遵旨。”了空微微欠身,扶着北冥宵走去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厢房,留下了欲哭无泪的贵妃娘娘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北冥宵其实也并非传闻所言好什么男风,只是他这些年摸爬滚打,对情欲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大,再加上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他也不可能让后宫那些嫔妃过早地怀上自己的孩子,所以才迟迟没有宠幸她们。不过倒是有一点,他一直对了空这个美貌动人的住持有些念念不忘,不过毕竟是佛门禁地,北冥宵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但没想到贵妃娘娘Yin差阳错,倒是成全了北冥宵这番心意。
刚走到厢房,北冥宵就感觉有些燥热难当,了空看见了他坐在床边蹙着眉头的难受模样,俯身关切道:“陛下是否身子不适,需要了空去唤太医前来吗?”
北冥宵看见了空低头时颈脖处露出的光滑肌肤咽了咽口水,沙哑道:“不必了,住持可否为朕揉揉痛处?”
“自然无妨。”了空坐了过去,没有想太多地以为北冥宵是有些头痛,就伸手想要去为他按摩一下太阳xue,却没想到北冥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强硬地拉到了他的身下,道:“住持按错了,应是这里才对。”
了空一接触到那滚烫肿胀的阳物就吓得手差点缩了回来,但是北冥宵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被迫地用手隔着裤子抚慰起北冥宵的阳物,北冥宵舒服地闷哼道:“龄儿,你的手摸得朕好舒服,再用力些。”
长龄,了空的俗名。
“陛下...请放开贫僧...这是不对的...”了空拼命地想要挣脱,却是被北冥宵搂入了怀中吻上了红唇,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跟前,再加上合欢散的催情,北冥宵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只想和眼前的住持共赴云雨。
被狠狠地压住了双唇,北冥宵的舌头又灵巧地撬开了了空的牙齿,追逐着他的小舌交缠,一时间两人的唇舌间发出了啧啧的yIn荡水声,许久分开时一缕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相连处扯出。
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了空此时也是软了腰,呜咽着被北冥宵抱在怀里,北冥宵耐心地解开了他的佛衣,然后发现了那束缚地贴紧的裹布,他一道一道把裹布解开,然后一对被缠得泛红的双ru就跳了出来,险险打到了他的鼻子。
“龄儿的双ru...真美...”北冥宵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仪的美人儿竟然会是一个双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