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
我还是得靠着太子殿下打掩护,才能接近三番两次搞我的闵良娣。只是这一次,他们两人都喝了迷药,在行房途中双双睡了过去,不过太子是知情的,闵良娣是被算计的。
药的剂量不大,只会昏睡一小会儿。我先爬到床上,把我昏迷的小贤尽情猥亵了一番,手里搓弄他的Yinjing卵囊,嘴里含着他的薄唇,在他秀颈小ru上又亲又舔,很快自己下面就上了膛,做好了作战准备。
恋恋不舍地放开太子的屁股,我转头绑住闵良娣双手,堵住她嘴巴,架起的双腿,冷漠地捅进了她下Yin小xue。毕竟我曾经是个直女,对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半点兴趣也没有,太子不在我都未必硬得起来。
活不能白干,我插进去之后立刻在娇柔清秀的闵良娣ru房上重重拧了一把,把她疼醒。她不出所料大惊失色,“呜呜”不住尖叫,扭动身体想去撞昏睡在边上的丈夫。
我不好打她脸,就对着她ru房扇巴掌,拽着ru头欺负她,恶狠狠地低声威胁:“你赶紧把殿下弄醒,试试他看到你被我cao了,还要不要你这破鞋!”
她果然停下,眼中神色几度变换,却不再挣扎出声,甚至还扭着裸体离睿贤远一些,显然是不想惊动任何人。
虽然她三番两次把我往死里整,但现在痛不欲生又毫无办法的样子太有趣,几乎把我逗笑,好像也没那么气她了。
我大着胆子把堵她嘴的布条扯掉,她很识时务地并不出声,只是刻毒地瞪着我。
“你总是想除掉我,可你看,我其实是男人啊。既不能有名分,也不会生孩子,根本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你搞我有什么意思呢?我只是太子殿下泄欲的玩物而已。”
她听到我的话,眼神又复杂起来。
“不过你现在被我jian了,恐怕你更要杀我灭口了,所以我回去要画几幅春宫图,把你的ru儿yInxue都画上去,还有你下面这颗小志。”我拿手在她大Yin唇上点了点,“别人或许还得猜一猜,太子肯定一看就会明白是谁。你再敢动我一根头发,哪怕是本公子突然暴毙,我也自有办法让他看到。秽乱后宫,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你家里也会扔掉你这个弃子,另选女孩再送进东宫。如何,还想和我两败俱伤吗?”
她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暗,最后沉寂如死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冷笑一声,摆腰在她Yin道里抽顶起来。摸着良心说一句,心肝宝贝太子的菊xue要紧致快活得多,但闵良娣里面也不宽松,自有其shi润温暖的妙处。
可是我把她翻来覆去cao弄许久,却始终缺了点什么,心如止水地射不出来。她倒是被干得神魂颠倒爽利至极,强忍着压抑自己的呻yin,生怕吵到边上太子。
我突然福至心灵,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下面插,一手绕过她细腰揉捏她Yin蒂,把她摸得三魂出窍,死命捂住嘴,低声呜呜咽咽地猫yin,另一只手则往边上抚弄睿贤阳根,闭上眼睛在脑中想象自己插他后庭。
如此进出了上百下,终于快感飙升,赶紧拔出来把Jing水射到太子Yin部。
我看到他似乎眉头动了一下,好哇果然已经醒了在装睡,下面那么硬,肯定脑子里都是牛头人,只是自己姘头上自己老婆,到底哪个是牛头人呢?
完事之后,我收起武器,命令闵良娣给太子把他下Yin舔干净,她愤怒地一口回绝。
“你想让他醒来问你,自己身上是谁的Jing水吗?”
“……”
她就真的舔了,我脑袋都要笑掉了,被她甩了无数个眼刀,于是突然抱住她,揉捏着她的ru房问道:“小心肝,你刚才泄了三次不止吧,这就过河拆桥了?看在你saoxue还可一用的份上,我教你个好的,殿下最喜欢,以后你就这般伺候他。”
她一脸嫌弃和隐忍,却没有推开我,别过头去轻“哼”一声。
我与她一左一右爬在睿贤身侧,先含住rou棒,上下吞吐,又探舌舔舐柱身,舌尖戳弄铃口,好生示范了一遍给她看,然后让她学着我的样子吃那阳根,我看了一会儿,又起了sao火,凑上去和她一起捧着那物舔吻吮吸。
这时候装睡的睿贤肯定忍得要疯,下面被两人一起侍弄,可不快活得要升仙?但又不能喘气又不能出声,手指都不好动一下。我瞄到他脸上肌rou已经开始悄悄抽搐,喉结也时不时滚动一下,生怕自己玩得太过,破了他的忍功,就让闵良娣躺到边上,用嘴给我吹箫,我趴着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自己帮太子吮他好物。
睿贤偷偷睁开眼睛,瞪了我一下,我被他瞪得心痒,嘴里更加用力,含着他鸡儿对闵良娣含含糊糊说:“你也别光给我舔,自己手往下摸摸小豆子,云雨之事自然是应该大家都快活的。”
大家闺秀到底做不出这yIn靡之举,并不理会我的好心,倒是帮我舔得很舒服。
最后我与太子都射了出来,我拉上裤子退下值夜,闵良娣给太子擦拭干净,两人各怀心思地睡了。
此后闵良娣果然不再作妖,郑宝林想寻我麻烦还被她巧妙化解,只有那个深居简出的太子妃,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