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打打到半夜,总算消停了一会儿。独自住在农村的婆婆前两天去世了,晏嵊带着妻儿回到老家给寡母办丧事。晏嵊靠着自己的双性人老婆的家产发的家,在父母面前也没有进过尽过一天的孝道,回乡之后,虽然自己已经成了个大老板,但自家支庶不盛,自家老母活着的时候又是块爆炭,死了之后都没多少人来参加葬礼。好说歹说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主持门面,找了道士和和尚,外加几个吹打班子等人来发丧。守灵守到半夜,晏嵊就撑不住了,简单嘱咐了老婆孩子几句就去睡觉了,只留下老婆和儿子两人单独守灵。
叶子安也很困了,最后还是硬撑着,还劝晏嵊早点去睡。晏嵊早年出过一次车祸,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守灵的重任就落在了叶子安和晏纾的身上。正是大冬天,天气寒冷,两人坐在老家的堂屋里,往柴火炉里放了不少木柴烤暖。外头堂屋里的吹打班子又吹打了一会儿,也歇了气,都散了工等明天再来了。
送走了吹打班子,老宅里就只剩下叶子安和晏纾。正是冬天,窗户也透着风,一直娇生惯养着的叶子安打了个喷嚏,不想和儿子单独待在一起,他准备去灵堂前把快要燃尽的蜡烛换一根。
刚走一步,还没跨出门槛,晏纾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拨开披着的白头巾,他已经亲上了叶子安的耳朵,将shi漉漉的舌尖插进了叶子安的耳朵里。
“终于没有人了……呼……妈妈就坐在我身边,结果我不能Cao,真是憋死了。快给我看看sao逼shi了没。”
晏纾血脉喷张,面对成熟美艳的叶子安,一刻都忍不了自己的性欲。叶子安披着麻戴着孝,穿着孝服的样子更显sao美了,就是家里还有个碍眼的晏嵊,还有吹打班子闹个不停,一天下来都没有几分钟能够和叶子安单独相处。
“不……不可以的……怎么可以在这里呢?小纾快放开我,我还要去给nainai点蜡烛呢……哦……”
被儿子抱着亲嘴,儿子的手居然还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揉sao逼,叶子安的脸立即红了,抓着儿子的手小声地呻yin起来,这几天为了给婆婆办丧事,叶子安也几天没有被儿子的鸡巴Cao逼了,被儿子的手一揉sao逼就立即起了反应,恨不得想要把sao逼骑在儿子的手指上上下耸动,让儿子的手指在自己的sao逼里抽插,Cao遍自己sao逼里的每一寸发sao的saorou。
晏纾好不容易能和叶子安单独呆在一起,别说叶子安要去加蜡烛了,就是下油锅,都挡不住他想要Cao逼的冲动。他揉了几下叶子安的逼,手指就已经shi了,他甚至还当着叶子安的面,把沾满了逼水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伸出来,舔舐着手指上的sao水。
“妈妈也很想被我cao逼的吧?才揉逼揉了多久?sao逼就流了这么多逼水,味道比之前的味道要sao不少呢。”晏纾一边舔他的逼水一边评价着逼水的味道,“这几天不能用鸡巴给妈妈的sao逼止sao,妈妈的sao逼肯定觉得很不舒服吧?是不是觉得里面空空的,想要大鸡巴插进来,不然就很想夹紧逼,连着sao屁眼都想要吃鸡巴了?”
叶子安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话却不断地喘着气,说得断断续续,“不……哦……别舔了……谁准你……准你玩我的逼了……”
“就玩了,又怎么样?用sao逼夹断我吗?”
晏纾戏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叶子安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立即跨了门槛到灵堂里给婆婆换香烛。因为天冷,身体都是僵硬的,叶子安绊了一下,差点摔倒,身体往前面栽倒,好在被晏纾一把拉住,但叶子安还是重心不稳。出于本能,他死死地抓住了供桌,可供桌上的一些东西被打翻在地,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
晏嵊的声音从客房里传来,叶子安紧张了一下,刚想回答,就被晏纾捂住嘴,压在供桌上面。好在晏嵊只问了一句,然后就安静了下来,一会儿之后,晏纾才松开手,手指却插进了叶子安的嘴里,玩弄着叶子安shi润的舌头。
“你刚才也听到了,爸爸被你吵醒来了。”晏纾用手指搅动着叶子安shi热的舌,“还想发出更多的声音让他听见吗?如果你想让他听见我们做爱的声音,也不是不可以。”
“哦……纾儿……不可以这样……”
含着儿子的手指,叶子安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晏纾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朵,他的身体都忍不住倒在儿子的怀里,sao逼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逼水。
“不可以……嗯……不可以在这里……这里是灵堂……”
内裤shi淰淰的,一定是被自己的逼水打shi了。叶子安红了脸,被自己的儿子只是玩弄舌头舔舐耳朵,sao逼就shi成这个样子,真是丢死人了。
“我知道,妈妈喜欢,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晏纾不想再和叶子安废话,他把叶子安压在供桌上,扒下他的裤子,又翘又白的sao屁股就暴露在儿子的面前,正在流出逼水的sao逼正翕张着逼口,一股逼水正从sao逼逼口缓缓滴落。
“谁说我喜欢的……哦……”
sao逼shi乎乎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