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布帛挡在御无极的眼前,慕云流缓缓褪掉身上的衣衫,俯身朝着御无极的身体压了过去。
“师弟,既然你是为兄的师弟。那本君自有帮你洗去身上的污浊之责。这人是你,本君尚能容忍一二,若是换了旁人,本君一定用溯洄之术,将其清理的干干净净。”
溯洄之术听着文雅,其实是修真界最Yin损的一种刑罚。用灵力牵引着水流,从人的耳,鼻,口,肛门,一一进入到体内,进行清理洗除。此法甚不人道,一般用来惩戒那些犯了yIn邪之罪的人。
听了慕云流的话,御无极目光一凛。这个疯子,若是他胆敢这般对他,他就算散尽生机,也要扯着这人下地狱。
他虽然惜命,但活着之时,变成一滩碎泥,任人践踏,却无力反抗。那不是他追求的道,也不屑也留存于这世间。
思索间,御无极感到有些冰冷的唇贴在了他的额前。接着,一根shi软的舌头从那唇里,伸了出来,从他的前额一路往下,自他的脸上舔去。
对于这般,似情人之间的温柔和体贴,御无极感到极其的怪异和悚然。
这人对他下手又快又狠,不皱一点眉头,神色之间,冷得如万年寒冰,能将人的五脏六腑冻成碎片。此刻,却打着为他洗去身上“污浊”的幌子,用这么温柔的方式来强迫他交合。
所以,当初他的眼神是有多么不好,才会看上此人,将自身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自私,虚伪,清高,这些就连魔族之人身上都很难找得全的特质,竟然在此人身上齐全了。
怪只能怪当时年少,容易把真心错付,将披着人皮的牲畜当做人。
御无极心中的想法,慕云流毫无所知。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把自甘堕落的师弟,清洗干净,变成当年那个纯澈害羞的小少年。
想起当年那个声音软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口甜甜叫唤“师兄”的小少年,慕云流似乎被触动了一二,唇下的动作越发温柔。
将粉嫩的ru头含在口中细细舔舐,感受着ru珠在自己口腔中慢慢变大,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的满足感和踏实感。
似乎这个人并没有离开他的身边,而是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吐出口中的茱萸,将另一颗可怜兮兮的ru头含在嘴里,慕云流的手掌一路往下,拂过男人紧实的小腹。抓住那根微微硬起顶在他腰间的rou棒。
一把抓住男人的性器,在掌心慢慢揉搓。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有些笨拙。不是力度掌控得不好,就是撸动性器的手法不对。好在,慕云流学习能力十分的强悍,在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得从唇边泄露一声气音之后,他逐渐掌握了伺候性器的办法。
温润的掌心,紧紧攥住手里的rou棒。上下撸动间,拇指轻轻从gui头出拂过,身下的身体一颤,竟是有一股浓郁的Jingye从尿道口流了出来。
慕云流虽至今还没有和人行交合之礼,但一些常识他还是了解的。譬如,男人若是欲念迭起,被人伺候得舒服了,gui头处会是冒水的。
在得出,师弟被他伺候得舒服的出了水这个定论后,慕云流冰冷的心,不知怎得晃动了一下。
就像被一团绵软的白云包裹住,很是舒坦。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竟是觉得万分不错,让他上了瘾。于是,慕仙君就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般,手指在颜色白皙的rou棒上弹动着。
掌下的身体一个紧绷,一股粘稠的ye体从那个粉嫩的gui头里射了出来,沾染了他整个手掌。
甜甜的,腥腥的,这是从师弟的身体里面射出来的。原来,师弟的Jingye是这种味道。
沾染着Jingye的掌心一路往下,滑过男人修长的大腿,小腿,然后是脚心。浓稠的ye体沾染了御无极一身,让他整个人染上了一股浓郁的腥甜味,只要人闻见了,就想拉开他的双腿,扒开他的屁股,狠狠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慕云流似乎也被这股气息蛊惑,他将男人Jing瘦的身躯从水中捞出,放在一旁的玉石床上,摆成四肢伏地,股部翘起的跪趴姿势。
冰冷的玉石碰到身下火热的rou棒,激得御无极身体一抖,四肢一阵晃动,险些整个人趴在了玉床上。
慕云流看男人这副被玉床刺激得目眩神迷的模样,白玉般的手指一抬,一团纯正的灵力,化为一股清冷的寒气往玉床的方向扑去。
几乎是在瞬间,玉床上的温度骤降,冰寒彻骨。如同趴伏在万年寒冰上一般,冰冷的寒气透过他的肌肤,刺透他的骨髓,钻进他的经脉和血ye里。
被欲火点燃的温热躯体,和冰寒的冷彻之气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头,教人又痛又爽。
“好难受,慕云流,你这个伪君子,放开本尊。”在心中迷糊的想着,御无极蜷缩起身体,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想让自己好受点。
收手撤了术法,走到玉床前坐下,将蜷缩成虾米状的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抚。待怀里的人安静下来,不再发抖。他一手握住男人的腰,将人转了个身。
男人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