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骨处洞穿伤被这么一扭,牵扯得有些裂开,丝丝血渗了出来,玄睛下意识舔了上去。
女人的舌同虎舌全然不同,滑腻温软,chao乎乎的,也没有倒刺,舔在伤处没有刮骨之痛,青崖稍忍了忍便算过了。
他也不敢再动,两臂脱开,他自己是接不上的,怕痛。
倒是玄睛吃了一嘴药味,吐着舌有些嫌。
抹完舌头,斜眼见那大片大片的胸脯,上手了。
青崖的身子匀称,肌rou扎实,是以她没想手抓上去时,这胸脯不是邦硬,反倒有些绵软。
白皙大片又鼓囊囊的雄性nai子,她抓揉挤按,颇有些说不上来的愉悦。
青崖几次三番想掀开她,又实在是使不开气力,那虎儿实沉,骑在他腰腹,他若想掀开她,必然牵扯到脱开的两臂,他多少有些不愿受那疼。
不至无法忍耐处,也就随她弄了。
“……别!”惊呼一声,青崖没耐住一挣,臂根处顿时疼得他脑仁发蒙,缓过来后顿时连呼吸起伏都小心控着。
“嗯……你,别这样。”面部烧红,青崖强忍着胸处传来的痒,无力又无奈。
原是玄睛抓捏他的rurou还不算,现下更是狎着两粒ru豆,揪捏掐转。
被拨弄几下,ru尖无法克制的肿胀起来,再揪转便不再是单纯的痒,而是有些微微刺疼,不好受。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集中于胸脯上两点,青崖大吸一口气,生生受着。
玄睛耍得欢,拇指同食指摁住ru晕两边向中心挤弄,ru蒂被这么一挤便被迫凸出,好一副yIn景待观。
青崖还不知如今自个的nai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玄睛手毒,抓捏掐弄之下白皙的rurou早就布满了或深或浅的指痕,ru晕被抠得扩大微胀,挺得两粒ru蒂勃发如豆。
这样一对布满痕迹的nai子,看着便有些不大正经。
青崖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过分遭人嫌的亵弄。
此时的他急剧缺乏安全感,身上衣物被褪尽,腿也被捆牢分开,手臂无法动弹,腰腹又被重物骑坐着,将他牢牢的挤嵌入软垫中。胸脯处遭了挑逗yIn亵,他也无法,就像一只被翻过肚皮捆牢实的什么畜牲,被迫接受不知是否带有恶意的爱抚。
“唔……玄睛!!”瞳孔巨震,原是chao热的气息被喷到敏感的nai蒂上,化人的虎妖伏低头颅张开口,将被欺凌够呛的一边ru吃进虎口。
被叫了名,玄睛只是抖抖耳朵并不理会,张大口尽量将更多的rurou吸入口中。
除开ru晕同ru豆,还吃入了大口软肥厚重的白rou,绵软又厚韧的口感使得她没忍住用力啃了一口,在他不稳的呼吸中留下两排半月形的齿印。
她尝到了丝腥甜,原是虎齿太力,将他软嫩的nai子咬破了,渗出些血来。她没松嘴,因为不知源头的兴奋,虎目更是透出些凶光。
“唔嗯……”青崖还在忍着,突然ru上一疼,头皮都麻了,“你?”
玄睛不说话,温热软滑的舌补偿似的舔弄伤处,将他ru伤处渗出的血丝舔嗍咽下。不一会又顺着ru晕画圈,逗弄中心那粒凸起。
ru晕同rurou尝起来是有些不同的,它比只rurou更为嫩软,且还有些极细微的褶子。青崖的ru晕被玩得有些肿胀鼓出,玄睛便伸着舌硬顶住ru晕画圈,将它硬是按陷下去,弄着弄着,那ru晕不仅没下去,反倒是肿得更高了。
不一会儿玄睛就玩得有些累,抬眼看青崖更是抗拒得很,脸都转向一边紧闭双目,属实有些眼不见为净的意思。但是气息却是粗重又凌乱,倒像是要发sao了一般。
青崖已是许久不曾吭声,玄睛乐得他不说话,她嘴也没空答。
嘴又包裹住那只肥厚的ru,她这边尝住,那边就用手乱摸,夹住被激硬的ru蒂捏掐。
口中的那粒豆儿同软厚的rurou不同,是十分韧的一小粒,玄睛红舌绕着那转一圈,身下的男人便微不可察的抽一下。几番逗弄,那ru粒胀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尝起来颇有嚼头。
心头刚想到,她便嚼了上去。那粒东西不软嫩,像是一粒立在软糕上的硬豆子,她轻轻的用齿夹磨,也不敢太用劲,怕给将它咬掉了。
青崖的呼吸渐沉,为了规避更加强烈的痛,他依旧被迫忍耐这样带着轻佻和暧昧的“亲昵”,哪怕ru蒂瘙痒,被夹住的ru蒂根部胀痛,他也只是偶尔被弄得颤颤,绝不挪动身子。
女人的口腔chao热,将他的雄ru包裹,他的ru晕ru蒂发紧,生生被她舔嗍吃尝,他没有生受着剧痛反抗的气性,只待她玩够了自然能脱出虎掌。
他也不想死了。初时脑子一热只身探虎xue,结果折腾这大半天的,虎没死,他没死,现在还被这般yIn弄,现在想来这整件事实在是蠢得离谱。
至于别事……等出了虎xue再想,他现在烦闷得很。
再是过了许久,玄睛终是弄累了,脱开嘴直起腰来。
而青崖,两边nai子也被弄得多少有些可怜。随着虎儿脱嘴,被含吮的那边nai子脱出shi热的包裹,暴露在了空气中。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