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将林安隅抵在厕所墙上的时候,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是想就突然这么做了,刚解散没多久,林安隅身上的军训服还没有脱,谢泽身上的迷彩短袖也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只是腰的下方一团鼓起的凸起正不容忽视的抵在了林安隅的肚子上,谢泽抬起手慢慢的开始摸林安隅的眉毛,眼睛然后是嘴巴,最后在脸颊处捏了一把,力道不重,反倒像是调情,他不禁啧了一声:“都风吹日晒这么多天了皮肤还这么白这么嫩,林学长训练不认真啊。”
林安隅抿了抿唇,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混小子,他从小体质就差,家里人一方面为了锻炼他的意志一方面为了增强他的体质,从他六岁起就托关系把他送进军队里训练,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本来他的父母以为会回来一个黑炭,没想到人家还是该怎么白该怎么白,这体质也没能练出来,反而让他本就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弱不禁风了。父母心疼他,也就没再把他往那里送了。
林安隅也是在那时才发现自己是天生的冷白皮,怎么都晒不黑的,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黑不黑白不白的,他又不是个小姑娘,相反他甚至觉得黑一点更有男子气概。
林安隅正想着,嘴上却突然一疼,原来是谢泽叼起了他的下嘴唇又舔又咬了起来,谢泽不满他的走神,不肯放弃般得追逐着他的下唇,像是小孩子吃到了什么美味的糖果含含糊糊道:“问你呢,林学长。”
说着话,谢泽的手已经划到了林安隅的腰间了,开始拽着他的武装带了,这种武装带教官一般都会勒令扣的很紧,只是林安隅太瘦了,武装带扣的再紧也会显得有些松松垮垮,所以谢泽很轻松的便将武装带扯了下来,把他的衣服下摆从下裤里拽出来,然后手便不安分的伸了进去,开始摩挲着他的腰,林安隅发出几声低喘,但还是没有开口,谢泽有点不满,他加大摩挲的力度:“说话,学长!”
林安隅一把按住谢泽的手,艰难出声:“别……”谢泽身形一顿,林安隅一直不说话,他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如果林安隅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他做这种事情,他虽然不是好人,但离畜生也还是有一截距离的,谢泽是这么自我认为的。
正当他打算把手从林安隅身上收回来的时候,林安隅终于又开了金口:“别叫这个。”
谢泽脑袋轰的一声爆炸了,所有理智都被燃烧殆尽,这一句话仿佛是在给一个死刑犯下了一条赦令,作用不亚于那些电视剧里喊的“刀下留人”。
“那你想让我叫什么?宝宝?”语气中已带了调笑。
“……”林安隅这回是打死都不打算开口了,不过好在谢泽也不在意林安隅回不回答,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他一把掀开林安隅身上的衣服,目标明确的朝着那一点的凸起舔咬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安抚了另一边,林安隅无力的靠在墙上仰头喘息:“啊……别……恩,别咬,啊……”
正在低头耕耘的谢泽哪还听的进去,他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不伤到林安隅,不过听见林安隅略带痛苦的声音,他还是没有继续,只是在离开时,舌尖重重的刮过ru粒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林安隅很快就后悔刚刚的话了,谢泽确实放过了他的上半部分,但他又找到了新的地方。谢泽蹲下身一把将林安隅的裤子连同内裤也扒了下来,秀气的器官很快就弹跳了出来,打在了谢泽的脸上,谢泽就势舔了一下,调笑道:“挺Jing神啊。”
林安隅全身像过电了一般,他的头皮开始发麻,他无法控制本能般的把手插进谢泽浓而密的头发里,隐忍道:“别废话。”
谢泽抬头暗示性的看了他一眼,便把他的物什脱了进去,不大也没有异味,谢泽的不适感很低,其实以他的身份,他这辈子都是不屑于给别人做这种事的,可只要想到这人是林安隅,脑子里便像充了血似的。
从来没有人给林安隅做过这种事,他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他们现在就在厕所的最后一个隔板里,外面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学生三三两两的谈话声,偷情这两个字从林安隅脑子里蹦出来的时候便再也收不回去了,他向来是一个正经到近乎刻板的人,做过最出格的事,无非是半夜被舍友拉起来看片的时候,自己忍不住躲在隐秘处给自己解决了出来,而那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反应,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可当时林安隅将自己释放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连那几张用来擦拭白浊的餐巾纸,都被他紧紧揣在兜里,然后在他第二天的时候才被他丢在了一个距离学校五公里以外的一处草丛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浪成这个样子。
林安隅很快在谢泽的刺激下射了出来,谢泽偏头躲了一下,但还是有部分撒在了他的脸上。谢泽看着羞红了脸的林安隅,顿时坏心一起,用舌头舔了舔那白浊,林安隅睁大眼睛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愣了白天最后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脏……”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谢泽好笑的摇摇头,他站起身在谢泽耳边暧昧到:“不脏,宝宝的东西怎么会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