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霜是实打实的处,压根没有一丁点性经验, 就算两人之前恩爱之时,陈与鄢对他也大多数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有爱慕,未曾逾矩,生怕唐突了陆青霜半点儿。
不触碰陆青霜,不与他做那床第之事,是陈与鄢的教养。但毕竟两人已经分别三年,陈与鄢不是柳下惠,不可能为了一个陆青霜守身如玉,更何况,陆家早已把陆清霜的哥哥陆青岚送给他做了正室,如今,他和陆青霜的哥哥陆青岚已经有了孩子,可以说是在床上这种事情上,陈与鄢是有经验的,经验还很丰富,没经验的,只有他陆青霜。
陆青霜榻着 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撅着屁股,叉开腿,摆出一副母狗挨艹的样子,他脸埋在被子里,眼泪糊了满脸,嘴巴咬着被子,压抑着凄惨的哭腔,只在被男人粗大gui头狠狠Cao弄鞭笞Yin道时,才会抑制不住浑身颤抖,疼的仿佛全身打了摆子一样,满身是汗,尖叫两声。
但身上的男人却完全不同情他的遭遇,陆青霜疼得尖叫,只会被他大手拧住发烫红肿的tunrou,又掐又打,原本青涩肥软的雪白屁股被男人玩弄的尽是淤痕血点。
“贱货。”
陆青霜青涩bixue快要被男人胯下Yinjing蹂躏的烂掉,疼痛不堪,耳边却是男人冷漠的辱骂。
男人早就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从前,陆青霜哪怕只打了一个喷嚏,男人都会心疼,就连偶尔走在花园漫步,被树上的树叶随风吹到,男人都唯恐伤害到了他。
喜欢一个人时,眼神藏不住,男人不敢逾矩,做的做过分的也只是深秋天太寒,陆青霜穿的单薄手脚冰凉,男人 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替他取暖。一边替他捂热,一边温柔的叫他霜霜。
但如今,男人不会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也不会再喊他霜霜,男人只会骂他贱货。
“贱东西,当时同孤撇清关系要有多清高就有多清高,看孤就如同看一条狗,怎么如今,却掰着bi给孤Cao呢。”
男人越说越气,手上不停啪啪啪啪的抽着高高撅起的贱屁股,屁股被打的又肿又烂,碰一下就是针扎一样的疼,男人也不知收敛力道,打的一下比一下狠,打的陆青霜再也忍不住,哭成声来。
但他的哭声却并没引来男人的怜惜,男人只会觉得他贱,哭,你有什么好哭的,你这种贱东西,和你那个老不死的父亲是一模一样,趋炎附势,拜高踩低的贱东西。
男人骂他贱,骂他sao,骂他是母狗,越骂越生气,越生气,顶弄的力道也越大,砰砰砰的Caobi声响彻寝宫,彻底把红肿bixue蹂躏成一朵烂掉的红花。陆青霜全程毫无快感,bi里也没水,只有破处时流出来的处子血,被几百下Caobi之后磨干了,Yin道壁又变得干涩无比。
没水的bixue,老实说陈与鄢Cao起来也不舒服,他性经验丰富,知道床上怎么让双性人放松下来,他也不是个苛责人的君王,床上没有虐待妃嫔的癖好,之前哪怕是身份最低微的寑奴,陈与鄢也不会一点前戏都不做的直接捅进去。
但陆青霜不同,他恨陆青霜,他就是想看到陆青霜疼,只有陆青霜疼了,他才觉得这贱货是罪有应得。
陆青霜受不住疼,开始还能强忍,陈与鄢下面几把如同开疆拓土一般,对着他的窄小嫩bi狠干,每一次摩擦,没有快感,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最后忍不住便开始开口求饶,求求皇上饶了他,然而,男人却压根不理会他,不仅Cao他,还拽着他的头发,迫他扬起头,把他当成一匹马来骑,极尽所能的侮辱他,践踏他。
不仅如此,男人还在想,陆青霜真是个贱货,事到如今还有脸求情,凭什么,他这样的贱东西,居然还有脸求情。
……
偶尔陈与鄢性器也会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敏感点,陆青霜是相当敏感的,当即便会绷紧身子,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呻yin,然而,男人却不想让陆青霜舒服,也不想欣赏他这种发了春一样的魅态,不觉得诱惑,只会觉得恶心,拽着他的头发扇他耳光,gui头很快转换角度,刻意避开敏感点,继续蹂躏他伤痕累累的甬道。
几千下的Cao干后,陆青霜开始是忍着不想哭,后来是压抑不住哭声,控制不住的求饶,到最后,就算是叫哑了嗓子,男人也没有理会他。
清霜如同一条可怜兮兮的母狗,低贱到了尘埃,他最后被Cao的根本就跪不住,疼得完全忘记了侍寝的规矩,也不再顺从,不管不顾的,他压抑不住自己,拼命的往前爬,但这几乎是当着男真面挑衅。
男人抓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拽了回来,然后更加凶猛地蹂躏他,Yinjing对着干涩甬道不要命的狠捣,最后摩擦的Yin道破了口子,流了很多血。宫殿内烛光昏暗,看不清什么东西,男人只觉得陆青霜下身有一股shi热流出,又暖又热,浇在他的Yinjing上,陈与鄢没有多想,还以为陆青霜是被Cao的,被Cao的有了感觉流出来的sao水,压根没想到是Yin道被摩擦的破了口子流出的鲜血,陈与鄢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骂他sao骂他贱,被这样对待,还能流水,贱的没边了,变本加厉的蹂躏他。
陆青霜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只是疼极了哼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