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啊!”
沈凫渚被人按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中,他能感觉到被褥很厚,许是怕他被硌伤,特意多垫了几层。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唔嗯……”
沈凫渚的话还没说出口,嘴中就被插入了两根手指,手指很长,几乎要捅到他的喉头,却又在上颚处停下,他的舌头被揉捏,摩擦,沈凫渚感觉口水在不住地流出,滑过嘴角。
男人气息在他耳边萦绕,沈凫渚感觉有些痒,他向后躲了躲,也不知这个动作怎么惹恼了男人,嘴里的手指不再轻柔挑逗般地动作,而是捏着他的舌头往外拉,还不停地逗弄他的上颚。
沈凫渚气不过就要去咬那手指却被掐着脖子他脸色慢慢涨红,沈凫渚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他挣扎着要动,散落下来的墨发铺陈成一片,发丝有些调皮地垂落在男人小指尖,打着卷儿地祈求,男人手上慢慢松了劲儿。
沈凫渚从男人手下逃出来了,他喘着气呼吸着空气,摸索蜷曲着腿向前逃了,沈凫渚手被绑着,眼睛被蒙着,身体还十分燥热,他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勉强让自己清醒,男人看着沈凫渚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一会儿你就不这么倔强了!”
声音嘶哑低沉,沈凫渚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那也就没见过这个人。
男人没说话,只是手上开始慢慢动作,沈凫渚感觉男人的手滑到他的腰上在他的腰间开始揉捏上下摩挲,沈凫渚心里焦急但是手上使不出多大的劲,他只好死命动作在心里默默祈求到男人能发现他不是姑娘后放过他。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很轻,所幸沈凫渚是练武之人才勉强听出来,声音虽小在他听来是没有掩饰原本的声音的,沈凫渚觉得熟悉又陌生。
“你别想了,我要cao的就是你这个sao货!”
沈竭沢眼睛瞪的老大,他想不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会有如此猖獗之人,竟这样无耻。
“你!你到底是谁?时缘漠?还是……官溢儒?!”
沈竭沢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人了,毕竟和自己结仇并且放言要自己等着的好像也只有他们了。
男人依旧是气定神闲的,他在等,在等沈凫渚体内的药起作用。
沈凫渚有些撑不住了,他刚刚一直在用内力压制体内的燥热,现在却有愈发激烈之势。
沈凫渚被剥了衣服掀翻在床上,手上的布条已经被松开了但他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去反抗了,只能扭捏着身子去自欺欺人地遮挡着下身的挺立和昂扬。男人嘴角上扬,这预示着他可以开始进食了。
沈凫渚被男人掐着脖子亲吻,舌苔相接,粘腻滑生,沈凫渚扭着头要去躲避,却只能被动接受,那蒙着眼睛的布料在挣扎和动作中纹丝不动,叫沈凫渚什么都看不出来。
男人吻够了,张嘴就在沈凫渚的唇上咬了一口,原本的粉嫩薄唇被吻得殷红,溢出来的血丝到又添上了一股别样的颜色。
唇与唇之间暧昧至极,拉出萎靡光亮的银丝,一缕一缕的,沈凫渚喘着气呼吸,涨红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他胸前的ru珠也在这个色情的吻和药物作用下挺立起来了。
男人的手就摸上了那颗樱粒,他得偿所愿地听到了沈凫渚的粘腻呻yin,他胯下的东西立马就硬了起来,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团,看上去很有份量。
硬擎的性器弹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经络青筋,粗大硬挺,头部微微上翘弯起一个弧度,有几滴浊ye从gui头处溢出来了,但沈凫渚看不到,他也不知道这紫粗的rou棒一会儿将会插入他的窄小紧致的tun眼里,在他体内肆意冲撞。
沈凫渚是习武之人,身材虽不是那种十分壮硕的,但也比一般男子要高大不少,他胸肌很挺,男人伸手亵玩了几下,让男人意外的是,不是那种硬板却是十分的软绵。
沈凫渚秉着呼吸,他现在处于弱势而且神志不清,他不能够轻举妄动,但当他感觉有个粗硬健挺的东西蹭上了他的ru头时,他还是慌了。
沈凫渚撑着脚要向后躲,却还是被gui头磨蹭着胸部,他有感觉到男人的gui头在翕和,好似要把他ru头吃下去一般。
“别……!你……啊!”
沈凫渚终于忍不住泄出了声,他怕了,男人好似在逗弄他一样,看着他恐惧的神色心情甚好地在沈竭沢的肥厚蜜tun上打了几巴掌,不出他所料,沈凫渚被他直接打射了。
性器喷薄,一股股腥臭的白浊被射出,沈凫渚挺着腰颤抖着身子,他张着嘴喘息,男人的角度还能看到他偶尔吐出的嫩舌,一个不成文的念头出现在他眼前,他挺着腰身把散发着微微腥膻味道的性器插进了那张嘴里。
“唔……嗯唔……”
沈凫渚被扑面而来的麝香味道冲了鼻子,他支支吾吾地要躲避,却还是被捏着嘴,含住了那性器,他张嘴就要去咬,谁知男人冷厉Yin沉还神秘莫测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好好含,要是敢咬,他就会插进你的saoxue里了!”
沈凫渚嘴里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嘴巴有些含不住,那rou棒他粗长,他只能勉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