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小菁菁生病了,医院排队看病,化验,舅妈抱着菁菁,我来回跑,折腾了快一整天,最后诊断肠胃炎,又各种排队吊盐水,我站着陪完,医生嘱咐让孩子停一天别喂nai,只给喝水和药,才放走。回到家我都累坏了,回家洗了澡,光着身子想在床上躺一会儿,不料一下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我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朦胧中睁眼,看到是舅妈的一张俏脸,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咦我已经睡到现在了,第二反应是糟糕我还光着呢,我一激灵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有块毛巾毯了,但尴尬的是下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我很窘迫,你不敢看舅妈的脸,但舅妈却一副若无其事地表情,说:小一,你穿好衣服过来帮我个忙。我背转身穿好背心裤衩去到主卧,舅妈坐在床边,尽量保持镇定地对我说:小一,我的吸nai器可能坏了,nai水涨得厉害,你帮我看下。我拿起吸nai器看了下,明显坏得没救了,我有点犯愁,心想你不能熬到天亮出去买新的啊。舅妈脸红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神说:我已经自己用手挤了半天了,快要酸得抬不起来了。说话间舅妈把自己披着的上衣打开来,看上去的确左边的ru房涨得挺挺的,右边的明显小了一圈。这是我第一次正面和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ru房,在舅妈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子下,如牛nai般白皙柔嫩的胸前肌肤,下面一对饱满肥白的ru房,ru晕有点深,ru头的颜色浅一些,像两颗樱桃硬硬地挺着。看到年轻丰满的ru房,去摸去吮吸是人的天性,而我却必须控制住这么做的欲望,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感觉到舅妈用眼光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我的下身,好像有一个并拢了下腿的动作。她动了动嘴角,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从床边拿过一个玻璃杯,递到了我的手上。其实我当时的尴尬,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并排坐?从背后?好像都不对啊,但也总不能跪着吧。我半弯着腰,左手用杯子扣在她的ru房上,右手颤抖着放在她的ru房上,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用力,动作轻缓地半揉半挤着。这种触手的滑腻和柔软太爽了,和以前女朋友那种硬梆梆的ru房不可同日而语呀。这时舅妈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但马上收住了,红着脸自己端着杯子对我说:你两只手一起用力呀。又补充了一句,你尽管用力,没事的。虽然我是第一次给人挤nai,但我还真知道怎么给母牛挤nai的。在舅妈轻轻的哼声中,我开始用力,ru汁随着我的用力从她的ru头里几条细线喷出来。不知道整了多久,我的手也累了,舅妈的ru房也快有点泛红了,身上都有点出汗,有点细细的娇喘。要么你帮我吸一下吧,我的ru房被挤得有点痛了。舅妈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ru房。我肯定是一副这合适吗?的表情。吸起来比挤快多了。舅妈没有看我,低头轻轻地按摩自己的ru头,感觉刚才受伤害了似的。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惜我自己够不着。说完她自己噗哧一声笑了。舅妈的这一笑让气氛有点缓和了,她想了想,靠坐在床上,对我说:来,坐在我身边。我傻乎乎地坐在她身边,眼神丝毫不离她的ru房。舅妈娇嗔地按着我的头说:你下去点呀,这样你够得着吗?哦哦。我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把身体往下出溜了点,让自己的嘴巴和她的ru房一个高度。舅妈侧转身,捧着ru房把她的ru头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混合着nai香味扑鼻而来,我用力吸吮着这散发着甘甜味道的ru头,ru汁并不是甜的,有点nai香,有点腥味,但吸在嘴里是无边的美味,我都快陶醉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ru房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就一会会儿的事情,但感觉舅妈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娇喘微微,自己坐正了说:另一个你自己里来吧,刚才这半天我累得腰疼。她喂我的时候,我的手规规矩矩平放在身体两侧,但我爬过去吃她的,手就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舅妈看出了我的窘境,她拉着我的右手环过她的腰,然后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ru房上说:动作快一点哈。我觉得我真的很单纯,我的右手一动也没有动地搂着她的腰身,左手只是轻轻地按摩挤压,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nai。因为有支持和发力点的原因,这个nai吃得很顺畅很用力,舅妈一直在发出哼哼的鼻音,听得出很满意的感觉。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ru房和腰,因为下面硬挺着很难受,都不敢翻过身来,猫着腰下了床。这时候小菁菁突然哭了,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万一我姥姥听到哭声突然跑过来肿么办,虽然这事不太可能,这个点姥姥是起不来的。舅妈被我面如土色的样子给逗乐了,翻身下来抱起小菁菁,把ru头塞到小菁菁嘴里,一边哼着一边摇。我当时说了句很傻的话:医生不是说不让喂nai的吗?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哪里还有nai,都被吃得一干二净了。我捂着我的下体,尽量自然地逃出了她的卧室。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却一点睡不着。我闭上眼,眼前却都是舅妈的大馒头般的ru房,坚挺的ru头,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nai香味,那次是我撸得最爽的一次,手都要酸了,但快感一直在旋转着往上升,往上升,最后像烟花一样绚烂地爆炸。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条被单,我大吃一惊,摸摸下身,好像也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