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缓缓摇晃着手中的香槟,目光在各处随意扫过,兴致缺缺。他偏头查看搁置在一旁许久的手机,解锁看到季临渊发的内容后不由笑了一声,给人发了条语音回复。
最后一条消息发完,眼前多了片Yin影,他抬头,正巧是刘书铭。
刘书铭俯下身,在人耳畔旁低声问道:“就只是校友吗,秦总?”
秦彦抿了口香槟,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关系?”
他确实有些醉了,几乎掩盖不住言语中的锋芒,好在无伤大雅,听他说话的人也并不介意。
刘书铭甚至笑了:“至少得是炮友吧。”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抚上他的大腿,他并不阻止,只是说:“今天我累了。”
“没关系,你只需要躺着。”
话已至此,再拒绝就显得过分刻薄了。秦彦看着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没再说话,任由人领着他上到二楼客房。
刘书铭刚一锁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啃上他的嘴唇,他懒懒张口,对方灵活的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刘书铭边亲边扒掉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然后把人推到床上,另一只手去够旁边的润滑ye。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几道银丝垂落,挂在秦彦的下巴上,平添几分色情。
刘书铭舔了舔唇,把淋满润滑的手指插进后xue里,缓缓抽动起来。
“嗯……”显然他找到了那处使自己欢愉的点,秦彦看着刘书铭眼帘半阖,睫毛不住地抖动,有些漫不经心地想。
扩张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刘书铭把手指抽出来,多余的润滑ye混着肠ye滴落在床单上,他拉开秦彦的裤链,掏出沉睡的性器,半真半假地抱怨到:“这都没硬?真过分啊。”
秦彦双手撑在身后,慢半拍回答到:“酒Jing对勃起有抑制作用。”
他确实很累。昨晚安排完工作都到凌晨两点了,今天又一大早起来开会,甚至现在还要打起Jing神应付炮友。
性器被人含进嘴里,给予一些温和的刺激。刘书铭口活很好,是和他做得多了练出来的。他自己也帮人口过几次,属于天赋异禀的类型,头一次就直接给人口射了。想到这他就记起季临渊那难得一遇的烂口活,在第一次里也显得离谱。牙齿不知道收,舌头的舔弄全无章法,不会收缩口腔,更别提深喉了。要不下次教他口交技巧吧。
说起来,要是被身下努力吮吸的人知道自己还有余裕想别的男人,大概得气疯。他的思绪渐渐飘远,目光虚落在男人的脑袋上,极为缓慢地眨眼。
是醉意上涌了吗?他突然觉得这场性爱漫长得难以忍受,于是便拽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人抬起头,又把人放到床上,直接将shi淋淋的性器插进了小xue里,开始动作起来。
“怎么,不是说你只要……嗯……躺着就行吗?”
秦彦拨开前额垂落的头发,淡淡说道:“我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
“哈……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他未置一词,只调整着性器抽插的角度。他对这句身体足够熟悉,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软rou,于是将gui头狠狠碾过那点,然后故技重施,不出意外地看到身下的人腿根颤抖起来。
“慢、慢点……嗯……”
秦彦依言放缓了速度,冷不丁冒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安排风行的艺人爬我的床?”
刘书铭闻言睁了眼,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眸闪过一丝清明,他笑着说:“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癖好罢了。”
秦彦看着男人,彻底停下了动作:“包括给他们下药?”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或许是觉得你会对欲火中烧的他们心生怜悯吧。”
“事实证明我不会。”
“是,我很清楚你有多铁石心肠。”
秦彦闻言眯了眯眼。他早过了会被这种话语激怒的年纪,只是……身下的男人仍旧笑着,眼神却很冷淡,好像已然心死。很少见地,刘书铭丝毫不加掩饰地把真正的情绪放在了眼睛里,蕴含其中是爱意烧尽后留下的尚有余温的灰烬。秦彦读懂了,却觉索然无趣。
rou体关系没必要和情爱有所牵扯。
于是,像是惩罚一般,他把人的腿架上肩膀,连续顶弄了数十次,全然不顾男人的哭喊。
刘书铭已然高chao,小xue痉挛着绞紧,但他没有停下的打算,破开阻力复而重重顶进深处,再缓缓抽出,让人以为要结束时又猛然脔干起来。
“啊!停下!不要……呃……”
破碎的呻yin在房间里回响,他固定住人想要往前逃窜的腰肢,感受到掌中躯体难以自抑的颤动。刘书铭被他重新拉进了情欲的深渊,眼神迷离,泪ye同涎水不停流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做出推拒的姿态,只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道,若不是秦彦清楚刘书铭是真的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快感,还得以为这是在欲拒还迎。
秦彦轻笑一声,继续着动作。男人的呻yin逐渐变成了尖叫,最后哑了嗓子,只剩带着哭腔的喘息。
刘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