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睡眠向来浅,本以为突然和别人肌肤相贴同床共枕会彻夜难眠,没想到沉沉地睡了个好觉,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感觉手痒丝丝的,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何勇在牵他的手。
中年人少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已经换好平日里的黑色制服,正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臂,低头擦药,指腹慢慢将药膏在那红痕上揉抹开,凉丝丝的酥麻感,让小狗舒服得呼了口气。偏过头来,黏糊着张不开嘴巴:“何队……早上好……哈啊——”
何勇按着他的手腕,摩挲软rou下的筋,揉得林浩直眯眼,想倒头又睡过去,何勇笑了笑:“转过去。”
林浩还没完全醒,慢吞吞往旁边转,何勇伸手摁在他的tun部,那疼痛一下子叫他差点弹起来:“哇啊——!”经验丰富的长官早有准备,摁着他的腰制住了动作,“别乱动。”说罢轻轻拍了拍林浩红彤彤的屁股,把人疼得又抽抽。
“真是平时看不出来,你这小孩皮肤真脆弱,哪哪都磨破皮,自己平时也不注意点。”何勇手里搓热了药膏,上手用力揉那显出瘀痕的红印,将里面的淤血揉开,林浩痛得呜呜叫,心想这不是您揍的吗?要我怎么注意啊?到底没敢还嘴。
他趴在床上,背对着何勇,看不见长官的脸,更清晰感受到长官宽厚粗糙的大手如何有力地抚摸他,像揉捏面团一样。又痛,又泛着舒服的滋味,林浩昏昏地哼叫,动了动腿,用脚心往后勾男人的大腿蹭了蹭。
这一蹭把中年人蹭得手下一顿,忍了忍才把心火压下去,继续一本正经地给上药。
林浩没觉得自己那一勾腿有什么不对,他没心没肺惯了,做事靠本能行事,上完了药便利索爬起来去客厅找衣服穿,冲进洗手间漱口刷牙,往何勇面前立正站好:“何队!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何勇瞥了他一眼,叫他先把桌上豆浆油条吃了,才拎起公文包领他出门,林浩跟在后面有些兴奋,这还是第一次跟何勇日常办公,很是新鲜,虽说他心里正打着小算盘,暗想着等晚上再溜去查夜总会,何勇都说了让他一个人偷偷查,对所有人保密,只跟何勇一个人汇报,那单独行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至于何勇塞进他体内那两个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怪东西,此时安安分分待着,还不如被抽疼又上了药的屁股有存在感,所幸不管了。
林浩跟着何勇去专案组溜达了一圈,手里堆着的资料越来越多,熟他的同事打趣,“哟浩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不出警,搁这给人打杂呀,这么文静,我瞅着腿也没伤啊。”
林浩抓着差点滑掉的资料,瞪了眼同事:“去去去,就你话多,少八卦多干事!滚蛋!”
何勇回头看他,林浩立即把嘴闭上了。
“少说脏话,你是警察,要注意形象,不然老百姓怎么信任你?”
“知道了。”林浩老实道,今天没抹发胶,头发软软蓬蓬地贴着头皮翘开,看着就觉得乖巧,何勇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没想到何勇说有收尾工作,早上却一直在忙各种文案整理和对接,把林浩急得差点按耐不住,可比这更急的却是……
“何队,何队……”
何勇正和骆山河汇报工作,林浩在后面轻轻拉他袖子,手指戳男人的掌心,何勇反手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等汇报完了,才回头,“嗯?干什么。”
“我……:我……我那个……”林浩脾气直来直去,此时难得忸怩起来,说话细弱蚊蝇,只晃何勇的手。
何勇眯起眼,戏谑地打量了一下他:“哦,我明白了,你想上厕所,是吗?”
“小声点,小声点!”林浩急得直冒汗,点了个头,不知所措。
何勇没在逗他,领他去了洗手间,林浩站在小便池前急得转了转,何勇双手插兜看着他,有些想笑,“怎么,尿尿还要我教?”
林浩都快给欺负哭了,咬牙一跺脚,把何勇拉进隔间贴着他,昂头带着点哭腔发颤:“何队,何队帮帮我……我真的憋不住了。”他羞得整个人要熟透了。
“多大的人了,还不会自己尿尿啊。”何勇搂着他的腰,一副慈祥温柔的姿态,林浩下腹热滚滚地,只觉得小腹酸软,可偏偏那根棍子死死堵着,叫他难耐得如上刀山滚火海,可恨的是始作俑者不急不躁地扶着他,根本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我不敢,我不敢弄……何队我错了,救救我……”
何勇把林浩钓得几乎崩溃破防,这才把人转过去,搂在怀里,解了林浩的裤子往下拉,一边手缓缓摸过林浩柔软的小腹,一边轻轻扶着那根憋得深红的Yinjing,手指捏住棍子顶端的珠子,慢慢从尿道口里抽出来,林浩喘得像中暑的小狗,舌头都伸了出来,低头看见那根长长的棍子离开自己的身体,几乎抽出来的那一瞬间Yinjing就弹了弹,漏出热乎的尿ye来。
只是憋久了,一下子竟然释放不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漏,仿佛坏掉一样,林浩阵阵腿软,被何勇揽住腰才没跪下去,何勇扶着他的Yinjing动了动,嘴唇贴着小狗的耳朵呼气:“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