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假期纵欲过度,上班这天余亦来得有些晚,刚进公司就听到一阵七嘴八舌的吵闹声。他皱了皱眉,正想大声呵斥这些不务正业的员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向他走来。
所有的怒火一瞬间烟消云散,余亦惊喜道:“哥……你怎么来了?”
余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怎么不能来?”
他语气平淡,话中却带刺,围观人员开始窃窃私语,近距离八卦这场豪门秘辛。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亦有些手足无措,“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带你去。”
“不必了,总经理去忙自己的事吧。”
说完他大步走开,身后几个保镖紧随其后,隔离开无关人员,也包括余亦。
“看见总裁的拐杖了吗?听说是之前出意外落下的病根!”
“啊这,这么年轻就瘸了一条腿,好可惜啊……”
“何止是瘸啊……”那人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是直接截肢了!”
这些话全都落在余亦耳朵里,他怒火攻心,大声道:“还不滚回去工作!喜欢嚼舌根回自己家楼下去说!”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人群做鸟兽散。余亦怒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锁了门拉了帘子,生人勿近的气场甚至穿过墙壁传到了门外。
余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痛苦地抱住头。余之从前对他没有这么大的敌意,小时候还经常带他玩耍。那场意外后他变得喜怒无常,尤其是他一直以来认为的草包私生子空降公司接手了他所有的业务,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剑拔弩张。
余亦很想和他解释自己不是趁人之危,一切都是老头子要求的,他对于什么资产股份半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余之想要,他会拱手送上。
“哥,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我对你是……”余亦想起余之看他那冰冷的眼神,感到心如刀绞,却又下腹一紧,没出息地勃起了。
余亦靠在办公桌边,用下身轻轻去撞桌子的边缘,他个子虽高,却也需要踮脚才能够到桌子。就这样隔靴搔痒般蹭了一会,欲望没得到纾解,裤裆反而越来越紧,女xue也开始发抖,有流水的趋势。
余亦干脆脱了裤子,下身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Yinjing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上方伸出来,前端涌出一股粘ye。
余亦胡乱撸了几下,就把手伸到了逼口附近,那里的内裤已经shi了一小片,余亦轻轻揉了一会,就隔着内裤把手指捅了进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内里的shi滑柔软,自己草自己对于余亦来说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但今天他异常兴奋,余之和他同在一层楼里,想到这个他就爽到浑身发抖,但只用手指抽插还是很难尽兴,办公室里也没什么工具,余亦环顾四周,发现办公桌是圆角的,哑光黑色闪着深沉的光泽。
余亦脱掉了内裤,踮脚骑上了桌子。他一条腿架在桌子上,这个姿势将小xue拉扯出一道小口,甫一接触到冰凉的桌角,就迫不及待地吸了上去。
余亦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缓缓挪动。磨逼带来的快感像chao水流过全身,带来一阵一阵的酥软,不像直接插入那样激烈,却余韵悠长,叫人欲罢不能。
桌子的侧边虽然是圆的,但木板有厚度,还是有棱有角。钝的地方挤压着他的内壁,而尖硬的地方卡着他的Yin蒂,将那颗豆豆顶得越来越硬。
“啊……哥哥……轻一点……草得我好疼啊……”余亦开始胡言乱语,他向后退了一点,媚rou马上层层叠叠吸上来,生怕离开这快感的来源。
“哥……不要拔出去,疼我也喜欢……喜欢哥哥……”余亦一边yIn叫一边向前用力,软rou又将桌角完全包裹进去。他没刻意压低音量,甚至内心深处他还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最好让余之情难自禁,冲进来把他干死在桌上。
可外面的人都离得远远的,生怕他的怒火伤及无辜。
余亦的xue得到了满足,上身又开始空虚起来,他摆动腰肢,找到了合适的节奏磨逼,两只手就开始抚慰胸前被冷落的两颗红樱。
ru头经过那晚直播时的开发已经被打开了欲望的开关,有时被衬衫摩擦到也能挺立起来,敏感程度越来越强。余亦用手掌用力按压着ru头,连带着胸前的软rou一起揉圆搓扁,不一会胸前就布满了红肿的指印。他还嫌不够,拿起桌上的一支签字笔,用笔尖戳弄ru头上的小孔。冰凉的笔尖激得他一抖,ru头也硬得发疼。余亦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伸进口腔里搅动,他手指细长,进的很深,指尖挤压着舌根,泪水与涎水一同滑落,余亦呜呜乱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次。
他把手上沾满的口水抹到胸前,shi滑的口水缓解了一点ru头的刺痛,过了一会又有种密密麻麻的瘙痒感涌上来。余亦又开始乱叫:“哥……胸口好痒,帮我咬一咬……咬咬就不痒了……”
这时外面突然喧闹起来,余亦吓得立马闭上嘴。应该是余之要走了,他很想出去看一看,此时含着桌角的xuerou突然用力一缩,似乎在警告不专心的他。
喧闹声渐渐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