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该起了,明少爷还等着您一起用早膳呢。”
床上丝绸被子下的人影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打着哈欠教训内室珠帘外叫起的少年:“安小武你又想被管家大叔脱光了屁股挨巴掌了吧?还‘明少爷’‘明少爷’的喊,要叫他王爷!叫我王妃!你个二货!”
“我叫安武,少爷你别胡乱改我名字。明…王爷说一切照旧啊,我看那个管家执大叔才是个二货,成天板着脸,打人还打屁股,还打光屁股,还用手打,还那么疼,一巴掌打出十板子的效果了,真是变态。”
刚走入正院正好陪王爷来请王妃用早膳的管家肖执脚步一顿,扑面而来的就是王爷幸灾乐祸的吐槽:大叔,啧啧,变态?!二货?!肖执你在王府里形象欠佳啊!反省一下。”
肖执:“……是。”
里间主仆俩还在喳喳呼呼说个不停,安武突然感到背后Yin风阵阵,一扭脸果真看到王爷那张板着的脸撞进来,似乎对自己十分不满,还没等请安行礼已被王爷冰的掉渣的声音赶出来了:王妃醒了,你下去吧。
看着安武一副我怎么得罪王爷了的样子行礼离开,床上的少年才掀开被子从床榻边站起身,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小腹下耻毛一根也无,粉嫩的阳物垂在小腹,一副叫人见之心喜的可爱样子。
赵同明见此情景内心饥渴下身立时就硬了,可面上还端着:“昭儿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谁准你没带规矩就和其他人说话的?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什么情况吗?又想立规矩了?”
赵同昭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大色狼,都硬了还装。什么身份?就是你瑞王爷四皇子的王妃,还是你这个变态夫主的奴宠呗!你这个大醋缸!可行动上一点儿都不敢错,急忙双膝跪在被褥上,柔韧的腰向下沉去,雪白的tun高高抬起:“请夫主检查昭儿有没有规矩。”
赵同明从床脚的雕花木盒里取出一把轻薄的戒尺,抽了赵同昭的屁股一下:“腿再分开些,用手把你的xue拨开。”
“夫主!我…”赵同昭感到羞耻,低声求饶。
啪!啪!!啪!!!一下重过一下的三尺子落在白嫩的屁股上,三道浅红的印子显了出来。赵同昭吃痛,可屁股却不知不觉又抬高了一些,像是主动撅起来挨打。同时感到双腿间的花xue涌上一股chao热,放在花xue里的棉条被shi热的ye体冲刷着要掉出来。耳边是大变态低沉地反问:“连夫主的话都不听了?身为奴宠还敢称‘我’?!真是把规矩忘了个一干二净,看来昭儿得被重新管教管教。”
赵同明这样说话时,就是真的要进入情境或是真的动怒了,无论哪一种都让赵同昭头皮发麻,所以少年红着脸急忙把手从腿间穿过,扶着玉jing下的两边rou拉开,居然是一个完好的花xue。
这是赵同昭和父母的秘密,他是一个双性人。现在也是赵同明的秘密,他在这世间最爱的宝贝,最亲的爱人,一起成长九年分开七年Yin暗处观望谋划两年的相遇,之后的种种都是自己使手段算计得来,没想到老天有眼,昭儿也喜欢自己,本朝虽常有娶男妾养男宠的富贵权贵,可真的娶了男人做正妻还是王妃的可是头一遭。
赵同昭跪趴在柔软的被子里,感到自己的整个屁股连腿间密处都完全暴露在变态的眼里,羞得就要找亵裤还不忘禀告以争得同意:“夫主,昭儿冷,求夫主允许昭儿穿上……”
“不准!撅好了!”赵同明没给小人儿说完话的机会,伸手对着光溜溜的两瓣rou丘带着几分调戏不轻不重的拍着,酥酥痒痒的疼,赵同昭嘤咛几声,乖顺的伏在原处。拍了几十下,那两瓣蜜桃般的粉,赵同明停手,啧了一声,眼前这个屁股生的漂亮极了,圆滚又细嫩,rou嘟嘟粉粉的还有三道红色的肿痕,是刚才被戒尺抽出来的。腿间密处若隐若现亮晶晶的花xue,赵同明又看爱人羞得红彤彤脸蛋更觉爱意满满还好笑:昭儿明明喜欢疼痛喜欢打屁股喜欢做小奴,每次早训晚训责罚期还是一副羞耻得要哭的样子。
轻笑着把人抱起来,敲了两下床脚的格柜某处,床内侧的墙壁居然裂开显出一段台阶,赵同昭全身赤裸地被赵同明打横抱着,攀着他脖颈依偎在爱人怀里,心跳得厉害。离这密室越近一步就越激动也越害怕。
对日常的情趣什么早训晚训责罚期赵同昭都是期待的,虽然背地里时常和安武埋怨自己嫁了个变态,暴力狂。家法家规家训一大堆,动不动就光屁股挨揍,跪趴,站立,仰躺甚至悬吊在刑架上挨打,还有各种宫廷订制和采买的工具:戒尺,皮拍,竹条,板子,长鞭,短编,柳条,藤条,浸油的羊皮鞭更是朝着两处私密部位抽打,叫人又羞又疼又…舒服。可赵同昭知道这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说心甘情愿好像还是自己迁就明哥哥,其实是明哥哥在迁就自己,在情事上都由着口里的小奴宠舒服痛快,夫主在伺候奴宠罢了。
就像这间密室,屋子里铺着长绒地毯,即便光脚踩上去也不会觉得凉,赵同明对他的心也是如此,虽然挨打受罚可都是照顾他的感受心情,更在意身体是否真的损伤,处处都是情意。
可此刻皮质手铐禁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