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光呻yin了出来,疲软的下半身让他的呻yin变得无力和虚弱,充血的后xue让他陷入了幻觉般的、不是嗑药甚似嗑药的快感,他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里是敏感的,正在被少年狠狠Cao干。
他险些跌倒,却下意识往左偏去,以防误伤少年。
周游感受到了,只好一只手扶稳他,一只手把他的屁股抱起来好Cao得更方便一些。
军人长官虚弱地喘着气,眼神涣散。
他有些受不住了,这是造梦药剂的副作用,渐渐蚕食掉服用之人的体力与生命力,消磨他们的意志,让他们永久的活在虚幻中。
而宁光先生服用造梦药剂已二十三年之久,且越发频繁,早有成瘾之势。
周游敏锐的感知到宁光的心不在焉,即使这位先生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他拒绝了宁光接下来的服侍,转而提出想要口交的要求。
军人长官自然不会拒绝少年。
*
吸取上次梦境的记忆,宁光先生在口交上的表现非常优秀。
他吮吸rou棒的时候口腔柔软而又有力,向内收缩双颊以便于用最大的接触面积裹紧这根rou棒。
他这会儿直接把少年的rou棒连根吞下了,粗大且敏感的gui头顶入了他的喉管,军人长官自己把自己的喉管玩开了,他甚至很能抵抗喉口被触碰时候的作呕欲,而且将这种作呕化作喉口有节奏的收缩。
为了让少年的rou棒插得够深,他扬起了头,让喉管和口腔呈现出一条直线,如此同时,他又时不时地用低头的姿势来压迫被裹在他喉的rou棒,他口中的被rou棒压在下方的舌头飞快地左右甩动,舔舐着少年的rou棒。
宁光先生的口腔里温度很高,况且一直如此,他紧紧地用喉咙含着周游的rou棒,极有耐心地停留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就像他根本不会难受一样。
rou棒无论是gui头还是棒身都受到的强烈的挤压,让周游十分舒爽。
他的手腕还被镣铐锁住,什么也抓不到,于是他就伸手抱住了军人长官的头。
宁光先生感觉到那根rou棒在他的喉中抖动起来,前端的ye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的喉中,弄得他的喉咙瘙痒无比。
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非常有耐心,面对他的红桔梗少年。
他缓慢地蠕动着舌头和喉咙,感受着那根rou棒在他的口中跳动。
少年射在了他的嘴中。
军人长官在感觉到少年要射的时候就往外吐了一点他的rou棒,含着少年的gui头,大口的吞咽少年浓稠的Jingye。
射出来的Jingye停留在他的舌头,那种熟悉和久违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叹息。
他用舌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Jingye,就像曾经意气风发时的宁光擦拭最爱的冷兵器般珍重,然后他仰起头,把所有Jingye都一口吞下。
少年射了很多,所以一口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这吞咽声在寂静的清晨发出非常清晰的声音。
宁光看到了少年微微无奈的叹息,随即他便失去了意识。
*
这本来只是个梦。
直到他苏醒时见到的。
冷白的灯光下,清浅的少年静静的看着书。
仿佛听到了他的惊叹,微微抬起头若即若离的浅笑。
男人听见他说,宁光先生,您醒了。
他有些短暂的不可置信,然后泣不成声。
旧城里的街看不见阳光,你和我的一个梦长得好像。
一个漫长得仿佛他已经走过一生,真实得仿佛他已然死了一次的梦。
他梦见一片永远走不出的迷雾。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地漂浮,像朝生的玫瑰,夕死的落花,被水花荡漾,悠悠地随波逐流。
等他回过神来,他眼前出现了朝思暮想的少年。
美梦成真了。
他曾经无数次对着爱人的尸体说,“你睡好了没,睡好了就起来吧。”
可当死而复生的爱人出现在眼前,他顾不上别的,他只是害怕。
你会不会再突然消失?
*
他们在互诉衷肠。
宁光先生说:“我十分想念,但抵不过时间。”
“我怕爱人依旧风华正茂,而我垂垂老矣。”
于是他萌发了死念?
其实不是的,在过去的二十三年来,军人长官前十年一直致力于研究如果让爱人死而复生。
后来的十三年来,他曾经自杀过九十六回,只不过从未成功。
周游微微叹息,宁光先生以为这是事事不顺,实则是规则在阻止他,保护这个世界。
可这次不行了,是宁光先生你消沉的死意召唤了我,世界岌岌可危。
“我终于等到了。”
他抬头看少年的一瞬间,眼里含着泪光,没有一丝责怪。
“如果记忆有偏差,我的身体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