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会非常痛苦。结果是可预见的。
理智被带走,只留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哭喊着哀求并不作数,可怜的嗓子已经无比沙哑。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眼前被一片黑色的火海完全笼罩,将他烧的通红滚烫,下面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
“不…主人……主人!”
。柔软的肉穴很快就变服帖,疼得发麻不再紧咬,分泌出些许透明淫液。
他听见冰冷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无情,同往常一样残忍。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地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魔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问。
他迅速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胆怯茫然又顺从的目光。
主人要将自己玩到突破底线吗。
挣扎的腿弯很快被掐出青痕,双腿被狠狠打开压在床上,极强的柔韧度让腰肢线条轻盈富有张力,连带着水嫩的白臀与修长小腿,让凄美的艺术感一直蜿蜒到抽搐的脚尖。
“适应了么。”修长的指尖划过奴隶软滑水润的交合处,听见主人凑近边,清冷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阿迟的穴真嫩,才干几下就肿了。”
奴隶目光震颤,长长的睫毛挂满泪珠,秀气的脸上尽是承受不住的苦楚,被强硬的力道按住,疼得抑制不住抽搐,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被允许哆嗦嘴唇。
下体的撞击更猛烈了,在寂急切热的房间中发出重重的啪啪声,力度大到像在操干一个物件。他像在刀尖上走路。阿迟抬起卑微哀求的眼眸,模糊地看到黑暗中,主人锋利的眼眸渐渐变得褐金,混在漆黑骇人的眸子里暗暗涌动。空气里尼古丁的气息浓了些,可在阿迟眼里只有硝烟带来的残酷,并且随着操干愈发浓烈,要将他的心脏压爆。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妩媚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承受性交。软滑泥泞的后穴还在侍奉凶器,主人重重刺进身体里,甚至俯身压到自己身上,钳制住乱动的双手牢牢按在头顶。
“阿迟错了!”
“贱奴好疼……”
“啊!”
“不要……阿迟不要……”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连着后穴内部,连着腿根,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求您!贱奴受不了了!”
“听话。”
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没办法听话。
时奕悄悄皱起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犹豫。
“主人!”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针管里的液体是他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剔除了大部分杂质,如此高纯度的Alpha信息素阿迟也根本受不了,剜心噬骨与毒药无异。
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充满挣扎的目光抗拒地望向疲软的下身,阿迟沙哑无比,甚至瞳孔巨震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性器带来的疼痛所折磨。
只是这没有一丝情欲的娇喘骗不过调教师,诱人的细腰本该随律动而下意识轻扭,现在却一直僵硬着。随意顶弄几下,时奕拿起一旁抽好的针管,深深看了他一眼,甚至少见地犹豫了几秒。
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抛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阿迟轻咬下唇,还未感谢夸奖,紧接着是重重几下顶弄,细碎的呻吟被又狠又快的抽插逼出口,清亮微妙的少年嗓音如啼哭般轻盈抓人,曼妙的音符止不住地泄出口,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
“嗯……呃!”
不惜违背命令的哭喊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