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突然涌上来,让冷冰冰的压迫感柔和几分。厚窗帘半遮半掩着,客厅光线本就不太明亮,在淡淡的茉莉清香中充斥着清纯又魅惑的情欲。
那双满是感激的眼睛被绸缎蒙上,乖巧驯服,又夹杂着让人心疼的恐惧。单薄的身子跪在主人两脚之间,标准地打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手臂背后略微挺起胸部向前送,ru尖早已挺立。
黑色的绸缎很长,遮住了顺从的眼睛和大半个脸,绕过脖颈,顺着左肩垂滑到大腿,柔和的线条像个Jing致的艺术品。
秀气脸突然被粗暴地按在胯下,阿迟鼻子撞得有点疼,却丝毫不敢违逆,顺着力道隔着布料,将脸颊贴上那处,小心地讨好着。
主人没有说话,似乎很认真在思考着什么,手上揪着头发的力度愈发粗暴,有一下没一下,好像他的脸是个破抹布。
多年的调教已经不可逆,即便没有命令,阿迟像是也能听到耳边冷冽的声音,一个字,舔。
迷茫已久的奴隶终于对上齿轮,开心地咧咧嘴娴熟地用牙齿拉开裤链,像个兴奋的小狗,对充满雄性气息的硬物又拱又嗅。
充斥着暴戾的信息素依然包裹着他,像枪里子弹上了膛,直指裸露的心脏,让他不断打寒颤。但面前属于主人的气息更令他安心与兴奋。
虽然被蒙着眼,阿迟还是能Jing准的拖下内裤边,将半勃的粗大硬物一口纳入。
主人点了根烟,他听见打火机清脆的金属声。
“别急。”
不似往常的粗暴直接,时奕少见地让奴隶放慢节奏,显然心中有什么计划。
蒙着眼的小狗有些过于兴奋了,连隔着布料的挑逗步骤都省略掉。阿迟遵循命令缓缓吐出硬物,竟显得有些不舍,低头从囊袋开始一点点舔舐。嫣红灵活的小舌将其染上水渍,轻轻吸入shi滑的唇中细抿,温热的润唇拢起诱人的圈口,稍稍拉扯再轻挤出,粉唇落下虔诚一吻,伸出shi滑小舌沿柱身缓缓打圈,一处不落全部浸润,双唇微抿不断留下细密的亲吻。
头上的大手摸了摸脑袋,像是得到默许,阿迟稍开水润的唇,轻轻将gui头含住,舌头不断围绕打圈,时而舔弄时而轻轻吮吸,丰润嫣红的双唇水滑无比,像被涂上一层唇膏,纤细白皙的下巴微张,yIn荡的水渍沿狰狞勃发的硬物淌下,又被诱人的小嘴很快的舔弄回去。
阿迟舔的很认真,仿佛在吃山珍美味般专注,小舌沿敏感的冠状沟一下下缓缓打圈,嘴中轻喘着,像被硬挺烫到般,用shi软温热的唇舌将深红的gui头全部浸染晶莹。
听到主人满意的叹息,他睫毛微颤,将小嘴分得更开了,软糯的双唇沿着冠状沟拢成一圈,舌头抵着马眼,左右慢慢转脑袋,不出意外得到一声低叹,又让揪着发丝的大手更紧些。
暮色的特级性奴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尤物,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驯服而柔软的性玩具,包括将他们调教成这样的调教师。
越是起情欲,信息素就越浓。时奕周身硝烟气很重,里面混杂了很多信息素,明明沉默着,却像个收割灵魂的死神,包藏着夺人性命的尖锐。
胯下的奴隶明显一滞,深深吸了口气,脚趾不自觉地微蜷缩。
稍稍含深些,阿迟一偏头,完全张嘴收起牙齿,让性器抵上自己的左脸一下下戳弄,gui头的形状搁着一层脸皮很是明显,口腔内壁柔韧软滑伺候得gui头更加舒适,吐出shi润的雄性体ye。
口xue已经瘙痒得不成样子,奴隶不断吞咽着yIn水,祈求主人快点射给他缓解发情。单纯靠舔弄,至此已经极尽魅惑了,可阿迟心里知道,主人不可能射给他。
太常规了。像个身份很高的宠物,只需稍微努力就能得到普通客人的赏赐。
但主人不是客人,他也不是宠物。
高高在上的调教师喜欢什么,性奴最清楚。
隔着丝绸,阿迟睫毛轻颤甚至能听见戳弄动眼罩的细微声音。
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也不敢犹豫。
嘴里还含着硬物,下一秒,他轻轻放低身子跪坐在小腿上,柔韧的大腿打得更开了,几乎成为一个平角。摸索着攀上主人的左腿,阿迟脸大概冲着主人的视线,讨好地笑了笑,脸贴在膝盖上像个可人的小玩具,双臂的动作却极其残忍,托起主人左脚踝,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性器送到主人脚下。
“嗯……”
一声充满痛楚的动情呻yin。
奴隶疼弯了腰,抓着脚踝的手却依然逐渐减力,让本身的体重带着腿,毫不留情地踩上下身的贱玩意。
疼。尖锐的疼痛依然提醒他性器伤的很重。火烧火燎像要破掉一层皮,连地板的冰凉也缓解不了。阿迟的呼吸有些快,被丝绸遮住眼睛看不见表情,抱着腿的双手悄悄攥紧了些。
主人该喜欢这样的动作,大概要再使劲碾几下找乐子——坏了自然有坏了的玩法。
他还是大开着腿,连一丝角度都没有改变,甚至调整好姿势,向前探着身子摸索,将硬物再次纳入口中,丝毫不再舔舐调情,直接深深插